因爲禹寒始料未及,所以毫無防備,況且魚玄機快如閃電,直接逼至跟前,鞭子揮舞,迎面劈來,禹寒大駭,情急之下,趕忙用手抵擋,閃躲是不可能的,不抵擋的話,臉就毀容了,沒辦法,只能用手硬擋,同時催動內力,加重力道。
魚玄機的鞭子跟禹寒這雙摸了很多美女胸部的大手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疼的他呲牙咧嘴,魚玄機之前被鋼筋水泥碎塊埋沒,渾身髒兮兮的,但並不影響她的美貌動人,一鞭子打得禹寒醉生夢死,緊接着,左掌拍出,又是砰砰兩掌打在禹寒的胸膛之上,本來胸膛就受了傷,現在又被打中,禹寒猛地吐出兩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去,砰地一聲砸碎身後的那棟大廈的16層的落地窗,禹寒在地板上急速滑出,直到撞在牆角纔算停止。
生怕禹寒再耍詐,所以魚玄機不做任何停留,縱身便追擊過去。
落身在窗戶邊緣,魚玄機瞪着禹寒說道:“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招!”
禹寒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笑着說道:“你要跟我耗,我耗死你!”
話落,禹寒再次施展神念術,周圍的牆壁瞬間崩塌,連同這間屋子裡面的桌子、沙發,花瓶,亂七八糟的混攪在一起,朝着窗戶邊緣站着的魚玄機呼嘯而去,魚玄機頓時皺眉,被迫無奈,只能縱身向後暴退閃躲,禹寒這廝,殺傷力不大,但是破壞力,卻是非常恐怖的,這不得不讓魚玄機小心提防,剛纔就吃了大虧,差點被活埋,這也幸虧是她,換做別人,遇到剛纔那種狀況,肯定是必死無疑。
禹寒藉助這個空蕩掏出聚氣散,然後朝着嘴裡猛倒,療傷藥,沒有比聚氣散更管用的了,禹寒的雙手被魚玄機的鞭子打中,手指都險些斷掉,現在,塗抹仙顏露,並且施展神念術,用意念力將彎曲變形的手指恢復原狀,這就是鬼谷秘術的犀利,幾乎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做到的。
魚玄機倒飛出去,然後逼近身後的那棟大廈,左手攀附窗戶邊緣,看見那些鋼筋水泥磚塊飛撲而來,然後雙腿彈跳,向上躍去,躲過一擊,不過,這些磚塊亂物組成的大軍並沒有撞在那棟大廈上,而是隨着魚玄機調轉鋒芒,神乎其神地向上追擊。
禹寒從地上站起,兩步跨到窗戶邊緣,看見不停亂竄的魚玄機,也是殺意橫生,他是準備豁出去了,要徹底展現自己的王霸之氣,要讓魚玄機顫抖,讓她菊緊木耳縮,讓她不孕不育,不爲別的,就爲魚玄機三番兩次重傷禹寒,把他弄的顏面掃地,男人都很要面子的,尤其是當着美女們的面前。
禹寒伸開雙臂,他所處着的這棟大廈便開始劇烈地顫抖,緊接着,腳下和頭頂以及所處的這棟樓層,所有的落地窗玻璃全都破碎,噼裡啪啦的,聲勢浩蕩,這些玻璃碎屑全都凌空飛舞,然後朝着禹寒的正前方聚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禹寒雙腳離地,懸浮半空,手指牽引,那個直徑達到十米的漩渦也隨之移動,看到這一幕,魚玄機可謂是驚駭欲絕,暗道這禹寒真不是好惹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是恐怖的沒有邊兒了,如果是跟他單打獨鬥,那禹寒必須死的慘不忍睹,問題是,禹寒這廝根本就不跟她正面交鋒,這叫做揚長避短,發揮他最大的優勢能力,讓魚玄機無可奈何。
魚玄機站在那棟大廈的樓頂,與半空中的禹寒對峙,真後悔之前在禹寒的家裡沒有將他殺死,局勢發展到眼下這種地步,再想殺他,當真不易,如果消耗下去,對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還是那句話,沒有深仇大恨,沒必要鬥得你死我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是古訓,魚玄機可不想跟禹寒鬥得兩敗俱傷,然後被仇家找上門,那樣的話,就太特麼悲劇了,而且,她也不想死,生命是如此的美好,誰閒的蛋疼會覺得自己命太長。
想到這裡,魚玄機望着高空中的禹寒說道:“我低估你了,我們握手言和怎麼樣!”
禹寒笑了,說道:“剛纔還揚言要殺我,現在看到我的真正實力,又要握手言和,你以爲我是傻子!”
魚玄機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不仁在先吧!”
剛纔確實是禹寒不仁在先,三言兩語就把魚玄機給忽悠住了,但現在是對峙階段,不能在那個話題上浪費口舌。
禹寒說道:“你信不過我,我也信不過你,談什麼握手言和!”
魚玄機右手一抖,長鞭便縮回手中,看樣子是不準備打了,望着禹寒說道:“我們要是再打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禹寒,我們之間無冤無仇,素未平生,沒必要鬥得你死我活,你說對吧!”
禹寒笑了笑,說道:“剛纔你的殺意滔天,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現在說這話了!”
魚玄機不由皺眉,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而且都喜歡裝逼,事到如今,索性就給禹寒一個舞臺,讓他儘可能地裝下去吧,而且,剛纔他被自己打得亂竄,作爲一個男人來說,確實夠丟人的,所以,在魚玄機看來,禹寒現在是在故意賣弄風騷,想要找回剛纔丟掉的場子。
於是她便開始示弱,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厲害,跟你打下去,我的勝算並不高,就像你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們一旦聯手,必將創造輝煌,與其鬥得你死我活,誰也落不到好下場,爲何不握手言和呢,傳說組織爲的是利益,你爲的也是利益,我們的共同目標都是利益,你要看清這一點,而且,你今天在這裡殺了我,對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好處,反過來說,我要是殺了你,必然也會遭受報復,所以,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我們握手言和!”
禹寒聽後笑了起來,然後評價道:“你的嘴巴真厲害,想必下面的那張嘴巴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