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依香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這兩天軍訓,渾身都是疼的,你是學醫的,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必須必!”禹寒說道。
“那你給我看看。”竺依香滿臉期待地說道。
“那要動手了。”禹寒說道。
“呃......動什麼手?”竺依香有點小小地害怕。
“推拿啊,讓拉傷的肌肉放鬆,舒緩痠痛。”禹寒說道。
“推拿不就是按摩啊?”竺依香說道。
“恭喜你,答對了。”禹寒說道。
“那算啦。”竺依香有點失望地說道。
“那就算了唄。”禹寒無所謂地說道。
竺依香坐在牀頭,似乎是在構思着聊天的話題。
禹寒笑着說道:“早點休息吧,就算想要彼此瞭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慢慢來才行,欲速則不達。”
“你說的什麼啊,我不懂。”竺依香說道。
“你懂,是在裝作不懂,睡吧,明天你回去軍訓,我還有事情要做。”禹寒再次催促道。
“哦,那好吧。”竺依香撅着小嘴,有點不情願。
看她這幅可愛的樣子,禹寒喜歡的很,不管是蘿莉、御姐還是女王,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喜歡小鳥依人。
“看你這麼乖,明天早上我送你一件禮物。”禹寒說道。
“什麼禮物?”竺依香趕忙問道。
“明天睡醒你就知道了,現在別問,知道了就沒有神秘感了。”禹寒說道。
“嗯呢。”竺依香嘿嘿一笑,躺了下去。
禹寒也把菸頭擰滅在菸灰缸內,就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禹寒突然聽見樓道里急促的腳步聲,而且從聲音上來判斷,應該是六個人。禹寒從牀上翻身而起,對着竺依香說道:“有人來了,趕緊起來。”
竺依香一頭霧水,摸不清頭緒,問道:“什麼人啊?”
“來了你就知道了。”禹寒說道。
重新坐回沙發上,點根菸抽了起來,靜等來人挑釁,竺依香迷茫地坐在禹寒旁邊,也沒有多問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到了跟前,房門打開,嘩啦衝進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跟禹寒年齡相仿的年輕小夥兒,滿臉怒氣,不過看他那相貌,雖然沒有禹寒這樣帥氣非凡,但也算得上是一個帥哥。渾身上下都流露着濃厚的紈絝氣息,一看就是典型的富二代。
這逼貨看見禹寒和竺依香淡定自若地坐在沙發上,顯然有點出乎意料,在他的預想當中,這個時候禹寒和竺依香這對狗男女,肯定在牀上大汗淋漓地嘿咻嘿咻。但是眼前所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模樣,兩人安穩地坐在那裡,貌似什麼都沒做。莫非他們兩個玩的是新鮮花樣,在沙發上直接搞起,而且還是竺依香佔主動權,在上面賣力?
“王龍,怎麼是你?”竺依香驚呼道,顯然是認識這個突然闖進來準備抓姦的逼貨。
“香兒,這混蛋是誰,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王龍用手指着禹寒,無比氣憤地問道。
王東罵禹寒是混蛋,禹寒一笑置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但是竺依香就不願意了,冷哼一聲,說道:“你管那麼多幹嘛,這是我的事情,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王龍,你是什麼意思,半夜來查房?你以爲你是警察?趕緊給我滾出去。”
王東說道:“香兒,你知道我對你什麼心思,再說這也是我們雙方父母的意思,你不喜歡我,我能理解,感情都是慢慢培養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喜歡我的。可你......竟然揹着我跟這混蛋開房睡覺。”
王東恨得咬牙切齒,那惡毒的眼神,真想把禹寒撕成碎片喂狗。
“那是商界上的聯姻,我可不想成爲犧牲品,我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以後也不會喜歡,你整天纏着我有意思沒?什麼叫揹着你?你是我什麼人?我又是你什麼人?”竺依香強勢地反問道。
王東聽後氣急反笑,把目光轉向禹寒身上,然後說道:“你給老子滾過來。”
禹寒翹着二郎腿悠哉地晃悠,手上夾着煙淡定的很,戲虐地攤手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老子面前還敢裝逼,給我弄死他。”王東發號施令道。
其中四個人立即便衝了上來,竺依香見這陣勢,啊地一聲驚呼,禹寒穩坐當場,厲聲喝道:“先別動手。”
“等!”王東突然喝止。
見他很給面子,禹寒朝他微笑示意,王東都快氣瘋了,看見禹寒很跳很癢癢的逼樣,真想一腳踹死他,但他也並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蠢蛋。竺依香什麼樣的眼光,他比誰都清楚,不可能看上一個平凡無奇的混蛋。眼前這個傢伙,肯定有點背景,要不然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不可能這麼淡定。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王東問道:“你還想說什麼?”
“不考慮後果,你就直接動手打人?”
禹寒笑呵呵地問道,重點不是王東,而是王東身邊站着的那個傢伙,一臉淡漠,面無表情,但從他那眼神當中能夠看得出來,不是凡人。
王東聽後微皺眉頭,盯着禹寒看了良久,然後也猖狂地說道:“在上海灘,我他媽想打誰就打誰,還從來沒有考慮過什麼後果。給我打,弄死他。”
衆人再次衝上,早就看不慣禹寒這麼裝逼的氣焰。
“那好,這是你自找的。”禹寒淡淡地說道,將手中的菸頭彈飛了出去。
只聽嗖地一聲,菸頭就像子彈似的飛了出去,緊接着便聽到一聲慘叫,一個打手向後倒去,用手捂着臉在地上打滾。禹寒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連續踢出三腳,砰砰砰,將這三人全都踢飛出去。
從開始到結束,只是那麼三兩秒時間。
禹寒的霸氣側露,讓王東有點始料未及,不過他並不驚慌,因爲他還有另一種保障。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王東邪笑着說道:“罪神,該你上場了。”
王東身邊的那個人上前邁出一步,把眼睛眯成一條線,戲虐地看着禹寒。
禹寒也學着他的模樣看着他,然後說道:“不錯,出山這麼久,總算是遇到個有點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