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個非常緩慢的過程,禹寒索性就掏出香菸明目張膽地抽了起來。在訓練基地,嚴令禁止新生抽菸,如若發現,後果很嚴重。然而人家禹寒,就是這麼奔放,就是這麼肆無忌憚,你不服你去咬他?酈紫秀本來還想出言勸阻,但是看到禹寒那颯爽的英姿,有點難以啓齒了。
一根菸抽完,那女孩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禹寒將菸頭掐滅,解開她的穴道。只聽那女孩輕吟一聲,身體重新恢復知覺,而且沒有感到任何的異樣。胸悶氣短也消失了,神清氣爽的,比之前的狀態還要好很多。
女孩大喜過望,不可思議地看着禹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激之類的話。要知道,這可是救命之恩啊。如果不是禹寒及時出手救助自己,三五分鐘自己就有可能掛掉。等救護車來的話,黃花菜都涼了。所以說,外人可能不知道禹寒對自己有多大的恩惠,她自己可是比誰都要清楚。大恩大德,無以爲報,只能這樣說。
禹寒微笑着說道:“你這是遺傳性哮喘,很難根治,不過並不是沒有希望,通過鍼灸推拿,再搭配祖傳的秘方,除根沒有問題。”
女孩一臉驚駭地問道:“你說什麼,我這病能夠除根?”
韓沐晨說道:“大哥,你這牛逼吹的也太不靠譜了吧,哮喘要是能除根,那艾滋也算不上癌症了。”
在場衆人聽後,都認爲禹寒在胡說八道,簡直就是亂彈琴,裝逼不打草稿啊這是。
禹寒微笑着說道:“事實勝於雄辯,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給你治療三個療程,能不能除根,到時候便見分曉。反正你這病用普通的方法也治不好,何不讓我來試試,認爲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也行,一切看你自己,我也不想說太多。”
女孩沉默了,良久過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禹寒將女孩扶起,然後說道:“你回去休息吧,這天太熱,你這身體扛不住的。”
女孩看向酈紫秀,看她會不會批准,只見酈紫秀點了點頭,說道:“禹寒說的對,你有病在身,我給你批假,回宿舍休息吧。”
女孩說道:“謝謝教官。”
酈紫秀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女孩又轉向禹寒,鄭重其事地說道:“謝謝你,禹寒。”
其實她本來不知道禹寒叫什麼,只是聽見酈紫秀在說,所以順口說了。
禹寒呵呵一笑,說了一句讓衆人尿崩的話:“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望着女孩漸漸離去的背影,衆人亦是感慨萬千。多漂亮的女孩啊,絕對的背影殺手,正面扭過來,那就是迷倒衆生了。本來醫學院很多男生都盯她很久了,正準備在軍訓期間展開行動呢。結果半路殺出個姓禹的,一招妙手回春就籠絡了芳心,而且還是必殺技,一針見血。衆多禽獸對禹寒那叫一個恨啊,簡直就是恨之入骨。而且也痛恨自己,爲什麼沒有禹寒那樣的高超醫術呢,如果有的話,那就不是禹寒搶佔風頭了,而是他們理所應當地取代。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這種事情只能自己去YY一下罷了,想要去實現,極度艱難啊。
韓沐晨和唐浩光湊過來,韓沐晨一臉羨慕地說道:“寒哥啊,你可真夠牛逼的,三下兩除二就把她給拿下了。哎呀媽呀,這女孩要是不愛上你,我自斷雙手。”
“必須必啊,剛纔那女孩看禹寒的眼神就不一樣。很曖昧,很羞澀,她要是不獻身,沐晨出門被車撞死。”唐浩光說道。
“我靠,你纔出門被車撞死呢。”韓沐晨鄙視地說道。
禹寒和唐浩光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再看周圍那些女孩,雖然都已經散了,但還在時不時地偷瞄禹寒,而且都是異樣的眼神。沒辦法,哪個女孩碰到一個這樣的男人,都會稍微動點心思的。
“對了,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呢,靠了,寒哥剛纔你也沒問,連個手機號碼都沒要,真是可惜啊。”韓沐晨說道,感覺非常惋惜,現在連稱呼都改了,不叫禹寒而叫寒哥了,可以看得出來,他對禹寒是何等的敬佩。
“江燕曦,四川成都人,22歲,一直在單身,從未談戀愛。”禹寒淡淡地說道。
“我靠,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早有預謀?”韓沐晨驚歎道。
“看來寒哥也不老實啊,吃着碗裡瞧着鍋裡,要是讓嫂子發現了,你就慘了啊。嫂子那麼極品,你還不滿足啊,要是我的話,這輩子都不找女的了,就守着一個整天逍遙快活,那多爽了。”唐浩光說道。
“就是啊,寒哥你這也太不厚道了,我們倆都還單身呢,你那邊乾柴烈火的,回頭一泡尿給我們澆的稀滅。”韓沐晨感慨道。
禹寒鄙夷地說道:“你們倆什麼心思我還不清楚嗎,不就是想着泡上人家。我警告你們啊,江燕曦這女孩,好着呢,家裡很窮,這樣的女孩,禍害不得,要懂得愛惜關懷才行。所以你們倆就省省心吧,想泡妞的話就去泡別的,反正咱們醫學院的美女多着呢,也不差她這一個。”
“呃,說的這麼大義滅親,就算你想泡,也不用這麼狠毒吧。”唐浩光愣住了。
“這是釜底抽薪啊,寒哥,你不江湖。”韓沐晨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哥純潔着呢,沒有你們想的這麼卑鄙下流。”說着,又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酈紫秀在旁邊盯他很久了,看見他再次明目張膽地抽菸,立馬便走了過來,喝斥道:“這裡不準抽菸,違紀了,要受處分,趕緊掐掉。”
“呃,好吧。”禹寒無奈了,只好掐掉。
酈紫秀輕哼一聲,不願離開,意味深長地看着禹寒,韓沐晨和唐浩光看到這一幕,有點蛋疼。
“美女,別這樣盯着一個帥哥看,我也是會害羞的。”禹寒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