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9 你別這樣
李虹聽完禹寒講述之後,直接有種瘋掉的感覺,她知道禹寒厲害,但是沒有想到禹寒會厲害到如此地步。
簡直就是禽獸啊。
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些年的孤身一人,內心空虛寂寞到現在,絕對是非常值得的。
“虹姐,跟着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禹寒說道。
“謝謝寒哥。”李虹感激道。
當初用百億天體來博取禹寒的好感,這也算是投資了,而現在就是收穫的季節,並且直接翻了100倍。
這買賣,賺翻了。
沈冰冰要是知道了,肯定腸子都悔青了,若是她知道誰對禹寒好,禹寒就會十倍百倍地償還回報,當初她絕對砸鍋賣鐵,絕對不會只給禹寒幾十萬天體獻殷情。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我直接將你收入我的天府,而後我再將萬億天體轉交給你,然後你便在我的天府內修煉,待會兒我要去找萬沙一趟,之後我便直接回炎黃城了,不過你儘管安心在我的天府內修煉,這次我帶着你離開,以後你就跟着我,不需要繼續呆在狂沙艦隊了,“禹寒說道。
“呃......好的。”李虹說道。
她早就在等禹寒把她接走了。
“我還有一堆天器,等虹姐提升到八重天之後,可以隨便挑。”禹寒說道。
“嗯,多謝寒哥。”李虹感激道。
“以後別跟我這麼客氣,我把你當自己人,你也要把我當自己人才對。”禹寒說道。
“嗯。”李虹說道,心裡感覺特別溫暖。
她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地跟着禹寒了。
前半輩子,她孤獨寂寞,後半輩子,禹寒會賜她滿足。
生理需求這種東西其實非常邪乎,有時候忍忍也就過去了,三五年不做也沒什麼,可一旦心血來潮,那就根本把持不住。
李虹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她迫切地想要對禹寒獻身,把自己珍藏了上億年的處女膜讓禹寒捅個稀巴爛。
“對了寒哥,沈冰冰你想要如何處理。”李虹問道。
“我考,你要是現在不說,我都把那個傢伙給忘了。”禹寒汗顏道。
這個沈冰冰非常惡毒啊,趁着禹寒去找她的空蕩,就想對禹寒潛規則,但是禹寒坐懷不亂,好不容易纔算是逃脫了她的魔爪,但是這廝卻對外宣揚,說是懷了禹寒的孩子,如此歹毒的詭計都能想的出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最毒婦人心啊。
“不如你這次就帶着她一起走吧。”李虹提議道。
“虹姐,你可真夠大公無私的。”禹寒說道。
“都是女人,你們既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索性就假戲真做吧,不管怎麼說,沈冰冰這個女人都非常優秀,寒哥註定要揚名立萬,一統四方,妃寵妻室這是必不可少的襯托,自然是越多越好。”李虹說道。
“既然虹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順便把她也給捎帶了吧。”禹寒無奈地說道。
李虹欣喜地笑着說道:“沈冰冰若是知道了,肯定會非常開心!”
“我現在就去找她好了。”禹寒說道。
“這樣最好。”李虹說道。
將李虹收入天府,並且給她一萬億天體資源,李虹先是對禹寒的天府內欣賞一番,感慨一番,震驚一番後,這纔開始吞噬煉化。
禹寒離開母艦,然後去蜘蛛號戰艦。
禹寒這次悄無聲息地來,所以並沒有引起轟動。
不然的話,整支狂沙艦隊都會爲之瘋狂。
穿梭的好處就在於,可以點對點地抵達,在隱匿氣息的情況下,外人甚至連看都看不到。
從李虹的住處直接穿梭到位於蜘蛛號上的沈冰冰的住處。
沈冰冰此時正在睡覺。
儘管禹寒隱匿了氣息,但是嗅覺非常靈敏的沈冰冰,立即便驚醒了。
氣息隱匿,只會削弱,不會徹底全無,~
即便是十重天的天帝,都無法做到氣息全無。
因爲氣息難控,這是天族人最顯著的特徵。
禹寒現在是八重天,所以他把氣息隱匿到二重天的樣子,這樣非常低調。
但是高手的感知力都是非常強大,哪怕是一重天的垃圾接近,都會立即察覺到。
沈冰冰睜開眼睛扭頭一看。
直接愣住了。
她是艦長,這是她的休息室,不管是誰來找她,都要敲門,這是規矩。
一重天的垃圾不經允許直接擅闖,這不是找死嗎。
但是她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禹寒。
惱怒頓時全無,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歡喜。
“禹寒,你來找我了啊。”沈冰冰激動地說道,直接便掀開被子跳了下來,兩步竄到禹寒跟前,很不客氣地直接摟住禹寒的腰,並且用她那對碩大的波波擠壓着禹寒結實的胸膛,沈冰冰這個樣子,讓禹寒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別這樣。”禹寒汗顏道,試着將她推開。
但是沈冰冰這廝摟的非常緊,生怕禹寒再次從她手裡跑掉似的。
她穿着紫紗睡衣,非常單薄,因爲擠壓的太狠,禹寒低頭便能看到她那對變形的波波,真她媽白嫩啊,還有一點就是大。
不大就不會擠變形。
“我就這樣。”沈冰冰固執地說道。
“好,隨你了。”禹寒無奈地說道,此時他才發現,他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你來找我,爲何偷偷摸摸地來啊,竟然還隱匿氣息,真是太壞了,是不是想要偷看我啊。”沈冰冰問道。
“我只是不想引起太大的轟動。”禹寒說道:“我剛到你就醒了,什麼都沒看到!”
“你想看,我讓你看個夠啊。”沈冰冰挑逗地說道。
說着,沈冰冰便去扯自己的睡衣。
禹寒見狀,立即叫停道:“親,咱別這樣,我沒說想看!”
“但是我想讓你看啊,孩子他爹。”沈冰冰說道。
“我考,不要冤枉我。”禹寒汗顏道。
“反正這事兒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你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沈冰冰說道。
“我壓根就沒想過辯解什麼,既然你非要賴上我,那我只能勉爲其難地接受了。”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