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禹大官人用他這雙檢閱過無數波波的狗爪子,名正言順地抓住了邀月胸前這對大波。
邀月被禹寒狗爪子觸及的那一剎那,不由得嬌軀微顫。
這種事情讓她羞澀難耐,但更多的則是屈辱。
這就是漂亮的女人淪爲手下敗將的悲慘下場。
若是長得醜,遇到強大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被殺的厄運。
可長得漂亮,基本上都是這樣的下場。
邀月一路走來,風光無限,還從來都沒有人褻瀆過她。
因爲她實力超羣,想要褻瀆她的男人,都慘死在了她的劍下。
但禹寒是個例外。
這廝不是一般的強大,擁有着非常恐怖的實力。
遇到禹寒,只能說是邀月的不幸,~
現實非常殘酷,邀月只能忍耐着面對。
在這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殘酷世界,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學會犧牲與忍耐。
想學貞烈,那都沒有好下場。
在絕大多數女人看來,貞烈那是非常愚蠢的行爲,在生命受到威脅之際,基本上都會選擇委曲求全。
摸兩下算什麼,被幹兩炮又能怎樣,身體被踐踏,心裡受委屈,這都是無關緊要的,只要能活着,就比什麼都強。
禹寒用力揉着,把邀月揉的非常難受,嘴裡不停發出輕吟。
“又大又軟又豐滿,手感真是好極了。”禹寒稱讚道。
邀月無言以對,任憑禹寒怎麼說吧,反正她現在沒有享受的感覺,在她看來,這是受罪。
邀月雖然選擇了屈服,但是在她的心裡,她現在還無法接受禹寒。
畢竟太快了,她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等她的心裡徹底接受禹寒的時候,也就是她享受禹寒騎在她身上所帶來的無盡舒爽之際。
邀月的右臂還在不停地滲漏着天芒,疼痛難忍。
在這種情況下,還被禹寒這個卑鄙無恥之人抓弄着胸部,這對邀月來說,簡直就是雙重摺磨。
揉了幾分鐘之後,禹寒便放開了邀月,並且點根菸抽着。
如此近的距離,禹寒根本就不怕邀月趁其不備偷襲他。
禹寒有着堅不可摧的防禦,即便邀月真的偷襲他,充其量就是擊傷,絕對不會致命。
何況,邀月也沒有這個膽量。
“我可以走了嗎。”邀月問道。
一刻都不想呆。
“急什麼。”禹寒說道,將煙霧吐在邀月的臉上。
邀月閉上眼睛,微微皺眉,她現在只能強自忍受禹寒的各種羞辱。
“跪下來,給我吹一盤再走。”禹寒說道。
“你”邀月微怒地望着禹寒,沒想到他會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
“剛纔還問我想不想得到你,還說要跟着我,現在讓你給我吹一盤你都不肯,你丫真虛僞。”禹寒說道。
邀月無言以對。
之前她確實說過這些話,但是她沒有想到,禹寒會這麼快就讓她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媽的,自己說過的話,現在不兌現都不行了,~
做女人好難。
做漂亮的女人更難。
“我受傷了,右臂疼痛難忍,我說了要跟着你,並且說話算話,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隨時都可以讓我服侍你,不管你怎樣要求我都可以,讓我天天給你吹都沒問題,但是今天,可以別讓我吹嗎。”邀月請求道:“讓我走吧,等我傷勢恢復了,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我,行不行。”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禹寒說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想要跟着我,那就要拿出誠意,吹一盤都不願意,讓我如何信服你,一句話,吹還是不吹,吹的話,你好我也好,不吹的話,哼,之前我說的那些等於沒說,今天你是休想活着離開了。”
邀月沒有想到禹寒會如此的咄咄逼人,這把她氣得想要吐血,但她只能忍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而這裡沒有屋檐,只有褲襠裡那隻黑不溜秋的大鳥。
邀月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強忍着憤怒說道:“好,我吹。”
“算你明智。”禹寒說道。
邀月真想吐禹寒一臉,但是沒辦法,誰讓禹寒牛比呢。
她現在是俘虜,只能聽從禹寒的一切命令,反抗就是死啊。
於是,邀月便浮空跪下來,然後伸手去脫禹寒的褲子。
當邀月從鳥窩裡掏出那根大傢伙的時候,直接便愣住了。
這是尼瑪何等臥槽。
這麼大,這麼粗,這麼長。
果然是大男人。
邀月這輩子就只有蘭姆一個軟蛋慫逼男人,這也是邀月平生第二次見到男人的傢伙。
蘭姆那廝跟禹寒這廝一比,那就是牙籤和黃瓜的對比。
“發什麼呆,快點讓我看看你的誠意。”禹寒催促道。
邀月嗯了一聲,然後便張嘴吹上。
享受着邀月這個蘭姆域第一夫人給自己帶來的無窮美妙,禹寒可謂是成就感十足,這種感覺難以言喻。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只要實力強大,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
哪怕是讓邀月這種至高無上,聲名遠播的高傲女人跪下來給自己吹管子。
此時身在蘭姆城的蘭姆估摸着,禹寒這時候肯定已經被他實力高強的老婆給弄死了,即便弄不死,也會把禹寒打成重傷,再或者,也是蘭姆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那就是邀月無功而返,打不過禹寒,只能被迫離開。
但是蘭姆絕對想不到,他這個如花似玉,讓無數男人想入非非地漂亮老婆,正跪在禹寒面前賣力地吹管子呢。
蘭姆要是看到這幅邪惡的畫面,或許就會被氣得吐血身亡,只可惜,他沒有機會看到了。
而且,邀月回到蘭姆域之後,也絕對不會將這件羞辱至極的事情告訴蘭姆。
禹寒雙手扶住邀月的腦袋,對着她的嘴呼哧呼哧一番劇烈的猛幹,然後吱吱射邀月一臉。
滿頭大汗的邀月將臉上的豆漿擦拭乾淨,長呼口氣,心裡亦是感慨萬千,媽的,終於解脫了,這個禹寒真是太難伺候了,吹了這麼久才射,要是換做蘭姆的話,早就射三四次了。
忍受着右臂的劇痛,邀月站起來,然後對心滿意足的禹寒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走吧。”神清氣爽的禹寒說道。
“再見。”邀月說道,轉身便朝着遠處飛去。
禹寒呵呵笑了笑,提起褲子,便朝着炎黃城穿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