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笑了笑,知道女孩子都是很矜持的,尤其是袁藝琴這種千金大小姐,所以便起身繞到桌子,然後坐在袁藝琴的旁邊,直接便攬住她的肩膀,袁藝琴驚呼一聲,想要掙脫,但是她卻並沒有亂動,而是緊繃着身子,弱弱地問道:“你幹嘛啊。”
“摟一摟又不會懷孕,你緊張什麼。”禹寒說道。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摟我幹嘛,佔我便宜,大壞蛋。”袁藝琴說道。
禹寒心說,你丫的都不動,擺明了就是想讓我摟你,甚至是親你,摸你,就算抱着你去臥室幹翻你,你丫都不會拒絕,唉,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啊,其實還是袁藝琴不夠奔放,不像黎翠婷,韓雨婷她們那些女人,都是哭着求着讓禹寒乾的。
禹寒將煙掐滅,然後便把手放在了袁藝琴豐滿的胸部上,袁藝琴的身體一顫,俏臉唰地一下便紅了,驚訝地看着禹寒,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被禹寒揉着,袁藝琴的呼吸有些急促,然後輕微地反抗着,並說道:“別這樣。”
通常情況下,女人越是這樣說,男人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你的胸可真大,以前就摸過,距離上次,貌似已經相隔很久了啊,手感依舊是如此的好。”禹寒評價道。
“你就會欺負人。”袁藝琴埋怨道。
“誰讓你好欺負呢。”禹寒說道:“我把手伸裡面摸了啊。”
“不要。”袁藝琴說道。
“隔着衣服,手感不好啊。”禹寒說道,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手順着衣服下面伸進去了。
袁藝琴嬌喘着,然後說道:“壞蛋,你要對我負責。”
“其實我前段時間舉行集體婚禮的時候就做過決定,從今往後,改邪歸正,凡人女子,儘量少碰,以後也不會再結婚了。”禹寒說道。
袁藝琴一愣,問道:“也就是說,你不會對我負責了。”
“我都這麼多老婆了,不想再禍害你了啊。”禹寒說道。
“滾蛋,別摸了。”袁藝琴生氣了,把禹寒推開,然後轉過身去背對着禹寒,心裡非常難受,都忍不住要哭了。
看到袁藝琴這個樣子,禹寒笑了笑,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她對禹寒一往情深,結果禹寒不準備對她負責,聽到這樣的結果,袁藝琴肯定非常心碎。
“你應該明白,我喜歡你。”片刻之後,袁藝琴說道。
“嗯,我明白你對我的心思。”禹寒說道。
“那你喜歡我嗎。”袁藝琴轉過身,深情無比地望着禹寒問道。
“喜歡啊。”禹寒說道。
“既然喜歡我,爲什麼不接受我。”袁藝琴問道。
“關鍵是你不主動,我這人習慣被反追了,真正地讓我去追求一個女人,有點難度,你臉皮薄,不開放,如果你像別的女人那樣死皮賴臉,知道如何製造機會,然後和我上牀,那我的集體婚禮名單,肯定有你。”禹寒說道。
“性格不同,我不開放,你不裝比能死啊,你就不能主動點啊,非要讓我像個浪\貨似的勾\引你才行啊。”袁藝琴問道。
“我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真的準備跳進火坑。”禹寒問道。
“不然我會讓你摸我嗎。”袁藝琴反問道。
看到袁藝琴如此堅定的態度,禹寒的心裡很是糾結,唉,本以爲他可以控制住,卻沒想到,女人是禍水啊,在別的方面,禹寒說一不二,可是面對女人,他總是心軟。
“如果有一天,我要帶你離開中國,遠離你的家人,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再見到他們,爲了我,你願意嗎。”禹寒問道。
“去哪裡。”袁藝琴不解地問道。
“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禹寒說道。
“走了就不能再回來。”袁藝琴問道。
“是的,或許還有可能回來,但我不敢確定。”禹寒說道。
袁藝琴沉默了,禹寒並不着急,而是點根菸抽着。
片刻之後,袁藝琴說道:“我還有我弟弟,我弟弟會照顧我爸媽的,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就算我不能陪在我爸媽的身邊,他們也會理解我的。”
聽到袁藝琴這樣說,禹寒非常感動,現在好多女孩子都太聽爸媽的話,以至於談對象,結婚的時候,自身都無法拿定主意,一切全都聽爸媽的安排,爸媽說這個男的行,那就是真行,爸媽堅決反對,兩人只能分手。
爲了自己的幸福,袁藝琴能夠做出如此決定,由此可見,她是真的喜歡禹寒,爲了禹寒,甚至可以放棄一切。
有些女人嫁給禹寒,那是因爲禹寒太牛比,而她們的家人也是貪圖富貴,袁藝琴家裡可不是不缺錢,她喜歡禹寒,還是因爲禹寒太牛比。
“如果你能這樣想的話,我表示非常欣慰。”禹寒說道,再次將袁藝琴攬在懷裡。
“拜託你說明白點。”袁藝琴說道。
“天地之間共有五大界域,分別是人界,神界,魔界,靈界,冥界,神魔冥,這三界,你可能沒有了解,不過靈獸,你整天看新聞,應該比較清楚,我們的地球,也就是人界,是五界之中最小的,算是神界的附屬機構,我們修煉者,等級踏入六級後,就有資格前往神界,到那時候還是強制性質的,就是說,我踏入六級,不走都不行,所以我現在就是憋着不升級,不然的話,我早就六級了。”禹寒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走。”袁藝琴問道。
“該走的時候肯定要走,但現在是不能走的,我是鬼谷派第18代傳人,我還要尋覓第19代傳人,另外就是,在我沒有走之前,我要把中國打造成超級大國,等我把該做的事情全都做完,那時候就能心安理得地走了。”禹寒說道。
“十年,還是二十年。”袁藝琴問道。
“不知道,也許上百年,也許三五年,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我就已經置身神界了。”禹寒笑着說道。
“你要帶我一起走嗎。”袁藝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