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上樓把自己的那套銀針和聚氣散拿出來,回到客廳,秦宜山他們已經等待多時了。禹寒心裡很清楚,他們這些人都想見識見識自己的高超醫術,反正這不是什麼秘密,就算讓他們白看,他們也學不會。禹寒讓秦永雙穩坐在沙發上,撩起褲腿,將雙手清洗過後,便拿起銀針開始運作起來。
鍼灸結束,禹寒拿過一個葫蘆,打開瓶塞,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然後立即抹在秦永雙的病症關節處,只見那些粉末在接觸肌膚之後就頃刻間蒸發掉了。秦永雙咬緊牙關,疼的他差點沒有失聲喊叫出來,他的感覺就是,火燒般的灼痛。但是這種灼痛很快便被冰涼刺骨的寒冷所取代,一個冰,一個火,兩重天的交替循環,秦永雙整條右腿都失去了知覺,額頭亦是大汗淋漓。
禹寒解釋道:“聚氣散藥效恐怖,使用者就會感到非常難忍,不過會很短暫,秦叔別擔心。”
秦永雙微笑着搖頭,調侃道:“流血打仗都不怕,還會怕這個。”
禹寒笑了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點根菸抽了起來。
待一根菸抽完,秦永雙的右腿便恢復了知覺。禹寒說道:“起來活動活動,自我感覺一下。”
秦永雙將褲腿撩下,起身走了兩步,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膝蓋處的隱隱作痛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秦永雙不禁大喜,趕忙拜謝道:“大師真是神人,我醫治了這麼多年,西醫中醫都試過也沒治好,大師一手鍼灸和藥粉,就徹底斷絕了病根,哎呀,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大師了。”
“謝就不用了,秦叔爲國家戎馬一生,那是功臣,我做的這些微乎其微啊。秦叔以後要加強鍛鍊,注意勞逸結合,還有就是飲食方面,要提高營養。”禹寒說道。
“嗯嗯,我一定謹記。”秦永雙使勁兒地點頭,感動的一塌糊塗,感慨秦家能夠結識禹寒這尊大神,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禹寒轉向秦宜山,繼續說道:“秦老,您的糖尿病也有好些年的病史了啊。”
秦宜山驚奇的很,心裡猜測,不會連糖尿病也能藥到病除吧?趕忙說道:“嗯,十多年了。”
禹寒彈了彈菸灰,淡淡地說道:“糖尿病的引發是因爲胰腺在作祟,萬千種病,萬變不離其宗,都是身體內臟經脈出了岔子,只要找到根源,正確地醫治,沒有什麼病症是無法根除的。”
秦宜山聽後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問道:“大師,你是說,我這糖尿病也能永不復發?”
禹寒微笑着點了點頭。
“我靠,這是世界級的不治頑症,你竟然能夠除根?”秦雯杉驚訝地問道。
禹寒懶得跟秦雯杉解釋太多,對着秦宜山說道:“秦老,您坐好,把鞋子脫了就行。”
秦宜山重重地點頭,蔡英蘭很有眼色地過去給秦宜山脫鞋。
“秦雯杉,去端一盆熱水和一條幹毛巾。”禹寒說道。
秦雯杉愣了一下,沒想到禹寒竟然讓自己給他跑腿,但是轉念一想,這都是爲了爺爺好,也就沒說什麼。而且從某種層次上來講,那麼多人不用,偏偏用自己,可以見得自己在他心裡,明顯地位優越啊。把水端來之後,蔡英蘭上前說道:“我來吧。”
洗淨擦乾,禹寒拉過一把椅子把秦宜山的雙腳放端正,然後拿出銀針,開始施功落針。禹寒不同於一般鍼灸醫者,他每次落針,都灌注了渾厚的內力,所以效果也是異常顯著。秦宜山只感覺到一股股溫和的暖流從腳底緩緩肆意,順着經脈運轉渾身各處。
鍼灸結束之後,禹寒再次倒出聚氣散,但是這次並不是塗抹,而是讓秦宜山口服。因爲秦宜山年邁,生怕他扛不住聚氣散霸道的藥效,所以禹寒提前點了他的幾大穴位,讓他暫時失去知覺。衆人都很費解,剛纔秦永雙只是塗抹,就疼的那樣撕心裂肺,現在秦宜山口服,竟然安然無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兩盞茶的功夫,禹寒給秦宜山解開穴位,然後說道:“秦老,您這糖尿病不比秦叔的風溼性關節炎,要做三個療程才能徹底痊癒,每個療程間隔七天,下週這個時候,我再給您治療。”
秦宜山感動的就差老淚縱橫了,本來他得了糖尿病,已經算是半隻腳踏進棺材裡了,沒想到遇到禹寒,竟然能夠將這樣的不治之症治好,真是神奇的無話可說。
“好,好,大師是秦家的恩人,大恩不言謝,以後秦家上下爲大師鞍前馬後,爲首是瞻。”秦宜山堅定地說道。
“呃......秦老嚴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禹寒開懷笑道。
“這可不是小事,這是大事,杉兒,看見沒,大師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以後再敢惹大師生氣,那你就是對不起秦家的列祖列宗。”秦宜山把矛頭轉向了秦雯杉,這是在教育她,同時也是在提醒她,禹寒是個極品好男人,過了這村,絕對不會再有這店,一定要牢牢抓在手心裡,好好珍惜。
秦雯杉聽後,臉上瞬間佈滿紅暈,羞澀地低下了頭。禹寒更是汗顏,靠,就算想要撮合他跟秦雯杉,也犯不着扯到仁義道德層面去吧?
晚上的時候,蔡英蘭和秦雯杉這對母女又在臥室裡如火如荼地討論了起來。
“嘖嘖,真是好的沒話說了,你看禹寒那小夥子,會占卜算卦,還會鍼灸醫術,這也罷了,功夫還那麼好,而且還長得那麼年輕帥氣,聲音低沉性感,就連走路都是那麼的飄逸瀟灑。清溪先生在60年前做出的占卜果然很靈驗,禹寒做咱們秦家的女婿,準沒錯。閨女,你可要主動出擊啊,要是被別的女孩給搶走了,那你哭都沒地方哭去。”蔡英蘭說道。
“哎呀媽呀,你這是在說什麼呢。”秦雯杉不好意思地說道。
“媽這都是爲了你好啊,遇到好男人,就要好好把握,緣分這東西,來的快,去的也快,就看能不能把握住了,這可是你一輩子的幸福啊。”蔡英蘭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睡去吧,我也困了,明天上午就要去報道呢。”秦雯杉說道。
“嗯,趕緊休息,明天打扮到漂漂亮亮的,跟禹寒一起去報道。”蔡英蘭笑着說道。
“你們都是一羣着了魔的瘋子。”秦雯杉說道。
待蔡英蘭走後,秦雯杉睡不着了,麻溜地從牀上蹦起來,打開衣櫃,把自己所有的衣服全都翻出來,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換來換去,總算是挑出一套最爲滿意的放在牀頭,準備明天就穿這身,在禹寒面前展現出一個不一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