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聽了這話鬱悶的不行,說道:“我看你還是洗洗睡吧,如果都像你這樣,世界早就大亂了,平常心,平常心啊親,《孫子兵法》白看了啊?”
“呃......你怎麼知道我在看《孫子兵法》啊?”秦雯杉愣了一下,問道。
“笨蛋,別忘了哥是幹什麼的。”禹寒說道。
秦雯杉撅着嘴說道:“我爸讓我看的,剛纔太氣憤了,嘿嘿。”
禹寒笑了笑,說道:“去樓上把你筆記本拿下來,我用用。”
“你上網啊?”秦雯杉問道。
“廢話多,趕緊去。”禹寒說道。
秦雯杉又撅起了她那性感的小嘴脣,沒辦法,老公命令自己,不得不爲之啊。片刻之後,便抱着她那白色的蘋果MacBook Air跑下來了。
禹寒說道:“哥不會下載東西,你給我下載個炒股的軟件。”
“你還炒股啊?”秦雯杉問道。
“以前不炒,現在準備炒炒,弄點零花錢。”禹寒說道。
“零花錢。”秦雯杉聽後,爆瀑布汗。
“對了,把你網銀打來,再買一注雙色球。”禹寒說道。
“你還玩彩票啊?”秦雯杉又問道。
“我說了,是弄零花錢。”禹寒說道,抽了口煙,秦雯杉繼續爆瀑布汗。
炒股軟件下載完後,禹寒就在自我摸索,秦雯杉上樓去那網銀。本來他沒打算靠這個撈錢的,但是那次受到了黎翠婷的啓發,而且,他現在真是窮途末路了,身上就幾十塊錢,怎麼說自己也是個體老闆,太寒顫也不好。
“05、17、24、30、31、33、08,就這個了,親,今天借你兩塊錢,明天還你兩百萬。”禹寒買定之後,對着秦雯杉說道。
“一定會中一等獎?”秦雯杉難以置信地問道。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懷疑哥的實力,也不看看哥是幹什麼的,哥是鬼谷派傳人啊。”禹寒說道。
“哎呀,我說老公,你這樣算不算是作弊呢,你推算出來結果,一天買一注,那福利彩票豈不是要賠的吐血啊?”秦雯杉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坑爹的組織,坑爹的獎勵,雙色球的年銷量在2012年的時候就突破了300億,美其名曰爲國家籌集公益金,爲社會福利和社會保障事業做貢獻,但你看看這社會,房價猛漲,物價猛漲,他貢獻的是個毛線,銷量這麼高,中將的還抵不上零頭,還不如資助資助哥呢。”
“呃......這樣能行?”秦雯杉問道,禹寒的理論讓她無話可說,都是事實啊,現實是很殘酷的,跟政策宣揚的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沒有什麼不行的,給我帳號上充一萬塊錢當資本,我要炒股。這個行業,賠錢的多,賺錢的少,都是害人不淺的玩意兒。”禹寒說道。
“老公啊,你要是這樣的話,坐在家裡不用出門,就能造就億萬富翁啊,吼吼,太邪惡了。”秦雯杉滿臉憧憬地說道。
“你錯了,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會去珍惜,不勞而獲的財富,已經失去了本身的價值,經過自己雙手所創造出來的財富,纔算是真有擁有。彩票,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至於股票,我也是爲了仙顏露今後的發展,纔不得不爲之的。”禹寒說道。
“老公好有原則哦。”秦雯杉說道。
“無規矩不成方圓,好了,哥困了,去補個午覺,你也躺着休息會兒吧。”禹寒將菸頭掐滅,起身說道。
“就在沙發上睡唄,這麼寬敞呢。”秦雯杉說道。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別總是想着打哥的主意。”禹寒笑着說道,朝着二樓走去。
秦雯杉撅着嘴輕哼一聲,很是無奈地躺在了沙發上,心裡鬱悶的很,本來以爲跟禹寒同居了,自己就可以從女孩變成女人了,結果倒好,禹寒扮演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尼瑪,幹勾引就是不上道,真是無限悲催啊。
對於禹寒剛纔所說的,黎翠婷半信半疑,然而十分鐘之後,果然走進了一個靚麗非凡的高挑女人,而且戴着暗紅色的太陽鏡,那身材好的沒話說,比黎翠婷都要高上些許,這讓黎翠婷頓感亞歷山大,不過禹寒的話得到了見證,這貨不是來做美容的,是來偷秘方的,然後就笑盈盈地迎了上去,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們老闆說了,如果你想偷秘方的話,可以直接去找他。”
“......”那女人聽了這話,直接愣住了,停頓兩秒,尷尬地一笑,裝作不懂地問道:“你在說什麼?”
黎翠婷呵呵一笑,說道:“既然沒聽清楚,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哥哥說了,如果你想偷秘方的話,可以直接去找他,在這裡,你是偷不到的。”
“呃......偷什麼秘方,我是來做美容的,你們這不是美容院嗎?”那女人問道。
黎翠婷說道:“沒錯,我們這是仙顏露美容院,我們的鎮店之寶就是仙顏露,這是哥哥親自調配的秘方,你今天來的目的,不就是爲了這個嗎,我哥哥已經提前知曉了,所以我們不能接待你。”
“神經病。”那女人臉色難看地罵了一句,轉身便走了。
店員們都在旁邊看着,很是搞不明白,等那女人走了之後,便都上來詢問。
“經理,怎麼回事兒啊?”一個店員問道。
“哥哥十分鐘前給我打電話說,會有一個女的來做美容護膚,其實是想趁機偷取仙顏露,不過被哥哥提前識破了。”黎翠婷說道。
“來偷秘方的,她怎麼偷啊?”那個店員不解地問道。
“趁着給她做美容的時候,只要把臉上的仙顏露竊取一點,然後帶回去研究分析,成份不就出來了啊。”黎翠婷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哥哥又是怎麼知道的呢,真是厲害啊。”那個店員說道。
“哥哥厲害着呢,什麼都會,貌似是無所不能啊。”黎翠婷稱讚道,現如今,她對禹寒的評價越來越高,那份淡淡地喜歡也是越來越濃厚。
遣散了人羣,黎翠婷回到前臺,然後給禹寒回覆電話。
“哥哥啊,我把她趕走了,照着你剛纔的話說的。”黎翠婷彙報道。
“嗯,這是廣東的陳家,想竊取我們的秘方然後做研究分析,失敗一次,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兩天還會陸續有人過去,不過別擔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會提前通知你的。”禹寒躺在牀上抽着煙說道。
“好的,我等哥哥電話。”黎翠婷說道。
“那你忙吧,我準備午睡呢。”禹寒說道。
“那不打擾哥哥了,拜拜。”黎翠婷說道,掛了電話。
望着繚繞的煙霧,禹寒淡淡地笑了起來,自言道:“人啊,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厲害,眼紅黨,真特麼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