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翠婷笑着說道:“哥哥那天有事,來轉一圈,呆兩分鐘就走了,我也沒跟他說幾句話啊。”
真的很懷疑,禹寒怎麼會跟她們這種女人混攪在一起,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現如今,禹寒在黎翠婷眼裡的形象,也慢慢地被抹黑了。再加上,禹寒那天晚上還手賤地亂買股票,讓自己賠了五六萬,兩件事情加起來,問題就變得嚴重了。
“是吧。”莉莉淡淡一笑,抽了口煙,然後問道:“你是不是喜歡哥哥?”
黎翠婷微微皺眉,沒想到莉莉會問這種問題,如果沒有發生亂買股票和訂購往返機票,再加上在她家裡沙發上睡一晚的事情,黎翠婷或許還真的很難回答,因爲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現在,更氣憤着呢,所以當機立斷地冷聲說道:“我喜歡他幹嘛,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放在平常的話,別的女人敢這樣說禹寒的壞話,莉莉肯定不樂意,但是眼下,聽到黎翠婷如此強硬的否決,莉莉樂呵的很,她能噁心死禹寒,那樣最好,省的去勾引禹寒,讓她們三姐妹爲之操心。
“就是,他就是個混蛋,披着羊皮的狼。”莉莉也附和道,這叫做火上澆油,說完之後咯咯嬌笑起來,然後扭着屁股便走了。黎翠婷見莉莉這樣,有點發愣,怎麼,看她的樣子,貌似也很憎恨禹寒,難道禹寒上過她,然後踢開了?
巴黎跟上海有七個小時的時差,禹寒凌晨2點從巴黎起飛,上海正是上午9點,經過9個小時飛行,抵達上海便是下午6點。禹寒先去黎翠婷家裡,翻窗戶進去把那幾幅名畫取出來,然後纔回家,可是到家之後,卻發現秦雯杉並不在家。
禹寒知道原因,不禁感慨,女孩子,傷不起啊。
把六副畫藏好,然後去客廳,泡了杯普洱,點根菸抽着,然後給秦雯杉打電話,通着,就是沒人接。禹寒笑了笑,說道:“還跟哥耍脾氣,我直接找你爸。”
秦永雙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只是他和蔡英蘭知道,卻不敢告訴老父親秦宜山。畢竟秦宜山對禹寒可是崇敬的很,這種不光彩的事情,還是儘量保密爲好。儘管,說的是儘管,儘管禹寒乃世外高人,但他畢竟是肉體凡胎,也是有七情六慾的人,重點是,他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男人的本色,花花腸子,喜歡美女,尤其是年輕人,喜歡到處留情,沾花惹草,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何況,禹寒還是如此的出衆,如此的耀眼,這是非常受女孩歡迎的極品類型。
秦永雙也曾年輕過,都是風風雨雨走過來的人,所以他最能理解禹寒,對這件事情也並不忌諱什麼,男人嘛,偶爾放縱一下,很正常嘛。蔡英蘭也是識大體之人,所以跟秦永雙的態度保持一致。問題是秦雯杉不能理解啊,她情竇初開,哪裡經歷過什麼風雨。本來以爲所謂的愛情都像偶像劇裡那樣的浪漫滿屋,男主角又帥又有愛心,一心一意,始終如一,卻沒想到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尼瑪啊,姐這麼真心對待你,在家伺候你,給你做飯,給你洗襪子,讓你親,讓你摸,甚至都做好了時刻讓你破處的思想準備。
你呢,那麼裝逼地扮演君子,姐躺在你面前你都不上,竟然在外面招雞,更讓姐無法接受的是,你不找中國的,竟然還找歐美的,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重口味,怪不得一直對姐沒興趣,原來是喜歡狂野奔放的類型,不喜歡小鳥依人的蘿莉,我插插插,太禽獸,太沒良知了,真是傷了我的心啊。秦雯杉那天接到了匿名郵件,看了禹寒的那些照片之後,先是痛聲大哭,然後就收拾東西回孃家了,她的心啊,碎成一塊兒一塊兒的,萬能膠都粘不住了。
“岳父,讓雯杉回來吧,我是被人陷害了,那是無中生有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是那種人,是有奸詐小人想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故意抹黑我。”禹寒乾脆利索地說道,這種事情,解釋太多就成了掩飾,適得其反啊。
秦永雙聽了這話,覺得禹寒說的有理,畢竟在他眼裡,禹寒是個正直的人,怎會做那種事情?
“我相信大師的爲人,所以一直在勸杉兒呢,這妮子也真是的,都不動腦子想想,大師會做那種事情嗎?我這就讓她回去,大師放心好了。”秦永雙笑呵呵地說道。
“嗯,岳父能理解我,我這心裡也舒服多了,我知道抹黑我的人是誰,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禹寒說道。
“大師做事情,我絕對放心。”秦永雙說道。
“那就這樣吧,現在是七點半,兩小時後我有事情還要出去一趟。”禹寒說道,這是在提醒,哥就等你兩小時,時間緊迫,如果兩小時後還見不到人,那就只能說拜拜了。
“呃,好的,雯杉會盡快趕到家的。”秦永雙說道。
秦永雙掛了電話,直接奔樓上去找秦雯杉,這妮子受了情傷,除了禹寒這劑良藥,別的都治不好。女孩子難受的時候,就喜歡把自己關在屋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上網消磨時間。
“雯杉,開門,我是爸爸。”秦永雙拍門說道。
“別理我。”秦雯杉扯着嗓子說道,心情鬱悶,誰也不刁,親爸也不行。
秦永雙很是糾結,自己堂堂的軍區司令,別人都是當神靈一樣奉承,也只有這個野蠻的女兒敢這樣斥喝自己。從小到大就這脾性,自從跟禹寒接觸之後,改變了很多,不過現在受了情傷,又被打回原形了。
“禹寒回來了,他是被人陷害的,那些照片是別人故意設計的圈套,已經得到了證實,剛纔給我打電話說明了情況。”秦永雙說道。
蹬蹬蹬蹬,秦永雙聽見臥室裡的腳步聲,下一刻,房門唰地就打開了,秦雯杉問道:“你說啥?”
看到她這個樣子,秦永雙鬆了一口氣,笑呵呵地說道:“那是有心懷不軌的人,故意設計圈套,故意讓你傷心,想破壞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這種伎倆,真夠卑鄙的,你誤會禹寒了,他不是那樣的人,我之前就給你說過,可你就是不聽,你也不想想,禹寒那麼出衆的男人,犯得着去招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