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2 秘宗紅雀
李玲訴苦道:“這段時間快把我累成狗了,某些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禹寒笑着攬住李玲的肩膀,然後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犒勞犒勞你!”
受寵若驚的李玲整個身體都僵持了,沒想到禹寒會猝不及防地親她,開心的同時,也有些羞澀,紅着臉埋怨道:“混蛋,誰讓你親人家的啊!”
“我想親誰就親誰,你能奈我何。禹寒無恥地說道。
“不要臉。”李玲說道,並沒有排斥禹寒攬住她的肩膀。
“你說對了,要臉的人才是裝逼貨,不要臉的人才是真性情。”禹寒說道。
“謬論,你就是胡扯。”李玲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吵嘴了,寒哥,明天上午我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我們去酒吧嗨一下吧。”蔣蘭說道。
“人生就像小酒桌,怎麼澎湃怎麼喝,蘭姐想嗨那就去嗨,不過我怕李玲酒後亂\性啊。”禹寒說道。
“喂,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喝醉別佔我便宜就謝天謝地了。”李玲鄙視地說道。
“我喝醉也是和蘭姐睡,能佔你什麼便宜。”禹寒反問道。
“那你跑錯房間怎麼辦。”李玲問道。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跑錯房間吧。”禹寒笑着問道。
“你怎麼不去死啊。”李玲鄙視地說道。
禹寒在她屁股上揉了一下,說道:“走吧,不跟你廢話了!”
李玲無奈,整天被禹寒佔便宜,現在都習以爲常了。
結果剛下樓坐上車,劉軒便打來了電話。
“說。”禹寒說道。
“哥,我們抓住了秘宗執事紅雀,不知道如何處置,你說,殺還是放。”劉軒說道。
“紅雀。”禹寒驚訝道。
“沒錯,秘宗五大執事,佐伊,魏晨和奧麗莉亞·拉奇福德,之前都被哥給幹掉了,利恩莎變成哥的女人了,現在就剩下這個紅雀了,這五大執事是原班人馬,但是在秘宗失去四人之後,就讓別的人替代了,這個紅雀掌握狂化術和憤怒術,現在是四級中階實力,遇到我們,直接歇菜了。”劉軒說道。
“利恩莎曾經說,紅雀是藝伎出身。”禹寒說道。
“確實如此,這個女人,長得非常妖豔。”劉軒說道。
“讓利恩莎過來,把我帶過去,我要會會這個紅雀。”禹寒說道。
“好。”劉軒說道。
掛了電話,禹寒便對蔣蘭說道:“我臨時有事要去日本一趟,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們去酒吧嗨翻全場了,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你們補上!”
“唉,真鬱悶。”李玲嘆氣說道。
“寒哥儘管去忙正事兒,我們兩個去好了。”蔣蘭說道,她可不像李玲那樣,她比較深明大義。
“以後跟蘭姐學着點,就你這樣不理解我,還想讓我娶你,你還是回家洗洗睡吧。”禹寒對李玲教育道。
李玲撇嘴反駁道:“我怎麼不理解你啦,我抱怨一下也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你們去玩吧,給劉紀峰打電話,讓他爲你們保駕護航,高麗這些棒子,可沒什麼好貨,要是在酒吧被人佔了便宜,我會傷心的。”禹寒說道。
“嗯,好的,寒哥放心吧,我酒量厲害着呢,基本不會喝醉。”蔣蘭微笑着說道,她在夜店混了好多年,別的不行,喝酒倒是很無敵,對瓶吹,經常把那些想要追求她的男人撂倒,蔣蘭長得漂亮,在太原夜店圈子也是出了名的,想要追求她的人太多了,經常拉着她去喝酒,都想把她灌翻然後好辦事兒,結果男的都翻了,她依然堅挺地坐着。
“現在的壞人太多,灌不翻就強拉着走,你們兩個弱女子,又這麼漂亮,在酒吧這種地方是非常危險的。”禹寒說道。
“哎呀,你還知道誇姐姐漂亮呢,不多見啊。”李玲說道。
禹寒伸手便在李玲的胸前抓了一下,李玲尖叫一聲,趕忙雙手抱胸,埋怨道:“你幹嘛呢!”
“我說了,自稱一次姐姐,我就摸一次,你要是真想讓我摸,那你儘管姐姐。”禹寒說道。
“我本來就比你大嘛,哼,就會欺負我。”李玲撇嘴說道,感覺很是委屈。
“除了胸比我大,你還有什麼比我大。”禹寒反問道。
“大壞蛋。”李玲鄙視道。
就在這個時候,利恩莎憑空出現在車前。
“我走了。”禹寒說道,然後開門下車。
“你這是要去幹嘛。”利恩莎問道。
“別瞎想,我們準備去吃飯呢。”禹寒說道:“走吧親愛的!”
利恩莎白了禹寒一眼,然後施展傳送術,唰地一下憑空消失。
“這能力,真是匪夷所思,我要是也有這樣的能力該多好啊。”蔣蘭感慨道。
“蘭姐你就老實點吧,我們普通人沒什麼煩惱,像他們這種人,整天打打殺殺的,多危險啊。”李玲說道。
“說的也對,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存方式,神者有神者的生存方式,我們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他們卻在過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唉,希望寒哥永遠平安無事。”蔣蘭感慨道。
“我這弟弟很強大,不會那麼輕易就死掉的。”李玲說道。
“弟弟,以後你最好還是別叫他弟弟,他當哥習慣了,你叫他弟弟,他就往你身上摸,我比他大9歲呢,整天還叫他寒哥呢。”蔣蘭說道。
“反正我早晚都是要嫁給他的,他想摸就讓他摸,反正他就是個大賤人。”李玲說道。
“唉,真羨慕你,完全沒有壓力啊。”蔣蘭說道。
“那是有我老媽在那裡站着,禹寒不娶都不行。”李玲嘿嘿說道,感覺很是慶幸,然後說道:“禹寒這貨對你也不錯啊,蘭姐嘆什麼氣啊!”
“我和你不同,他會娶你做老婆,可我就難說了,估計我頂多就是他的情人罷了。”蔣蘭說道。
“在禹寒身邊的,沒結婚的都是情人,他現在就娶了秦雯杉,楊蕊和竺依香,剩下的那羣都是情人啊,蘭姐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李玲說道。
“關鍵我和那些情人不一樣啊,我結過婚。”蔣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