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3 我這就滾
禹寒美滋滋地抽着煙,然後問道:“感覺滿意不?”
“嗯嗯!”寶兒和金泫雅都是狂點頭,簡直就是太帥了。
沒有哪個女人不會在意自己的身材和長相,除非像那種奇醜無比的,然後就破罐子破摔,徹底沒臉。皮膚變好,胸部變大,而且還是純天然的手段,並非人工科學改造,對於這樣的結果,寶兒和金泫雅都是激動的要死。任誰得到這樣的饋贈,都會感動萬分。
“寒哥真好,真是太謝謝寒哥了。”金泫雅感激道。
“寒哥真厲害!”寶兒附和道,踮起腳就在禹寒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次她倒是變得主動了,讓金泫雅都感到有些錯愕,讓禹寒也沒有想到。
禹寒用手擦了一下寶兒親吻的地方,然後放在鼻前嗅了嗅,真他媽的香!
看到禹寒這個樣子,寶兒的心裡很是喜悅。本來以爲禹寒會反感,但是看他這個樣子,貌似比較喜歡。
這樣她就放心了!
“佔我便宜!”禹寒說道。
寶兒很是崩潰,這也要佔便宜,剛纔你這廝可是握住人家的胸部摸索五分鐘呢,揉的內褲都溼了。
“趕緊把衣服穿上吧。”禹寒說道。
寶兒和金泫雅點頭,然後便開始穿文胸,穿上衣!
穿好之後,禹寒說道:“你們暫且在冥皇戒內呆着,我出去找金英敏!”
“寒哥要小心啊!”寶兒叮囑道。
“區區一個凡人罷了,我殺他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禹寒說道。
寶兒點頭,禹寒一個閃爍便憑空消失。
冥皇戒外!
禹寒從高空俯衝而下,降落到金英敏所住的別墅門前。
看到二樓的房間亮着燈,然後就化爲一道流光直接衝過去。
砰地一聲,玻璃破碎。
房間內的那對狗男女正在牀上啪啪啪,被禹寒這位不速之客突然打擾,那個女的立即尖叫,然後拉起毛毯蓋住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的也被嚇了一跳,定神之後,試探性地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你又是誰?”禹寒反問道。
“我......你他媽管得着嗎?”那個男的罵道。
禹寒見狀呵呵一笑,說道:“你應該不是金英敏吧,真不錯,金英敏不在家,你這廝竟然跑到他的家裡上他的老婆,那貨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感覺非常刺激!”
男的一聽,更是驚駭!
眼前這個看似非常厲害的中國男人,竟然是來找金英敏的。
金英敏的老婆在晚上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說金英敏去美國做活動,可能要半月才能回來,所以他才雄赳赳氣昂昂地直接跑到金英敏的家裡來幹他的老婆,沒想到乾的正爽,卻從窗戶跳進來一個人,把他嚇得差點尿出來。
“你找金英敏幹嘛?你是誰?”金英敏的老婆對禹寒質問道。
禹寒這纔去打量這個韓國女人。
不得不說,金英敏那貨長得不咋滴,而他這個老婆卻是長得非常標緻。身材好,胸部大,長相好,算不上極品,但也算是上等貨色。
這年頭,絕大多數的好白菜都讓豬啃了。
這是悲哀!
金英敏有錢有勢,能夠找到這樣標緻的老婆,也是情有可原。
不僅如此,他的女人,絕對不止這麼一個,外面肯定還有很多。
如若不然,他老婆也不會寂寞到偷漢子的程度!
且看牀上的這個雜碎,長得同樣猥瑣,但是禹寒卻看到,他胯下之物卻是屬於偏大偏粗的,在這個男人普遍短小的國度,他這樣的算得上是大炮了,或許就是因爲這個,金英敏的老婆纔會對他比較熱衷吧!
“我是來自中國的禹寒,找金英敏,是爲了生意上的合作往來,他在哪兒?”禹寒說道。
“你說你是誰?你是禹寒?”金英敏的老婆難以置信道。
仔細審視眼前這個帥的掉渣的男人,辨認過後,金英敏的老婆用手捂住嘴巴,滿臉的驚訝,說道:“你......真的是禹寒!”
“竟然認識我,看來我在韓國挺出名啊。”禹寒說道。
“禹寒?”這個男人對着金英敏的老婆問道:“他是什麼人?”
“中國的傳奇男人,上海灘的超級大富翁,風靡世界的仙顏露就是他研製的產品。”金英敏的老婆介紹道,顯然,她對禹寒也是非常瞭解,從她的介紹,語氣,和眼神就能看出,她也是迷戀禹寒的億萬少婦當中的一員!
“這麼厲害!”那個男人驚呼道。
“我說你,穿上褲子趕緊滾蛋,在我沒有發怒之前,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的威脅與恐嚇,這個男人嚇得不輕,這可不是一般人,超級大富翁,怎麼可能沒有貼身保鏢,說不定就在樓下站着呢,真的要是把這尊煞神給惹怒了,他的小弟們直接上來痛扁他,那就慘了。爲了一個逼,挨一頓打,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這就滾,這就滾。”這個男人連連點頭,然後火速地穿褲子,拿着上衣,拎着鞋子就撒丫子跑了。
給金英敏戴綠帽子的這個傢伙走掉之後,偌大的臥室,就剩下站着的禹寒和坐在牀上的金英敏的老婆。
禹寒看着牀上的金英敏的老婆,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全英詩!”金英敏的老婆說道。
禹寒點根菸抽着,然後嘖嘖評價道:“唉,你也算是大美女了,嫁給金英敏這個混蛋真是糟蹋了,而你更不應該作踐自己,竟然讓剛纔那頭豬給啃了,那貨長成那樣,你也讓他上,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全英詩聽後很是無語,如果是別人這樣說她,那她肯定破口大罵,但評價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上海灘的傳奇人物禹寒,所以她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後無奈地說道:“那個混蛋根本就不愛我,他在外面養着很多女人,我雖然是他的老婆,但是他一個月不見得在家一次,我獨守空房,無法忍受空虛與寂寞,只能採取這種方式,剛纔那個男人就是住在我家隔壁,他的老婆上夜班,所以我纔會經常叫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