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輪番調戲禹寒,這也讓禹寒不由感慨,如今這世道,男人弱勢力,女人才是爺啊。
徐宣笑的肚子疼,起身說道:“我去放水,誰還去?”
李玲說道:“你自己放去吧,掉進去的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派潛水艇救你。”
“救你妹啊。”徐宣說道,轉身走出了包間。
秦雯杉問道:“同志們,待會兒去哪玩,有沒有好主意?”
“天這麼熱,曬死了,去唱K吧,等到了晚上再安排活動。”任盈盈說道。
“唱唱唱,唱死你哩,我們去游泳吧?”李玲提議道。
“遊你個頭,不知道本小姐旱鴨子啊,連個狗刨都不會。”任盈盈說道。
秦雯杉和李玲都哈哈大笑,完全沒有淑女風範,秦雯杉玩笑道:“你那不是旱鴨子,是旱雞。”
“你纔是雞呢。”任盈盈抓起手帕紙砸了過去。
就在幾個人玩笑亂侃的時候,禹寒突然皺眉,起身說道:“徐宣在外面有麻煩。”說完直接衝了出去。
秦雯杉三人面面相覷,摸不清頭緒地跟了出去。
果然如禹寒所說的那樣,順着走廊望去,看見幾個男的正把徐宣圍在中間,雙方在激烈地爭吵。
“何明東,你要不要臉,我說了不喜歡你,你還整天纏着我幹嘛,是不是想死啊你?”徐宣對着一個男的說道。
且看這個男的,也挺帥氣,可謂是氣宇軒昂,但是看他那樣子,紈絝十足,典型的富二代,目中無人,裝逼是他最真實的寫照。
這個叫何明東的傢伙喝酒喝的滿臉通紅,話說喝酒壯膽,喝過酒的人最容易衝動。根據禹寒的觀察,看出何明東已經盯了徐宣很久,並且屢次碰壁,不僅丟面子,而且還傷自尊,富二代,最傷不起的就是面子和自尊。
“徐宣,你明知道我喜歡你,而且還追了你大半年,你就不給個機會?”何明東問道。
“誰讓你追我的,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說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趕緊給我閃開,再不閃我叫人了啊。”徐宣不耐煩地說道。
有句至理名言是這樣說的,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個何明東也夠忍得了,不過這個限度已經到了臨界點,接下來就是徹底地爆發。
何明東一巴掌打在徐宣的臉上,臭罵道:“操尼瑪的,跟老子裝什麼裝,尼塔瑪以爲自己是誰啊,老子泡你那是看得起你,麻痹了,給臉不要臉。”
徐宣萬萬沒有想到何明東敢動手打自己,而且還這麼用力,徐宣用手捂着左臉,滾燙滾燙的,腦海都在嗡嗡作響,眼淚抑制不住地嘩嘩往下流,指着何明東說道:“你敢打我。”
何明東裝逼地一笑,點根菸抽了一口,笑呵呵地說道:“打你了,怎麼着吧,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叫人過來,看敢不敢摸我一下?”
徐宣哭的更是厲害,面對何明東這樣的混蛋,她一個女孩子,還真的有點難辦。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已經傳來了秦雯杉的罵聲。
“姓何的,你在幹嘛?”
何明東斜眼看去,不以爲然地笑着說道:“呦,這不是秦大小姐嘛。”
秦雯杉把徐宣從人羣中拉了出來,徐宣撲進秦雯杉的懷裡繼續哭,秦雯杉輕撫着她的後背以作安慰,然後對着何明東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打我的人?”
何明東調侃道:“你的人,難道你們在搞基,真是稀奇啊。”何明東那羣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雯杉懶得跟這種不要臉的人逞口舌之勇,瞪了何明東一眼說道:“好,你等着,有種的話,今天就別跑。”然後掏出手機準備搬救兵。
秦家是幹什麼的,何明東比誰都清楚,而且他跟秦浩江也認識,都是一個圈子裡的狐朋狗友。但秦浩江的身份最牛逼,所以在圈子裡也最猖狂。看見秦雯杉準備打電話,何明東就知道她要給哥哥秦浩江打電話,於是伸手奪過秦雯杉的手機摔在地上。
秦雯杉火冒三丈,說道:“尼瑪,敢摔我的手機,何明東,你今天死定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說道:“給我爸打電話。”
李玲和任盈盈心領神會,紛紛掏出手機。
“誰也別給我打,搶過來。”何明東發狠道,身邊那幾個同伴便衝上去奪手機。
儘管李玲和任盈盈都拼命反抗,但奈何是女兒身,敵不過一個大老爺們兒啊。
徐宣瞪着何明東問道:“何明東,你想怎樣?”
何明東吐出一個菸圈,笑呵呵地說道:“不想怎樣,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能耐?”
秦雯杉她們幾個,背景光環都非常牛逼,然而一旦脫離那些光環,就會變得弱小不堪,此時此刻,更像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何明東隨意擺佈。
禹寒一直都站在幾人身後不表態,悠哉地抽着煙,欣賞這場鬧劇。看看這些大小姐們,到底如何對付這個紈絝的公子哥。
問題是,禹寒長的太帥,就像黑夜裡的螢火蟲,田地裡的金龜子,走到哪裡都是那樣的耀眼矚目,何明東很快便發現了他,然後戲虐地說道:“呦,還有個跟班啊,哪位大小姐的凱子啊這是?”
何明東的那幾個朋友都看向禹寒,一臉的不屑與鄙視,自己的朋友被公衆調戲,身爲一個男人,竟然站在後面不管不問,真他媽丟人啊。
見禹寒不說話,何明東笑了笑,繼續調侃道:“喂,兄弟,你看到這樣子,難道不生氣嗎?有沒有蛋子兒啊你。”
被何明東這樣諷刺,禹寒依舊保持沉默,秦雯杉看不下去了,跟着這樣一個廢物,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心中的怒火正沒處發泄呢,於是就把瞄頭轉到了禹寒的身上,對着他說道:“你丟人不丟人啊,趕緊滾吧,別讓我看見你。”
何明東見狀,緊接着說道:“呦,竟然是秦大小姐的凱子啊,好眼光啊,好有品位啊。秦大小姐難道是寂寞空虛冷嗎,那可以找我啊,我絕對可以滿足你,就算我滿足不了,還有那麼多兄弟們排着隊呢。想找男人,也沒必要找個鄉巴佬湊合吧,也不知道他頂不頂用,到底是你榨乾他呢,還是他吸死你呢。”何明東說完,那幾個朋友都哈哈大笑起來。秦雯杉的臉頰滾燙,像是被人當面抽了巴掌,這是絕對的侮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