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衆人都在閉目凝神,所以煙鏡就悄無聲息地站起,然後朝着封魔罩掠去。
禹寒開啓封魔罩,將煙鏡拉扯進來,然後重新封鎖虛空。
看到牀鋪上那對狗男女,煙鏡有些臉紅,畢竟這種事情,身在其中沒什麼,看到別人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禹寒從煙水的身上翻起來,笑着說道:“大姐,過來啊。”
“嗯。”煙鏡羞澀地點頭,然後走到牀邊坐下。
煙水則是神態自若,笑着對煙鏡說道:“大姐,你要感謝我纔對,老公本來是想叫利恩莎的,是我提議,老公纔會叫你的。”
聽了這話,煙鏡更是汗顏,理想中的破處,是單對單的,而且還是在美好的夜晚,安靜的環境,如果是在白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再看眼下這陣勢,貌似要失望了,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是何等的重要,怎能馬虎啊,然而煙水在場,這顯然是雙飛的節奏,煙鏡也是無可奈何。
但是不管怎麼說,能被禹寒破處,就比什麼都強,和禹寒上牀,能得到極大的好處,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纔會有千千萬的女人,做夢都想拜倒在寒哥的褲衩下,重返年輕,更加貌美,這都不是重點,而重點是,能夠延年益壽,改善肉身,被禹寒射一炮,等於就是吃了一顆仙丹,誰不願意啊。
“寒哥,你不是說要等到歷練結束嗎。”煙鏡問道。
“我現在改變主意啦。”禹寒說道,將煙鏡拉扯到懷裡,伸手在她胸前摸索着。
煙鏡輕吟一聲,煙水在旁邊看着,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禹寒自然看出了煙鏡的彆扭,然後對着煙水說道:“三姐,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啊。”煙水大義凜然地說道。
“大姐不是害羞啊。”禹寒說道。
“唉,那好吧。”煙水無奈地說道,然後開始穿衣服。
臨走之時,煙水特意叮囑道:“老公,你們要速度點啊,別讓我在外面等太久啦。”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敷衍了事呢,你出去感悟水之力吧,到時候我自然會傳音叫你。”禹寒說道。
“好吧。”煙水說道。
禹寒開啓封魔罩,煙水跨步出去,禹寒再次封鎖,轉向懷裡的煙鏡,笑着說道:“大姐,她走了,你別害羞了。”
煙鏡輕呼口氣,然後柔聲問道:“寒哥,你傳授老三秘術了啊。”
“嗯,我把水之力傳授給三姐,女人乃純陰之體,修煉水之力最爲合適。”禹寒說道。
“真好。”煙鏡然後又問道:“那我修煉雷之力,能夠領悟到天雷術嗎。”
“當然,儘管雷之力屬純陽,但只要下功夫,終究都會有極大的成就,陰陽五行是原則概念,但並不絕對。”禹寒解釋道。
“嗯,希望吧,總之我會努力的,不會讓寒哥失望的。”煙鏡說道。
禹寒笑了笑,然後問道:“大姐,剛纔三姐給我說,讓我爆你菊花,你讓不讓啊。”
煙鏡頓時崩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柔聲道:“寒哥要是喜歡的話,那我不會反對的。”
禹寒在煙鏡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大姐真是善解人意啊。”
煙鏡嫵媚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無言勝有聲,煙鏡並不想跟禹寒說什麼情話,她迫切地需要暴風雨的侵襲。
禹寒將煙鏡按在牀上,然後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煙鏡含情脈脈地望着禹寒,心裡激動非常,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之前勾搭三次,禹寒都沒有對她下手,這讓煙鏡無比傷心,沒想到這個禽獸今天終於想通了,然後把她叫來。
將煙鏡扒光之後,禹寒就像是欣賞美景似的觀摩半天,煙鏡媚聲道:“寒哥,我好看嗎。”
“極品美女,當然沒得說。”禹寒稱讚道:“都說蘇杭出美女,中原的美女也不錯啊。”
煙鏡是河南周口人士。
煙鏡聽到禹寒的讚揚,心裡非常欣慰,而後柔媚地說道:“從今往後,我就是寒哥的人了,永遠都是。”
禹寒笑着說道:“能夠擄獲大姐這樣的美女,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寒哥,我們四姐妹,你喜歡哪個多一點。”煙鏡問道。
貌似女人都喜歡攀比。
“當然是大姐你啦,最成熟,最性感,最風韻,最有女人味。”禹寒稱讚道,然後便上下其手地在煙鏡的身上摸索着。
即便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也要昧着良心說好聽的話。
女人最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是謊話,哪怕明知是謊話,但是聽在心裡,也是非常舒服的。
煙鏡摟着禹寒,迫不及待地說道:“親愛的,我好愛你。”
禹寒啃着煙鏡豐滿的胸部,並且伸手去摸索煙鏡的木耳,竟然發現,這裡早已是氾濫成災。
煙鏡的澇情很嚴重。
四十歲的女人,一旦發起情來,那是非常可怕的,絕對的如狼似虎,沒有真功夫,最好不要攬這種瓷器活。
至於霸氣側漏的寒哥,幹翻她,妥妥的。
十分鐘的前奏,算是對得起煙鏡這個老處女了,然而美妙歸美妙,更多的則是邪火焚身。
煙鏡迫切地想要禹寒直接步入正題,奈何這貨就是不動真格,對於煙鏡來說,這無疑就是一種煎熬。
“親愛的,我受不了了,趕緊進去吧。”煙鏡火急火燎地催促道。
“好的。”禹寒說道,這纔算是持槍殺進。
煙鏡啊地一聲,緊緊地抱住禹寒,忍受着破處的撕痛。
待煙鏡的撕痛感消失之後,她的喊叫聲便更加盪漾,禹寒的電動小馬達高速運轉,開始超高頻率的啪啪啪。
三十分鐘的血拼肉搏,禹寒將煙鏡徹底送上天,這廝來了七八次高\潮,終於體會到做女人的終極快樂。
吧唧吧唧射了煙鏡一臉,這也算是征服欲的一種特殊象徵。
還不待煙鏡用手擦拭,那乳白色的東西便完全滲透到臉部肌膚,看起來非常神奇,煙鏡愈仙愈死地癱軟在牀上喘着粗氣,禹寒則是點根菸美滋滋地抽着,然後對着封魔罩外面等候多時的煙水傳音道:“三姐,可以進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