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6 別做白日夢了
然而這條沙蟒非常聰明,深知煙水並沒有強悍的攻擊性,索性就將她無視,在巧妙躲避雷電與風刃攻擊的同時,還在不斷地逼近,煙月施展神念術,不斷地試圖禁錮,但是因爲實力差距太大,她不能將沙蟒徹底禁錮,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沙蟒的速度,讓這廝反應遲鈍,舉步維艱。
神戒內,禹寒摟着利恩莎在觀戰,然後感慨道:“看來還是要傳授煙水一門攻擊型的秘術才行,再生術雖然不死不滅,堪稱無敵肉盾,但是沒有攻擊力,還是疲軟啊,配合團戰還行,單打獨鬥的話,就很可悲了,神波這種最原始的攻擊手段,在強者面前,根本就是撓癢癢!”
“老公,那我也要。”利恩莎說道。
“以後肯定會大力栽培你的。”禹寒說道。
“愛你老公。”利恩莎欣慰地說道,在禹寒的臉上親了一口。
看到禹寒與利恩莎如此纏情,楊紫棋與趙文翠又嫉妒又羨慕。
楊紫棋問道:“寒哥,你現在到底有多少老婆啊,記得以前沒幾個啊!”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們被殺的時候,我確實沒幾個,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美女們一個個前赴後繼地撲到我的懷裡,躲都躲不掉啊。”禹寒說道。
楊紫棋哈哈一笑,說道:“那我也要撲了啊,寒哥千萬不要躲啊!”
“最近腎虧,你們兩個,我消受不起。”禹寒說道。
楊紫棋聽了這話,頓時撇嘴,說道:“寒哥還是嫌棄!”
“如果我嫌棄你們的話就不會費盡心力地將你們復活了,何況你們是浴火重生,前世與今生,沒有任何關聯,前世是風騷的小姐,今生是純潔的處女,王文娟和花麗瑩前世是少婦,是別人的老婆,但是重獲新生之後就成了處女,雖然被複活的人可以擁有前世的記憶,但是身體卻是塵封未動的原包裝,就跟剛從孃胎生出來一樣,畢竟你們的身體是由生機之力凝結的,是最純潔的。”禹寒說道。
趙文翠聽後笑了笑,說道:“寒哥,以前你嫌棄我們髒,跟你同居那麼久都沒有碰過我們,現在我們的身體都是純潔的,你不會再嫌棄了吧!”
“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們,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禹寒認真地說道。
“切,那我們以前躺在牀上張開腿讓你操,你爲什麼不操。”楊紫棋問道。
“那時候我單純啊。”禹寒說道。
“別忽悠我們了,還是嫌我們髒。”趙文翠說道。
“考,不要再說這些陳年舊事了,應該往前看。”禹寒說道,其實以前他就是嫌她們髒,哈哈,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感覺彆扭,而少婦就不同了,少婦都是很有愛的,成熟嫵媚,最有味道。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那些成熟的少婦,對男人有着致命的殺傷力,並且還是永恆的真理。
噼裡啪啦,漫天蔽日的閃電和風刃劈向沙蟒,雖然這廝皮糙肉厚,但也經受不起狂風暴雨般的轟擊,滴水還可以穿死呢,何況是血肉之軀,神念術禁錮弛緩,天雷術和風之力的轟擊,煙水那貨還在不停地騷擾,讓這條沙蟒徹底暴怒,卻又無可奈何,然而雙手難敵四奶,沙蟒的體表已經出現諸多傷痕,因爲受到神念術的禁錮影響,它又無法快速地逼近這四個胸大的人類女子,如此耗戰,對它極爲不利,索性就準備逃竄。
一聲憤怒與不甘的嘶叫響起,沙蟒準備鑽入沙底進行潛逃,靈獸就是如此,對手強大,掉頭就竄,死磕這種傻叉纔會做的事情,靈獸基本上不會去做,畢竟高級靈獸的智商,一點都不比人類差,若論狡猾程度,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禹寒見狀,立即遁出神戒,當即施展厚土術,將方圓千米的沙層徹底封禁,原本稀鬆的沙層,在厚土術的封禁下,變得無比堅硬,堪比鋼鐵磐石,沙蟒拼命鑽洞,奈何根本就鑽不進去,察覺到禹寒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沙蟒掉頭就竄。
禹寒對着煙月說道:“四姐,讓你看看我是如何運用神念術的!”
煙鏡是大姐,煙花是二姐,煙水是三姐,煙月是四姐。
煙月點頭,拭目以待。
“回來。”禹寒喝道,施展神念術,直接便將沙蟒禁錮,大手抓赦,一個眨眼間便逃竄數千米遠的沙蟒,直接便倒飛回來,沙蟒拼命掙扎,但是根本就無法掙脫禹寒的禁錮,只能發出一聲聲的嘶叫。
“三姐,掌握再生術,防禦驚人,力量強大,除了吸引火力,硬碰硬之外,還可以用最野蠻的方式擊殺對方。”禹寒對着煙水說道,隨即縱身而起,來到沙蟒跟前,一拳轟在沙蟒的頭頂。
砰地一聲,腦漿迸濺。
沙蟒的眼睛非常小,幾乎都快要退化了,之前煙鏡和煙花一直都在試圖弄瞎沙蟒的眼睛,可是這廝不斷地閃躲遊走,根本就無法鎖定,而沙蟒的頭部,異常堅硬,無數的雷電與風刃轟擊在上面,甚至連鱗片都破不開,可是這頭實力強悍的沙蟒在禹寒面前,竟然猶如豆腐般不堪一擊,沒有施展任何秘術,就是最純碎的拳頭,最原始的手段,一拳打爆沙蟒的腦袋。
看到這一幕,鏡花水月都愣住了,禹寒的實力實在是強悍。
沙蟒是四級高階,相當於四級巔峰的神者,而禹寒是四級巔峰,兩人境界差不多,可是差距卻是非常之大的。
神戒內,楊紫棋和趙文翠看到禹寒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是感到非常震驚。
“我考,寒哥真厲害啊。”楊紫棋驚呼道。
“真的不敢小看寒哥,牀上功夫厲害,手上功夫更厲害啊。”趙文翠感慨道。
楊紫棋壞笑着說道:“等有機會了,你給寒哥說說,讓他用手給你摳摳,估計直接就是高\潮的節奏!”
趙文翠說道:“你給我用舌頭舔\舔,我照樣能來高\潮!”
“我纔不給你舔,你讓寒哥給你舔吧。”楊紫棋說道。
“寒哥要是真給我舔,那我就讓寒哥操一輩子。”趙文翠說道。
“我老公從來不舔,所以你別做白日夢了。”利恩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