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麗瑩抱着周佳不停地安慰着,禹寒坐上車後,點根菸抽着,而後對受到驚嚇的周佳笑着說道:“佳佳,別怕,小佳佳最堅強了,等會兒我帶你去買冰激淋好不好。
周佳點了點頭。
當着閨女的面兒,花麗瑩沒辦法叫禹寒老公,索性就稱呼寒哥道:“寒哥,我們回去吧。”
“等會兒,那個該死的竟然踹你兩腳,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別人還以爲我禹寒好欺負呢。”禹寒說道,他向來都很低調,但是這件事情,必須高調處理。
那個女的確實該打,欠指教,不過花麗瑩也知道,那貨是不知道她和禹寒的關係,如果知道,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剛纔被車撞了,花麗瑩疼的要死要活,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被那個臭不要臉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被踹兩腳,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忍受,所以花麗瑩索性不管,任憑禹寒教訓那個該死的女的。
“大哥哥,好久都沒見你了啊,大哥哥都不想佳佳啊。”周佳天真無邪地問道。
“呃想啊,大哥哥出差了,剛回來。”禹寒笑着說道
陪着花麗瑩母女聊了一會兒,那個醉酒女司機叫的人便到了。
女司機名叫畢曉芳,江蘇人士,今年26歲,大學期間就被包養,長得還行,不算很優秀,但也絕對不醜,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包養這麼多年,換了一茬又一茬,被這個包養玩膩了,然後再被另一個包養,總之就是混跡在包養界的,一直都沒有跳出這個圈子,至於她本人,一直也是樂此不疲,畢竟這種生活方式比較簡單,不用起早貪黑地上班,不用辛辛苦苦地賺錢,只需要往牀上一躺,名車,別墅,化妝品,首飾要什麼有什麼,這一切都是胯下那張嘴換來的。
包養畢曉芳的是一個地產商,四十多歲,有錢的主兒,基本上都很胖,這貨也不例外。
且說這個死胖子開着勞斯萊斯,後面跟着五輛奧迪,總共帶着二十多號小弟,這種人辦事喜歡講究場面,何況畢曉芳也是剛剛被他包養的,對於他這種手裡幾十億的大款來說,在一個女人身上花費幾百萬,實在是九牛一毛,大款們在乎的不是錢,在乎的只是心情,死胖子自然知道畢曉芳是個爛貨,所以沒打算長期關注,玩個小半年就該扔了,但是在這個期間之內,她被人欺負,自然是要出面解決的,只有讓女人感受到你霸氣側漏的一面,上牀的時候,她纔會淋漓盡致地伺候你。
死胖子浩浩蕩蕩地來到現場,本以爲可以在畢曉芳面前好好展現一下他的王八之氣,但是看到現場的壯觀場面,不由愣住了,警察們都站在旁邊不管,羣衆們議論紛紛,而畢曉芳,正捂着肚子蹲坐在地上大哭。
死胖子來到畢曉芳跟前,問道:“誰把你打成這樣。”
“我。”還不待畢曉芳開口,禹寒的聲音便從死胖子身後傳來。
轉身一看,愣住了。
這這這,這不是寒哥啊。
我考,有沒有搞錯,這個筆癢的竟然把寒哥的女人給撞了,這他媽不是連累我啊。
“這貨就是被你包養的吧。”禹寒冷聲問道。
“啊不是不是,寒哥,別誤會,我跟這貨並不熟。”死胖子趕忙解釋。
“不熟,在哥面前,你還敢撒謊,如果不是我,而是別人,你來了之後,肯定直接就牛逼轟轟地往死裡打了吧。”禹寒說道。
“不不不,寒哥別誤會,我知道她喝酒了,所以來替她爲傷者道歉的。”死胖子說道。
死胖子半夜三點多才從廣州回到上海,而那個時候,畢曉芳還在酒吧喝酒呢,從酒吧裡把她拉回家直接幹翻,一覺睡醒十點多,這個筆癢的還是滿身酒氣,可見昨天晚上她喝了多少。
“道歉,道尼瑪的歉。”禹寒說道,一巴掌呼過去,死胖子重達兩百斤的軀體,直接被呼翻在地。
轟隆一聲,周圍羣衆感覺地面都在微微顫抖。
死胖子這一摔,直接把他摔得醉生夢死,腦子一下懵了,片刻之後才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就這貨你也包養她,早晚害死你,撞了人還囂張跋扈,這也就算了,竟然還打人,操尼瑪的,給你打電話,你還帶着人過來準備打羣架,媽的,知道撞的是我的人就趕緊變卦,你當哥是白癡啊,像你這種人渣,弄死一個少一個。”禹寒說道:“我今天就把狠話放出來,你的地產公司今天就倒閉,你的資產全部沒收,我不殺你,我把你的腿打斷,至於這個逼養的,從今天開始,哪個男人敢和她上牀,那就是和我禹寒做對,她去上班,哪家公司敢要她,我直接讓老闆從世界上消失,誰敢娶她,我閹了他,這逼養的不是喜歡被男人幹嗎,那好,我讓她一輩子碰不到男人,我讓她生不如死。”
聽到禹寒這番話,在場衆人全都驚呆了。
我考,竟然這麼狠。
畢曉芳徹底瘋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惡毒啊。
從今往後,恐怕再也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她,就算她躺在牀上岔開雙腿,哭着求着讓人幹,估計都沒有人有膽子幹,畢竟禹寒太牛叉了,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人物,絕對的呼風喚雨,得罪他,那就等於是找死。
“寒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畢曉芳哭着求饒道。
“饒了你,把人差點撞死,你沒有道歉,還往人家身上踹兩腳,這是人乾的事情,你簡直連條狗都不如,我沒有一巴掌呼死你就不錯了,還想讓我饒了你,就你這種人渣,法律制裁不了你,像你這種惡毒的行爲,比倚老賣老還要無恥,人人得以誅之。”禹寒說道:“我不打你不罵你,我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寒哥,這不關我的事啊。”死胖子無辜地說道,禹寒說要沒收他的資產,他並不認爲這是在嚇唬他,因爲禹寒確實有這實力,所以他才感到無比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