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彪悍與驍勇,煙水絕對第一,至少和煙鏡與煙月相比,她比較彪悍,主要是禹寒沒親過煙花,不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煙水今年31歲,山東青島人,估計是山東妹子都比較犀利的緣故吧。
聽到煙水這樣說,禹寒如臨大敵,汗顏道:“補償,這怎麼補償啊,難道再讓我親一次。”
煙水含情脈脈地望着禹寒,說道:“那你看着辦。”
“這事兒有點嚴重。”禹寒說道,抽了口煙。
煙水撲哧一笑,而後問道:“寒哥,剛纔我看到煙鏡來找你,而且滿臉沮喪地離開,你對煙鏡做什麼了啊。”
“滿臉沮喪,不可能吧,煙鏡姐姐讓我爲她化解危機,我抱着她親了半天,應該很高興纔對啊。”禹寒毫無掩蓋地說道。
“”煙水頓時無言。
禹寒的坦誠讓煙水大爲震驚,本以爲禹寒會隨便編造一個理由,畢竟男人都是這副德行,對於自己幹過的壞事,在別的女人質問的時候,向來都是打死不承認,卻沒想到,禹寒竟然如此誠實。
敢作敢當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煙水本來就對禹寒非常敬佩,如今見識到他的這份坦誠,更是喜歡。
“姐姐,你怎麼了啊。”禹寒問道。
“沒什麼。”煙水微微一笑,不再去想那些,當即說道:“我來就是讓你補償我的。”
禹寒虎軀一震,說道:“親嘴哪有補償這個說法啊。”
煙水則是說道:“怎麼沒有,你趁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奪走我的初吻,我都沒有任何感覺,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對女人來說何等重要,你當然要補償我,再說,煙鏡和煙月都讓你親了,我也要。”
“呃姐姐,親她們那是化解危機,並沒有別的成份,我當初親你也是救助你,也不存在別的成份,現在你跑過來再要,這讓我如何是好啊。”禹寒說道:“再說了,萬一讓你師傅,也就是我老婆詩詩姐知道了,我也沒法交代啊。”
“煙月是被寒哥親過之後才突破瓶頸的,如果我師傅介意的話,早就訓斥煙月了,但是我師傅無動於衷,那就說明我師傅坐視不理,所以說,寒哥再補償我一個初吻,就算讓我師傅知道了,那她也不會訓斥我,畢竟我的初吻就是在我昏迷的時候被你奪走的啊,寒哥必須要對我負責到底。”煙水說道。
禹寒聽後很是崩潰,以前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如此難纏,親過她之後才知道,佔了她的便宜,那等於就是倒了大黴。
唉,自己種下的禍根,怨不得別人啊。
媽的,不就是再親一次嘛,來吧,只要你不覺得吃虧,哥滿足你。
將菸頭拋飛,清了清嗓子,禹寒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補償姐姐一次。”
說着,將煙水直接按倒在牀上,煙水受寵若驚,輕吟一聲,沒想到禹寒會如此直接,而且她剛纔所說的那番話,完全就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的,本以爲禹寒不會當真,沒想到這個傢伙真當成回事兒了。
“哎你還真親啊。”煙水說道。
禹寒何許人也,怎會不知道這是女人慣有的口是心非,於是說道:“姐姐非要讓我補償,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寒哥真壞。”煙水媚聲說道,伸手在禹寒的肩膀上拍打一下,這女人,竟然還要撒嬌。
雖說鏡花水月四個都是看破紅塵的女人,但是一旦讓她們愛上某個男人,那都會將積壓幾十年的感情全都宣泄出來。
在煙水之前,煙月和煙鏡都被禹寒親過,所以煙水也是有恃無恐,並且比她們兩個更加膽大。
禹寒俯身便開始熱吻,煙水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生澀地迎合着。
對付煙月和煙鏡,禹寒並沒有下手摸索,但是對付煙水,禹寒感覺,他要是不下手,那就有些對不住自己。
寒哥喜歡那些略顯矜持的,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喜歡的還是那些比較熱情開放的。
煙水比煙月和煙鏡就要熱情的多。
煙月是純矜持,敢想不敢做。
煙鏡是半矜持,敢想敢做,但又缺乏足夠的勇氣,剛鼓足勇氣準備表白,禹寒卻熄火了,讓她也是無奈的很。
煙水一點都不矜持,敢想敢做,魄力十足。
c罩杯的尺寸,握在手裡剛剛好,煙水的胸部非常圓潤,非常挺拔,這都是常年練功的緣故。
禹寒把手伸進煙水的衣服裡面兇殘地揉搓着,起初她有些不適應,主要是沒想到禹寒會下手往裡面摸,但是她並沒有抗拒,盡情的摸吧,反正初吻都給你了,貞操給你也不是不可以。
藉助這次機會,禹寒再次把煙水體內的純陰吸噬一遍,畢竟這都是滋補品啊,比煉化靈格都要有效益,而這次吸噬,禹寒故意施展陰陽大采補,如此一來,就把煙水吸的邪火焚身,無法自拔了,面紅耳赤,眼神迷離,呼吸急促,內褲溼透,身體不斷在蠕動,嘴裡輕吟個不停。
“寒哥,你要我嗎。”煙水無法忍耐了,竟然主動地詢問道。
“要不成。”禹寒說道。
“爲什麼。”煙水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麼要不成的,我心甘情願地讓你幹,難道你不想嗎。
“我怕詩詩姐接受不了。”禹寒說道。
“”煙水頓時無語,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
禹寒親過煙水的脖頸,開始對着她那豐滿的胸部大肆地啃咬,煙水閉着眼睛,用手抱住禹寒的腦袋,嘴裡接連喊叫。
既然沒辦法捐獻貞操,那就讓他一次啃個夠。
十分鐘後。
禹寒直起身,說道:“姐姐,到此結束吧。”
煙水被禹寒啃得也是醉生夢死,然後神情專注地望着禹寒,問道:“寒哥,你喜歡我嗎。”
煙鏡和煙月都不敢問禹寒這個問題,唯獨煙水有魄力。
山東女人就是好。
“喜歡。”禹寒說道:“姐姐的身材很好,長得也非常漂亮,極品大美女,我爲什麼不喜歡。”
聽到這樣的答覆,煙水嫵媚地笑了,然後問道:“那寒哥會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