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在遠處抽着煙圍觀,盧浮宮外發生爆炸慘案,這可是震驚世界的大新聞,警方將盧浮宮內外的遊客全都聚集在一起,就是怕兇手隱匿在遊客當中,等進一步的搜身盤查,才能放行。與此同時,救護車也如期而至。
地面上的殘肢碎段,看起來分外的妖豔腥紅,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很多圍觀羣衆都不敢直視,生怕給自己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陰影。
將那些直接炸成碎屍的遊客們紛紛收斂,又將那些炸傷的遊客用擔架擡上救護車,然後火速趕往醫院進行治療。
禹寒皺着眉頭,因爲他隱約中察覺到,還會有更加邪惡的事情發生。
果然,片刻之後,盧浮宮內傳來鳴聲警報,外面的這些巴黎警察也覺得有些詫異,難道說盧浮宮內也發生了慘案?我靠,誰敢在這裡面行兇作案啊?
緊接着,大批大批的警察被調集過來,將四周圍的水泄不通,圍觀羣衆也盡數驅散,20米之內不能靠近。
那些被攔截的遊客們也開始羣舌亂舞,這是恐慌所導致的悲劇。說不定這裡還有炸藥,然後砰地一聲把他們炸上天。所以他們便跟警察們激烈爭吵,說要立即離開,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
但是說歸說,吵歸吵,警察們才懶得理你,一個個持着盾牌和槍械,誰敢造次,直接撂翻。
一時間,場面很是混亂。
“糟了,《蒙娜麗莎》被盜了。”禹寒驚道。
禹寒趕忙掐算問天,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大吃一驚,他只是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就像透明一般,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我靠,這是人?”禹寒驚駭道。自己施展占卜術,向來都能把對方的面相和身世都瞭解通透,然而這次,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世界上並沒有鬼神之說,別人不瞭解,身爲鬼谷派第18代傳人的禹寒,可是比誰都清楚。根據這個,已經可以排除是妖孽邪魔所爲,既然如此,那就必然是人類。
禹寒集中精神,再次做出占卜推算,這次,他看到了一張模糊的臉,比上次稍微強點,但也只是如此。
“好詭異的秘法,難道是忍術?”禹寒疑惑道,至於究竟是什麼,他也無法斷定。但是隨即他便推翻這種理論:“即便是忍術,那也無法逃脫占卜術的窺視,這樣一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隱形人。”
禹寒點根菸抽上,眉頭緊皺,然後自言道:“如果是隱形人,那麼他身上肯定還有一件寶貝,披風之類的東西,可以掩蓋他所掩蓋的一切。”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次我算是真正領教了。除了幽冥教餘孽之外,當今世上還有很多千奇百怪的存在,鬼谷派的建派宗旨不是維護正義,而是和諧平衡,呵呵,看來今後我有事做了,不會再寂寞了。”
這個時候,楊蕊打來了電話:“喂,你在哪呢?”
“你在酒店大廳等着,我這就回去。”禹寒說道。
“嗯,好。”楊蕊說道,掛斷了電話。
回到酒店找到楊蕊,兩人結伴而行打道回府。依然是挽着胳膊,甜蜜而又曖昧。現如今禹寒也反抗不得,都把人家給騎了,還有什麼好隱晦的。通常來講,兩人發生關係之後,女方會顯得羞澀而又靦腆,但禹寒跟楊蕊則是正好相反。禹寒總體來說,入世尚淺,楊蕊在商界廝殺幾餘載,形形色彩的人,亂七八糟的事,可謂是,走過的橋比禹寒走過的路都要多。
這就造成了一種怪異的現象,楊蕊覺得沒什麼,情理之中的纏綿叵測,禹寒倒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怎麼樣,還算順利嗎?”禹寒問道。
“今天是針對產品市場的評估討論和未來的發展定向,讓商家們各自衡量,明天上午纔是正式的競標。”楊蕊說道。
“那也就是說,居心叵測的今晚就要動手了。”禹寒說道。
“嗯,私下裡談判、威脅、恐嚇,花樣百出,每屆都是這樣,上屆的時候,我差點被他們迷暈給......”楊蕊沒有說完,她知道禹寒能夠明白。
“做生意真不容易啊,沒有雄厚的實力當真不行,而且整天都要提心吊膽的。蕊蕊,這兩年辛苦你了。”禹寒感慨道。
楊蕊愣了一下,扭頭對禹寒問道:“你剛纔叫我什麼?”
“蕊蕊啊,不喜歡嗎?”禹寒說道。
楊蕊嘿嘿一笑,笑的很甜膩,很迷人,把頭倚靠在禹寒的肩膀上說道:“我們這是姐弟戀吧。”
“當然,你比我大五歲,而你還是老牛吃嫩草。”禹寒說道。
“我哪裡老了?你哪裡嫩了?”楊蕊反駁道。
“25年塵封未動的極品處女,這還不算老嗎?”禹寒笑着說道。
“你真壞。”楊蕊笑着,伸手拍打禹寒。
兩人坐上出租車,楊蕊照常依偎在禹寒懷裡,禹寒摟着她,左手還握着她的纖纖玉手,淡淡地說道:“就在你剛纔開會的時候,盧浮宮廣場前發生了特大爆炸案,死傷幾十人。”
“什麼,真的假的,盧浮宮發生爆炸案,這下可要轟動世界了。”楊蕊也是嚇了一跳,難以置信道。
“不僅如此,《蒙娜麗莎》也被盜了。”禹寒說道。
“我靠,這是真的?”楊蕊驚駭道。
“騙你幹嘛。”禹寒說道。
“1911年的時候就被盜過一次,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又被盜了,而且還是大白天,真夠厲害的,盧浮宮內的監控和防盜設備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竟然也能盜走?對方究竟是什麼人?”楊蕊說道。
“根據我的推算,應該是隱形人。”禹寒說道。
“你說什麼,隱形人,世上真有這樣的傢伙?”楊蕊問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世人所不知曉的還多着呢。”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