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蘇傾城和陳妍心在家,蘇傾城本身就不善言談,何況陳妍心也不是那種喜歡交際之人,所以花芷香等人上班,白天就她們兩個人在家,一天到頭也說不了兩句話。蘇傾城負責做飯,陳妍心負責吃,儘管這讓蘇傾城感覺非常鬱悶,不過她能體會到陳妍心的苦衷,所以就不去計較。
深明大義的花芷香將《玉女神功》的修煉秘籍傳授給陳妍心,對於翠煙門的鎮派絕學,陳妍心可謂是仰慕已久,這可是武林之中數一數二的內功心法啊。沒想到禹寒再把煙詩詩放翻之後,這個翠煙門門主竟然會如此大公無私地將這門心法貢獻出來,讓禹寒的這些女人們修煉。如今能夠得到,陳妍心自然是非常珍惜,所以整日便沉浸在修煉當中。幾日下來,效果那是相當地顯著。
皮膚變得更加白皙嫩滑這是最基本的,就連身材都變得更加優美,照鏡子的時候就能看出明顯的變化,比以前年輕很多,也更加漂亮迷人了,自然而然地就能流露出那種女人特有的誘惑力。怪不得翠煙門的女弟子,各個看起來都猶如妖孽,原來都是這《玉女神功》的神奇所致啊。
只可惜,自己如此的漂亮美麗,就是得不到禹寒的親睞,這讓陳妍心感覺非常傷心。不過她是認定禹寒了,打算一直住他家裡不走,時間長了,就不信禹寒不上她。有句話說的很好,沒有不啃白菜的豬。她這樣的白菜,禹寒這頭豬肯定不會放過,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禹寒現在不啃,只能說明他不餓,並不代表他沒興趣。
吃過午飯,陳妍心便上樓去修煉玉女神功,而蘇傾城則是在客廳,邊看電視邊繡十字繡,如果不是閒的蛋疼,她這個昔日的超級特工絕對不會拿起針線做小女人才會做的事情。以前都是玩槍的,現在只能在家裡玩針線了。
禹寒帶着三人回到家,秦雯杉顯得最是興奮了。看到禹寒他們回來了,蘇傾城便將手中的十字繡放下,起身走上前來,微笑着說道:“你們回來了啊。”
“傾城姐,想死你啦。”秦雯杉先是給蘇傾城一個熱情地擁抱,這妮子興奮的很。
蘇傾城笑着說道:“我也想你啊!”同時看向禹寒旁邊站着的伊麗莎·庫斯伯特,然後問道:“老公,這位是?”
還不待禹寒介紹,秦雯杉便主動地挽着蘇傾城的胳膊對其介紹道:“傾城姐,我來介紹一下哈,這位是伊麗莎·庫斯伯特,美國的電影明星,也是我最崇拜的偶像呢。重點是,伊麗莎姐姐現在也是我們家的一員啦。”
秦雯杉又對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伊麗莎姐姐,這位就是我給你提起的蘇傾城姐。”
伊麗莎·庫斯伯特打量着蘇傾城,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禹寒的老婆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相處的竟然如此融洽,實在是讓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本來她的心裡很忐忑,怕來了之後受到敵視,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伊麗莎·庫斯伯特微笑着走到蘇傾城跟前,然後說道:“你好,我是伊麗莎,很高興見到你。傾城,你們中國有個成語叫傾國傾城,這真是你的真實寫照,名美人更美。”
“謝謝,伊麗莎姐姐也很漂亮。”蘇傾城微笑着說道。
伊麗莎·庫斯伯特的美麗是毋庸置疑的,蘇傾城現在很想知道的是,禹寒什麼時候把她給勾搭上的。
“那是當然的啊,伊麗莎姐姐可是全球最性感的100位美女之一呢,而且每年都能入選呢。”秦雯杉稱讚道。
“雯杉,不要總提這個,我都不好意思啦。”伊麗莎·庫斯伯特笑着說道。
“這是事實啊。”秦雯杉一臉認真地說道。
禹寒點根菸抽上,然後將行李從神戒裡釋放出來,對着秦雯杉說道:“老婆,把行李都放臥室去吧,然後給伊麗莎收拾一個房間。傾城,給我泡杯茶。”
秦雯杉上前拉住伊麗莎·庫斯伯特的胳膊說道:“伊麗莎姐姐,我們上樓吧。”
“嗯!”伊麗莎·庫斯伯特點了點頭,然後跟秦雯杉一起,拎着行李箱上樓了。
“老公,我有點困,上樓睡去了啊。”姜雪說道。
“去吧!”禹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並在她翹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
姜雪嘿嘿笑了笑,然後蹦躂着上樓了。
禹寒坐在沙發上抽着煙,待蘇傾城端着茶杯過來,禹寒便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衣領裡面摸索着,蘇傾城輕吟一聲,任憑禹寒肆無忌憚地摸着,然後問道:“老公,那個伊麗莎是什麼情況啊?”
“我在馬爾代夫認識的。”禹寒說道。
“這才幾天,就直接領回家了?”蘇傾城汗顏道。
“她是演員,跟着我前途無量,況且她也願意跟着我。”禹寒笑着說道。
蘇傾城將禹寒手裡的香菸奪走並擰滅,然後說道:“你不停地往家裡領,早晚都要把我們這些人忘得一乾二淨。”
“怎麼會呢,我可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禽獸。”禹寒說着,將在馬累買的禮物從神戒裡釋放出來,說道:“這次度蜜月,特意給你們買的禮物,人人都有份。”
“度蜜月,也不知道我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蘇傾城感慨道,對於滿桌子的禮物而言,她顯然提不起什麼濃厚的興趣。
禹寒用力捏了一下蘇傾城的紫紅櫻桃,疼的她啊了一聲,然後伸手拍打禹寒埋怨道:“不會輕點啊!”
“該娶的,你們誰都跑不了,想不嫁給我都不行。”禹寒笑着說道。
“時間不等人,我都快27歲了。”蘇傾城說道。
“再過十年,你依舊會像現在這樣漂亮迷人,發愁什麼啊,短則三兩年,肯定娶你。再說,不結婚你照樣是我的老婆啊,不要刻意地在乎那個虛擬的名分。”禹寒說道。
“說的好聽,誰不想要個名分啊。”蘇傾城撇嘴說道。
“該有的終究都會有的。”禹寒說道。
不想讓她再說下去,索性就直接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右手也在蘇傾城的衣領裡面瘋狂地揉搓着。就在這個時候,陳妍心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這邪惡的一幕,然後冷哼一聲,轉身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