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趙麗看到張子默既不在對自己身體使壞,又不說話,而且面色沉重,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沒事……”想到趙麗這丫頭明知道自己只有一個月活了,還這麼瘋狂的愛着自己,張子默覺得好多事情都不是什麼大事了。
想到這張子默笑了笑,然後一口咬住了趙麗那張平時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小嘴。
被心愛的男人咬住小嘴,趙麗心中一陣歡喜,一向要強的她,這個時候甘心做一個小女人,緊緊摟住張子默任其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
看到趙麗那羞答答的模樣,張子默好一陣感慨,心想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明明十幾天前還跟自己要死要活的,現在倒好不顧生命危險的救了自己不說,還溫順的像只小白兔一樣,窩在自己懷中。
感受到張子默異樣的眼神,趙麗擡起頭舔了舔嘴脣問道:“看我幹什麼啊,是不是後悔了?”
“哪有,怎麼可能會……”
張子默未說完,就低頭開始盡情的享受起這難得的美色。
洞外飄着鵝毛大雪,洞裡卻是一副活春*宮,整個場景說不出的壯觀,說不出的唯美。
張子默說不出的強悍,趙麗說不出的動人,雖然趙麗還是處子之身,但是這小妮子彷彿把這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裡面,再加上剛纔吃了極品大補的魚肉,她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
那張子默更加不用說了,本身就是正值精力最爲旺盛的年紀,再加上已經憋了快半個月了,就算沒有吃這些大補的魚肉,此時此刻的他也感覺要比當初單挑黑熊的力氣要大。
這是一次力與美的完美結合,這是一次人性迴歸本能的衝動,這是一次人類原始慾望的縮影。
冰雪降低不了他們心中的熱情,岩石阻擋不了他們誇張的動作,此時此刻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把每一絲力氣投入到對對方愛意當中。
大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不變的是洞內兩人依舊是熱情高漲,情意綿綿。到最後就連兩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瘋狂。
趙麗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小腿,然後幸福的躺在了張子默胳膊上,前些天她還覺得底下的石頭有些咯人,但現在突然發現下面都已經被磨平了,伸手一摸,盡然已經粉碎了。
看着趙麗那白嫩的肌膚,滿足的表情,張子默伸手在其山尖上面捏了捏笑道:“是不是現在都沒什麼感覺了?”
“上面下面都被你弄腫了,怎麼會有感覺,真是的……”趙麗說着指了指自己嘴脣,胸口,以及下面。
張子默翻個白眼同樣指了指自己下面以及耳朵,以前不管是柔半煙還是張靜怡,還都沒能將張子默弄成這樣,今天也可以說是張子默真正意義上的爽快了一回。
“好好睡一覺吧,咱們明天就要重新起航,然後我帶你去治病。”撫摸着趙麗光潔的額頭,張子默湊過去輕輕吻了吻。
趙麗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是貼靠在張子默胸膛上睡着了。
第二天當兩人翻過了大山之後驚訝的發現山的背面居然是另外一番景象,和北邊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不同,南邊入眼滿是綠意盎然,成羣結隊的猴子,碩果累累的大樹,外加潺潺的小溪,整個就是一夏天的感覺,當然這些還不是最讓張子默動容的,關鍵的是這座大山的山腳下有一塊石碑,上面寫着剎那族文字。
張子默脫掉陳舊的棉大衣,趙麗甩掉髒兮兮的毯子,兩人相擁而泣。
經過這麼多天的磨難,兩人終於是有救了。
雖然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現在的兩人,可謂是健步如飛,一邊笑一邊走,用不了半天就來到了山腳下。
回望背後那聳立的大山,張子默有一種再爲人世的感覺。不過趙麗笑容之下卻是面帶憂色。
蹲在路邊等候了一個來小時,張子默終於是等來了一輛車,經過簡單的肢體語言外加幾句生澀的剎那族語言的溝通後,張子默和趙麗最終是坐上了車。
想到當初自己跟張靜怡逃命出來時也是這幅情景,張子默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心想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次次都讓人追殺,次次都要經歷過一段慘無人道的野人生活,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每次都能夠化險爲夷並且抱的美人歸。
經過長達八小時的舟車勞動之後,張子默雙腳終於又一次踏到了剎那族地面上。不過和前幾次都不同的是,這一次張子默渾身髒兮兮的,趙麗更是躲在其背後都不敢出來見人,好在現在已經是深夜,而且村子裡出來接兩人的只有圖依蘭一人。
現在通了公路之後,圖依蘭從外面高價引進來幾位西醫,相比較傳統中醫,他們治療疾病更快,往往能將一些急症患者從閻王爺那裡拉回來,剛開始村裡人還不太相信這個,經過圖依蘭一陣推廣並且親自上陣做出表率後,現在她已經不用去山裡面天天守着了。
今天她剛剛看完文件,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有村民說她卡里過來了,她剛開始還以爲其在開玩笑,可是後來聽完整個過程後,鞋都沒有穿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