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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良!”
一個熟悉而又突兀的聲音在一片女王陛下的聲音裡忽然響起。
趙純良循聲看去,只見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正從一旁走過來。
“首長!”趙純良連忙主動迎了上去。
來人,是神州此次前來祝壽的代表,也是神州最有權力的人。
邢斌,神州元首。
邢斌這人,來自於一個老首長家庭,他的爺爺曾經是神州的領導人之一,當然,這並不是邢斌能夠成爲神州一號人物的主要原因,因爲按照成分來說,邢斌算不得那些紅x代裡最好的,不過,在所有的紅x代官x代裡,邢斌卻是最爲出衆的一個。
他從小就博覽羣書,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讀完了高中的所有課程,後來在十五歲那年考入了京城大學,主修哲學,大學還未畢業,就去了西部城市支教,當時支教的時候 邢斌才十七八歲的樣子,這與一般中央領導人的晉升路子是完全不同的,
等邢斌支教完,也差不多接近二十,然後重新回到學校裡,讀研究所博士啥的,一切讀完就差不多二十四五了,然後又去了西部,直接去了當時最貧窮的西部某鎮當了個村官。
接下去一路就都是傳奇了,而這些傳奇,也讓邢斌在五十歲左右的時候就已經進入到了中央,後來更是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在剛開的時候,邢斌並不是最被看好的,而現在,就算是海里頭最嚴苛的那些老頭也都承認,邢斌確實算的上是神州這麼多年下來很出衆的一個領導人,在他的任期內,神州完成了對倭國的全民壓制,並且讓國家實力超過了米國成爲了世界第一大強國。
儘管現在外敵環視,但是神州卻已經有了傲立於世界的資本。
而現在邢斌也只不過是兩任的國家元首未完,留給他的時間還很長,很多人都相信,在邢斌的帶領下,神州必然會變得更加富強。
對於邢斌,趙純良不怕,但是卻敬佩。
所以他主動迎向邢斌,主動伸出了手。
這並不是因爲邢斌的身份,而是因爲他幹過的那些事情。
“一直很想去找你,但是老抽不出時間!”邢斌握着趙純良的手,就好像是在和一位同年級同層次的老友說話一樣。
“您日理萬機,就不用浪費時間在我這樣的升斗小民身上了!”趙純良笑道。
“你算什麼升斗小民?”邢斌笑罵道,“你小子現在可是桑巴國的王爵,還是什麼…什麼京城四少之首,你要算升斗小民,那我算什麼?縣太爺麼?”
“首長您可真愛開玩笑。”趙純良撓了撓頭,說道,“您可是正兒八經的天子啊。”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還有老李,我們都是人民的公僕!”邢斌一本正經的說道,“天子那是古代封建迷信的玩意兒,那是站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舊思想,這種話以後不能再說啊!”
“知道知道!”趙純良連連點頭,隨後低聲說道,”首長,等會兒您在觀禮臺上,是啥位置?”
“我和白白女王坐一起。”邢斌說道。
“牛掰!”趙純良豎起拇指說道,“估計另外一邊坐的應該就是米國的總統吧?”
“嗯,坐我另外一邊的,是教皇,你小子坐哪?要不你跟着我?我讓他們在我身後加個小板凳給你?”邢斌笑問道。
“我坐的離您也不遠,大概也就七八米遠吧,還是能夠感受到您的萬丈光芒的,不用專門去您老的屁股後頭!”趙純良笑道。
“哈哈,你啊你…對了,你跟我過來一下。”邢斌拉着趙純良的手,也不管趙純良同不同意,就把趙純良拉到了旁邊。
“首長您有什麼吩咐?”趙純良躬身低聲問道。
“這中央把道門都送到了你手上,你有什麼感想?”邢斌問道。
“這…這要搞不好,那可是一顆雷!”趙純良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哦?”
“道門被陳家人經營了那麼久,天一道館又是四大道館之首,不能夠收服天一道館,那基本上就別想着能夠收服道門,到時候道門出點什麼事情,我這明面上的道門領袖,一點好處分不到不說,還可能要承擔責任,那可不就是一顆雷麼?”趙純良無奈的攤開手說道。
“這只是一方面的事情,另一方面你要明白,道門是神州第一大組織,如果能夠被你掌握其中,那我想,對於你本身的實力來說,一定是一個巨大的提升,而對於你在破曉,或者說在傭兵協會裡的分量,肯定也是一個提升!”邢斌說道。
“破曉?”趙純良微微一揚眉,說道,“首長您要我做什麼直說吧!”
“在很早之前,我和老李,並不把破曉當一回事,可自從出了與泡菜國的那個事件之後,我和老李就都明白了,破曉的實力,遠超過我們的想象,而他們的目標,有可能是危及整個神州,甚至於整個世界的,你父親曾經將你在破曉裡的身份跟我們說過,當時我們還不以爲意,現在想起來才明白你父親當日的良苦用心,有你在破曉裡,對於我們以後對付破曉,那是相當有利的!”邢斌認真說道。
“中央這是打算對破曉下手了麼?”趙純良問道。
“破曉早已對我們動手,那我們如果還只是看着,那可就白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了,我們在破曉之中的人傳回來情報,破曉的天株爭奪戰已經開始,到時候破曉的高基成員必然會齊聚一堂,而這,是我們覆滅破曉最大的機會!”邢斌雙眼放光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趁着天株爭奪戰的時候,把破曉拿下?”趙純良問道。
“沒錯!”邢斌點頭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你本身又是破曉裡的高層,如果有你做內應,裡應外合,我們是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滅掉破曉的!”
“這個,首長,您可能還不太瞭解破曉。”趙純良猶豫了一下,說道,“破曉,並不是簡單的一些人的集合,有些破曉的成員,他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他可能是某個政權的首腦,可能是某個組織的頭領,他會參加天株爭奪戰,但是有可能不是以個人的形式,而是會以組織的形式,天株爭奪戰,並不是說一羣人聚在一起然後打個架或者怎麼樣,就拿這次天株爭奪戰的第一個關卡吧,他需要我們在一星期之內到達亞特蘭蒂斯,這一星期之內的哪一天到達都行,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在那一天到達,所以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這難度是很大的!”
“我知道難度很大,我也知道破曉爲天株爭奪戰設置了很多的關卡,但是你要知道一點,當一切關卡都通過之後,你們這些參與其中的人,必然會在某個時候聚在一起,這樣你們才能知道天株到底歸屬於誰,爲什麼會歸屬於對方,而我們要做的,並不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我們的目標只是牌面在十以上的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破曉的核心,特別是紅黑joker,如果能夠 抓住這兩個人,那我們的行動就算是成功的!”邢斌認真說道。
“紅黑joker?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不過在我看來,這兩人能夠降服那麼多的能人爲他們所用,必然是超凡之人,就算髮現他們的行蹤,可神州方面,有什麼人,可以制住這兩人麼?”趙純良問道。
“這就是我們的事情了。”邢斌說道,“我們要你做的,就是將他們的行蹤信息彙報給我們,如果可以的話,再我們對其行動的時候儘量配合一下,並不會真的要你去血戰,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那我就盡力吧。”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報給中央的。”
“我給你介紹一下。”邢斌指了指他身邊那個長相貌美的女人,說道,“這是第一辦公室副主任,蘇櫻,你有消息的話,可以與她聯絡。”
“您好!”叫做蘇櫻的女人笑着對趙純良點了點頭,隨後遞了一張名片給趙純良。
“蘇櫻?”趙純良有點詫異的看着這個女人,這女人看起來大概三十歲的樣子,在這個年紀能夠當上中央第一辦公室副主任,這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蘇家的人?”趙純良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蘇櫻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
趙純良一下子就瞭然了,估計這蘇櫻,應該和蘇公有關係,而蘇公一直以來都是邢斌的嫡系,那邢斌用蘇公家的人當第一辦公室副主任,倒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事情就是這些,純良,我要過去跟幾位老朋友打個招呼,你有消息的話聯繫蘇櫻就可以了,她是中央方面的全權代表!”邢斌說道。
“好!”趙純良點了點頭,將蘇櫻的名片放進了口袋,隨後走向了不遠處的伊莎貝拉。
剛走沒幾步,忽然有人拍了一下趙純良的肩膀。
趙純良猛地一回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