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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雖然覺得自己很色,在女人的事情上並沒有太多的把控力,但是至少在最近一年來,他不是一個爲了上牀就上牀的人,他有很多時候可以上很多女人,但是他都自認爲有原則的堅持住了自己的原則。
可是,眼下,他第一次碰到了這樣的情況。
有人,正在逼迫他,和另外一個絕世美女,發生關係。
這說起來真的有點欠扁,和一個絕世美女發生關係那是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一件事情,但是放在趙純良身上卻變成了逼迫。
如果這也算是逼迫的話,那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九九的男人一定會願意天天這樣被逼迫。
“如果聖女大人可以在這三天的時間內懷上聖子,那對於我們整個民族來說,那都是一件非常重大的喜事。”奐冥認真的對趙純良說道,絲毫都不覺得他這樣的話有什麼問題,在他看來,聖主必須要有子嗣,這樣就算是將來碰到了之前那樣的事情,那聖主死了,還有聖子在,這傳承就不會斷,苗寨也不會出現什麼近千年沒有聖主的尷尬情況。
“這不行。”趙純良果斷的搖頭道,“老子不是生育機器,不可能這樣的。”
“這並不是讓你做生育機器,這就像是你必須吃飯睡覺一樣,這是你的本職工作,你不能推遲,這是我們最大的一個請求,如果您能夠答應,那我們之間的契約,就算是真正的建立了!”奐冥說道。
“老子好歹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你們怎麼能這樣逼良爲娼?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說不行,就是不行,不允許討論,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趙純良說完,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如果要在這個事情上逼我,那我只能離開這裡。”
說完,趙純良扭頭就走。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年頭男歡女愛的事情太正常了,包括在場的這些長老,家裡都不只有一個老婆,在他們看來,聖女這樣仙女兒一樣的人物擱給哪個男人,那都是那個男人萬年修來的福分,可爲什麼到了趙純良這,就變成了逼良爲娼了呢?
看這聖主也不像是一個喜好男風的人啊,爲了一個女子都可以怒闖聖殿,也應該不是一個薄情男人,怎麼就不能接受這在他們看來最容易接受的條件呢?
“這要怎麼辦?大長老?”所有人都看向了奐冥,在這些長老裡面,他說的話是最有力度的。
“看來聖主真的不是普通人!”奐冥激動的說道,“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聖主不屑於利用他的身份來讓別人侍奉於他,這樣的節操,我們是應該尊崇的,可是,聖主血脈的傳承,那是咱們苗寨的重中之重,這個事情一定不能夠放棄,眼下聖主如此堅決,想來是沒有被誘惑到,不若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將他約到後殿之中,到時候聖女大人再用點法子…這男人嘛,無外乎就是一點面子問題,咱們如此大庭廣衆之下說,聖主難免會有一種被人脅迫的感覺,等今天晚上聖女大人和聖主獨處的時候,那時候誰也見不到,會不會發生點什麼,那還不就是聖女大人說了算的?”
說完,奐冥看向蒹葭,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雖然他對於自己女兒成爲聖女很不滿,但是,如果聖主是趙純良這樣一個年輕俊傑,那他還是十分滿意的,要是自己的女兒能夠成爲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的女人,那對於她女兒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好的歸宿。
“我會盡力的。”蒹葭微微笑了笑,似乎在說一件很簡單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有勞聖女大人了。”所有長老都對着蒹葭鞠了一躬,蒹葭站起身,微微笑着轉身離去,隨後一衆長老也跟着一塊離去。
格巫黑着臉走出了聖殿,他的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在格巫看來,聖主早已經成爲了一個傳說,他從來不覺得聖主會在他有生之年出現,畢竟近千年過去了,聖主都沒有出現過,所以,在格巫看來,只要能夠搞定聖女這一環,那這整個苗寨還不是都他說了算。
本來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聖女因爲無法煉製那個被他特地做了手腳的劇毒蠱而身體越來越差,只要有一天聖女真的無法煉製劇毒蠱並且被劇毒蠱反噬而死,那他就有辦法將他的女兒扶上聖女之位,到時候這整個苗寨,就完完全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可是,這一切的計劃在那個外鄉人出現之後就發生了變化。
格巫之所以不斷的試圖攻擊趙純良,原因非常簡單,因爲趙純良的先天之血,是真的可以幫助聖女煉製劇毒蠱的,如果劇毒蠱真的被煉製成功,那聖女的病自然就會漸漸變好,到時候聖女三大蠱在手,就算是真正的繼承了聖女之位,要想再動搖她,那絕對是非常困難的。
基於以上種種的原因,格巫真的是非常迫切的希望趙純良可以拒絕奐冥的請求,所以在前些天穆雲青偷看了苗女洗澡的時候他才抓着這件事情不放,目的就是激怒趙純良,挑起趙純良和苗寨的矛盾,到時候趙純良就算已經答應了獻血,可這矛盾一出,那趙純良是絕對不敢繼續獻血的,誰能保證在獻血的似乎他會不會被人陰一手?
沒想到,最終聖女竟然將穆雲青關押在了奐冥掌控的牢裡,這讓格巫的打算再一次的落空。
其實在這次計劃落空的時候格巫並不擔心,因爲他還有最重要的一手,那就是在趙純良獻血的時候故意說要把趙純良的血抽光,他希望趙純良可以被自己的話給嚇到,或者說被自己的話給激怒,到時候趙純良要是當場發飆,一個不小心把那盆血給打翻了,自己再親自把他給拿下,這就是一個一箭雙鵰的好事啊。
沒想到,這一切又被趙純良的血液給破壞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趙純良這樣一個外來人,竟然真的具有聖主血脈。
要知道,聖主血脈那可是傳說中來自於天國的血脈,只要證明了聖主血脈的真實性,那趙純良就必然會成爲聖主。
其實一個聖主的出現對於格巫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是唯獨有一件事情格巫是沒有辦法忍受的。
那就是蠱神!
蠱神沉睡了太多年,以至於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但是格巫沒有忘記,他喜歡看史書,所以牢牢的記住了史書中記載的蠱神的神威。
這是絕對凌駕於任何蠱之上的存在,格巫相信,只要自己掌握了蠱神,那絕對會成爲整個苗寨第一人,到時候就算是掌握了三大蠱的聖女,也絕對沒有任何與他對抗的資本。
按照格巫的估算,那蠱神沉睡了這麼多年,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代聖女的蘊養,應該是快要有動靜了,只要他破繭而出,那格巫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把這蠱神給煉製了。
可是,就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趙純良出現了。
所有人都知道,聖主的血液,是最適合蘊養煉製蠱神的,那沉睡近千年的蠱神,絕對會在聖主的手上重新復甦。
格巫相信,奐冥一定會在趙純良的聖主身份正式確認並且公佈之後,就將蠱神交給趙純良,那到時候,這蠱神就和格巫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格巫的兩大目標,一個權傾苗寨,一個強冠苗寨,就因爲趙純良的出現,全部化爲了灰燼。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心情能好就奇怪了。
砰的一聲,格巫重重的推開了自家府邸的大門。
這個府邸規模十分的大,僅次於聖殿。
“父親,是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生氣?”門後的一箇中年人看着格巫,好奇的問道。
這中年人,就是格巫的兒子,也是一個強大 的蠱師,名叫格尼畝。
“叫家裡所有的管事到後院集中。”格巫沉着臉命令道。
“是!”格尼畝點了點頭,連忙去招呼家中的管事。
沒多久,格巫家裡的後院就聚集起了不少人,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格巫的親戚,也是格巫家的管事,因爲格巫的關係,他們在整個苗寨裡的身份都是十分尊貴的,屬於那種權貴階層。
“格老,這是出了什麼事麼?”一個胖子問道。
“咱們的計劃有變化了。”格巫黑着臉說道,“聖主出現了。”
“什麼?聖主?!”
“我的天,聖主竟然出現了?!”
“感謝蠱神,聖主總算是出現了!”
在場的人紛紛驚呼。
“你們激動什麼?”格巫呵斥道,“聖主出現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整個苗寨都將變成他的領土,意味着我們這些長老的地位都將下降,也意味着你們每一個人,都不再能夠享有現在這樣富足的生活,你們還敢高興?你們傻了麼?”
在場的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衆人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可聖主不就是要帶領咱們走向光明的麼?”有人問道。
“你們現在還不夠光明麼?你們每個人都至少有幾十畝的地,有上百上千的人爲你們耕種,每年你們都能收到很多的糧食,可是現在,聖主出現了,你們的所有田地都將歸聖主所有,並且,你們還要離開大山,到外界生活,這算是什麼光明?這對於你們來說,絕對是最黑的黑暗!!”格巫憤怒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