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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媛這輩子,從未聽過男人說要娶她,而黃媛在經歷了前男友的事情之後,也從未想過嫁給任何人。
黃媛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有一個不錯的晴人,然後有自己的事業,每天都能夠開開心心的,偶爾還能夠惦記一下人。
儘管林思伊不斷的跟她提起結婚的事情,可她從未把這個事情當真,也沒想過拿這個事情去找趙純良,讓趙純良娶她。
她覺得一直這樣下去,也許有一天她煩了,或者趙純良膩了,或者她老了姿色不在了,那她和趙純良彼此好聚好散,沒有任何的枷鎖在。
這樣對兩人最好。
可是,當趙純良摸着她的臉說出我會娶你的這五個字的時候,黃媛的心顫抖了,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嫁給趙純良,成爲她的妻子,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小女人。
如果趙純良願意,她甚至於可以馬上和趙純良去領證。
眼淚,從黃媛的眼眶裡漫出。
“沙子跑進去了。”黃媛連忙擡手揉了揉眼睛。
“我不知道你到底願不願意一輩子跟我在一起,也許你覺得我在你的人生裡只不過是個過客,是個晴人,但是至少,在我這裡,我將你當成了我的女人,我深愛的女人。”趙純良溫柔的說道。
“不說了,來,咱們喝一杯,好久沒和你喝酒了。”黃媛拿起酒杯,岔開了話題。
趙純良笑了笑,拿起酒杯和黃媛碰了一下,說道,“少喝點酒,晚上還要幹活。”
黃媛嬌嗔的白了趙純良一眼,說道,“多喝點,感覺更好。”
雖然趙純良表面上似乎對阿卜杜拉.扎伊的要求不以爲意,也答應了下來,不過此時的趙純良心裡,卻是有些惱火,他沒想到這阿卜杜拉.扎伊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趙純良作爲一個男人自然不可能食言,他就算不娶黃媛,黃媛也不會多說什麼,可趙純良卻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名分。
趙純良看了一眼不遠處似乎很開心的阿卜杜拉.扎伊,既然這個要求是他提的,那要解除這個要求,自然也得靠阿卜杜拉.扎伊本人。趙純良的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他要想個法子,讓阿卜杜拉.扎伊“主動”的撤掉他的那個要求。
這場註定轟動整個拍賣界的慈善義拍,就在趙純良的一張字派出十億美金之後,落下了帷幕。
不管外人對這場慈善義拍如何看,今天晚上這個慈善義拍獲得了二十億美金的善款卻是實實在在的,有人拍手稱讚,有人則說這是一場精心炒作的局,也有人說,這其實就是兩個土豪之間的遊戲。
趙純良在將他的字賣出去之後,來敬他酒的人越來越多,趙純良都是來者不拒,這一杯杯的酒喝下去,趙純良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了起來。
終於,晚宴結束。
趙純良在黃媛的攙扶下,離開了晚宴現場。
站在大廳門口送客的津津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有點奇怪,這個趙老闆不是說和泡菜國的那個美女有點關係麼,怎麼身邊又出現了這樣一個美女?
“我看他至少喝了兩斤白酒!!”金先生站在樸心妍身邊,看着遠去的趙純良,低聲說道,“應該是喝醉了。”
“嗯,咱們趕緊回去,商議一下等一下的交易細節吧。”樸心妍說道。
“是!!”
趙純良的房間內。
趙純良被黃媛攙扶着,踉蹌着走到了牀邊。
“瞧你這酒喝的。”黃媛無奈的說道,“不至於每個人來喝酒你就都幹吧?”
“不多喝點,怎麼做事啊。”趙純良那醉濛濛的雙眼突然間變得精神無比了起來。
黃媛愣了一下,隨後嫵媚的說道,“你都喝成這樣了,還能做事?”
“我說的不是那事兒。”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趙純良三兩步走進了洗手間,不多久,一陣嘔吐聲就從洗手間內傳來了。
“你沒事吧?”黃媛連忙走進洗手間,一邊拍打着趙純良的後背一邊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我得把身上的酒味散掉。”
“你要幹什麼?”這時候黃媛似乎已經察覺到了趙純良的異常,不由問道。
“我今天來這裡,要做一件事情。”趙純良在將肚子裡的酒都吐完之後,擦了擦嘴,說道,“黃姐,拜託你一件事情,你現在出去買兩瓶白酒回來,藏在你的手包裡,不要讓人看到。”
“嗯,好。”黃媛雖然不知道趙純良要做什麼事情,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然後離開了趙純良的房間。
吐完酒的趙純良直接脫去了衣服盤腿坐在了牀上。
突然,趙純良身上的肌肉猛的緊繃了起來,那皮膚下的血管全部一瞬間膨脹了起來。
血液快速的在趙純良的血管裡涌動,趙純良身上的皮膚開始發紅。
一滴滴的汗水,從趙純良的汗腺裡流出,轉眼之間,趙純良竟然已經渾身是汗,一股淡淡的酒味,在整個房間裡擴散開來。
“酒我買回來了。”黃媛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趙純良從牀上直接跳下來,對黃媛說道,“黃姐,今晚你就在我這裡睡,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趙純良走進了浴室。
黃媛疑惑的將手提包放到桌子上,然後從包裡拿了兩瓶白酒出來,對趙純良說道,“你要的酒我給你買回來了。”
“放在桌子上。”趙純良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
“好!”
幾分鐘後,趙純良光着身子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他並未和黃媛說話,而是走到了窗戶邊上,皺着眉頭,似乎在注意力並不在房間裡。
這時候黃媛纔看到,趙純良的耳朵裡竟然有一個黑色的小型耳麥。
雖然很好奇趙純良到底在幹什麼,但是黃媛卻是坐在位置上一句話都不多說,也不問。
就這樣過去了十幾分鍾。
趙純良突然轉過身,對黃媛說道,“黃姐,我可能要離開一會兒,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如果有任何人來,你都說我喝醉睡覺了,不要讓人進來,知道麼?”
“嗯,知道!”黃媛點了點頭。
趙純良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將行李箱的暗格打開,然後從裡頭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穿在了身上。
這夜行衣將趙純良的整個身子都給緊緊的包裹住,隨後,趙純良又帶上了一個黑色的頭套。
穿戴好之後,趙純良走到了窗口,將窗戶打開朝着外頭看了看。
此時已經是半夜,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而趙純良一身黑衣,就算是有人從下面往上看,估計也看不到什麼東西。
趙純良剛想翻窗出去,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身走到了黃媛的身前。
“怎麼了?”黃媛問道。
趙純良並未說話,而是直接俯身,親吻在了黃媛的嘴脣上。
黃媛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熱情的迴應了起來。
“對不起黃姐,晚上的任務我必須先完成。”趙純良歉意的說道。
“不礙事的,你去忙你的,我在這兒等你就是了。”黃媛溫柔的笑了笑。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轉身走到窗戶邊上,然後翻了出去。
窗戶外,就是酒店的牆壁。
趙純良的手上帶着兩個手套,這兩個手套牢牢的貼在了牆壁上,讓趙純良整個人不至於往下掉。
趙純良心裡暗暗盤算了一下,貼着牆朝着某個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樸心妍和金先生兩人拿着一個密碼箱,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沒想到交易竟然如此輕鬆的就完成了!”金先生激動的說道。
“還不算完成!”樸心妍臉色平靜的說道,“我們需要將這份圖紙帶出這個酒店,帶回國內,交易纔算真正的完成。”
“樸小姐,我們何不直接用網絡將圖紙傳輸回國呢?”金先生不解的問道。
“這裡是神州人的酒店,我們不能保證這個酒店的網絡足夠安全,要是被神州政府秘密監控,那很可能我們將圖紙傳回去的時候,神州人會出手攔截,就算他們不出手攔截,只需要將這些圖紙複製下來,他們就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擁有這些圖紙,這樣的事情,青瓦臺是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明白麼?”樸心妍說道。
“明白了!”金先生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走入了2013房間。
此時的2013房間裡,一切如常,幾個商務代表團的成員正在聊天,看到樸心妍和金先生進來,幾人連忙起身跟兩人打招呼。
樸心妍沉着臉,並未說話,而是徑直走到了陽臺的位置。
2013房間和2012房間的陽臺是臨近的,距離大概在兩米左右。
樸心妍手拿着密碼箱,對一旁的金先生說道,“我把圖紙藏起來,青瓦臺的特工已經在路上了,半個小時後,我會親自將圖紙交給青瓦臺的特工。”
“好的,樸小姐!”金先生恭敬的點了點頭。
樸心妍把密碼箱提了起來,咬住了密碼箱的把手,隨後爬到了陽臺的防護欄上。
這裡是20層的高樓,雖然2013和2012的陽臺只隔着兩米左右,但是這距離也着實不短,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幾乎是不可逾越的距離了,如果一個不小心沒跳到對面的陽臺,從陽臺中間的縫隙掉下去,那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