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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並不是很喜歡阿三國,因爲這是一個等級制度比之桑巴國更甚的國家,在他們的國家之中,人與人的區分十分的明顯,不同層次的人甚至於都不能結婚。
這在現代社會是很難想像的一種習慣,不過趙純良並非是來改變這個國家的,自然也就無所謂他們國家的好壞,只要能夠找到阿米爾,能夠說服阿米爾幫助自己,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公交車很快就停靠在了阿米爾教派的總部外。
所謂的阿米爾教派,就是阿米爾創建的教派,在孟賣地區算是第一大教派,據說每一任阿米爾教派的教主都叫阿米爾,而且長的都一模一樣,有人說這是幾千年前的阿米爾不斷的輪迴轉世,畢竟在佛教派裡就有輪迴轉世的說法,而這也成了阿米爾教派吸收教衆的一個最大的利器,阿米爾教派聲稱只要信仰了他們,信仰越重,輪迴轉世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不斷的有人加入阿米爾教派,然後貢獻出他們的金銀財寶。
阿米爾教派,也成了整個阿三國最有錢的一個教派。
“這看起來可比我的皇宮氣派多了!”趙純良眯着眼看着面前金碧輝煌的廟宇,不由感嘆道,眼前這阿米爾教派的總部,佔地面積至少有好幾畝,裡面各種各樣的建築都刷着金色的漆,看起來土豪氣息十分的濃重。
在總部的正門口聚集了一大羣的信徒,他們跪拜在門口,不斷的詠誦着什麼。
灰白色的煙不斷的飄蕩着,給人一種煙霧繚繞的感覺。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十分的多,幾乎是人擠人的程度。
“抓着我的手。”趙純良對白小仙說道,“靠着我。”
“嗯嗯!”白小仙點了點頭,身邊不時走動的這些人看她的眼神似乎都蘊藏着某種慾望,這讓白小仙很不好受,所以她如趙純良所說的那樣抱住了趙純良的手臂,然後將上半身緊緊地貼在了趙純良的手臂上,身體儘量的和周圍的人拉開空隙。
雖然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但是那種青春氣息依舊通過白小仙的胸口傳到了趙純良的手臂再傳到了趙純良的大腦。
趙純良心裡微微盪漾了一下,隨後將精神之力籠罩在了白小仙的身上,將白小仙和周圍的人略微的隔開,免得周圍這些渾身散發着咖喱味的人觸碰到了白小仙的身體。
兩人一邊擠開人羣,一邊往大門口走去。
爲了表示對阿米爾的尊重,趙純良並沒有直接御劍進入寺廟之中,他牢記着京城老人跟自己說的話,阿米爾性格乖戾,而且自私,所以他儘量的表示了自己的尊重。
在門口的地方,趙純良被人給攔了下來。
原來這阿米爾教派的總部,每個星期只有在偶數日纔會對外開放,而今天是星期三,所以總部是不對人開放的。
“你們必須等明天才能來,不過明天你們的儘早來,才能買到票,當然,如果你們願意額外的加價的話,我這裡倒是有兩張明天的vip門票,只要有這門票你們明天可以隨時進入聖地。”門口的一個保安眯着眼對趙純良說道。
“那就買兩張吧。”趙純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的人民幣,遞給了對方。
“有錢人。這是你們的門票。”保安樂呵呵的將兩張票遞給了趙純良,然後收下了趙純良的一百塊錢。
“明天再來吧。”趙純良對白小仙說道,“今天先帶你在這個城市裡到處逛逛,這個城市的擁擠程度,在全世界都能夠排的進前三,或許這裡面找到你需要的人的概率也會大一些。”
“這麼麻煩你,真是讓人過意不去。”白小仙緊緊抱住趙純良的手臂,笑着說道,“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儘管開口。”
“這個倒是沒有,先去找個酒店住下吧。”趙純良說道。
“好!”
兩人一同前往了最近的五星級酒店,然後開了一個總統套房。
在簡單的休整了一下之後,趙純良和白小仙兩人就再一次的出門了。
作爲一個人口十分密集的城市,趙純良和白小仙兩人不管走到哪,都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這對於白小仙來說簡直是最完美的,她可以輕易的就看到數以萬計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流動。
不過可惜的是,她和趙純良幾乎將整個城市都逛透了,也沒有能夠找到她所需要的人。
這麼數目龐大的人口依舊沒有一個人是白小仙希望的,白小仙依舊沒有任何氣餒的樣子,這讓趙純良都有些佩服了,要換做是他,早就怨聲載道了。
深夜的時候兩人一同回到了酒店。
白小仙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視着身下和遠處的燈火璀璨的城市。
“別這麼拼。”趙純良走到白小仙的身邊,說道,“這時候路上沒什麼人了,你再看也看不到多少東西。”
“反正現在也不累,就多看一會兒。”白小仙微笑着說道。
雖然嘴上說着不累,但是白小仙的眼睛已經完全變紅了,而且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股很濃烈的倦意。
趙純良有些心疼,張開手臂摟住了白小仙的肩膀。
白小仙微微一笑,順勢靠在了趙純良的肩頭。
她和趙純良並沒有什麼男女之情,但是她感受到了趙純良對她的憐惜,所以她靠在趙純良的肩頭,算是迴應,也算是休息。
趙純良看着窗外,有些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單純的摟着,靠着,就像是兩個累了的人彼此依靠。
說實話,趙純良也累,面對着那些超級高手,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雖然看起來他似乎都運籌帷幄的樣子,但是誰也不知道那些超級高手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性格,趙純良必須去迎合他們的性格,這對於趙純良這樣身份的人來說,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
在這個地球上,需要趙純良去迎合的人,已經非常少了。
兩人就這麼站着,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小仙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趙純良動作緩慢的將白小仙給橫抱了起來,白小仙呢喃了一聲,將身子蜷縮在了趙純良的懷裡。
趙純良抱着白小仙走進了白小仙的房間,然後將白小仙給放在了牀上,再將白小仙蓋上被子。
白小仙面色寧靜,睡的很熟。
第二天,趙純良起了個大早。
白小仙似乎是因爲前一天累到了,所以她並沒有起牀,依舊在睡覺。
趙純良可以感受得到她是在睡覺而不是昏迷,這讓趙純良多少鬆了口氣,他可真怕白小仙再一次像上次那樣一睡不醒。
簡單的吃了早飯,趙純良就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
儘管是大早上,但是阿米爾教派的總部門口依舊跪滿了信徒,他們虔誠的禱告着,焚香着。在門口旁邊的一條通道上,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這些人很多都是遊客,阿米爾教派的總部也算是當地的一個旅遊景點,每年靠收門票都能夠賺不少錢。
趙純良拿着vip票去檢票口,順利的插隊進入了阿米爾教派的總部。
總部內到處都是遊客和教衆,還有一些身着黃色僧衣的僧人,很多僧人還在練着瑜伽。
據說有些瑜伽練的好的,還能夠用屁股呼吸,對此趙純良雖然很感興趣,但是卻從沒有想過去練習。
屁股呼吸,要是便秘的話,那可有點噁心人。
整個阿米爾教派的總部,最恢弘的就是中間那尖頂的大殿,據說阿米爾就住在大殿最上方的尖頂之中,不過除非是最虔誠的信徒,不然是絕對不可能見得到阿米爾的,而判定虔誠與否,一般而言都是看捐款捐的多不多。
趙純良雖然有些不齒這種斂財的手段,但是爲了能夠以最討喜的方式見阿米爾一面,趙純良還是決定給這裡捐一筆錢。
趙純良站在那巨大的捐贈石碑上看了幾眼,發現捐款最多的一個人捐了一億的現金,在這人之下,還有很多捐了幾千萬的。
“難怪能建這麼大的廟宇,金主還真是不少!”趙純良感嘆道。
“喂,神州人,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這可不是遊客可以隨便來的地方!”一個僧人手拿着佛珠,面帶義正言辭之色看着趙純良。
“我是來捐款的。”趙純良笑着說道。
“捐款?”那僧人面露不屑之色,說道,“捐款外面有捐款箱,這石碑上都是捐贈過千萬纔可以刻上名字的,你看也沒用。”
“現在這年頭,連捐款都要搞歧視?”趙純良啞然失笑道,“捐多捐少,不都是代表着心意麼?心意也有高低貴賤之分麼?”
“捐的多,心意就重,捐的少,心意就輕,當然有分,好了,出去吧,我們要打掃院子了。”僧人說道。
“問個問題。”趙純良笑着說道,“捐多少錢,才能夠見阿米爾高僧一面?”
“你想見偉大的阿米爾佛?”那僧人像看笑話一樣看着趙純良,說道,“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你捐了一千萬,阿米爾佛也不一定會見你!阿米爾佛那可是最接近神靈的存在,豈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
“那我捐十億。”趙純良說道,“這樣可以見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