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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停車。”一個警察將這輛懸掛着某個與米國關係十分接近的國家大使館車牌的轎車給攔了下來。
司機將車窗放下,把相關的文件遞交給了警察。
“請您將後排的車窗放下,先生,我們奉命檢查來往的所有車輛!”那警車敬了個禮後對司機說道。
“我們這是x國大使的車,你明白麼你?”司機黑着臉說道,“你一個小警察,也敢攔着我們x國大使館的車?”
“先生,不好意思,我奉命行事,我們不會對車內進行檢查,因爲我們無權那麼做,但是我們有權讓您放下車窗。”警察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啊你,故意找茬呢?”那拿了外國人工資就覺得自己牛x爆了的神州司機瞪着眼睛說道,“你知道車裡做的是誰麼?信不信讓你就地下崗。”
“我的任免,是由中央政府說了算的,不是由一國外交官說了算,更不是由一國外交官的神州籍司機說了算,所以,先生,請您現在馬上將後排車窗放下,不然將視爲您對我國的挑釁。”警察十分認真的說道。
“這位警官。”那司機一看嚇唬不了這警察,臉色一變,陪着笑臉說道,“這不方便,警官,後排是我們的大使先生和,和他的一位女性好朋友,咱都是爺們,您應該知道,這種事情,見不得光,那啥,我記着您的警號了,回頭,回頭我們的大使先生一定厚禮回饋,真的,我們絕對不會幹那違法的事情。”
“請您尊重人民警察。”站在車窗邊的警察再一次的敬禮說道,“請您放下後排車窗,我已經是第三次對您進行警告了,如若不照做,我們將有權對您的車輛進行強制措施。”
“強制措施?!你嚇唬誰呢?你敢來強制看看?引起外交糾紛,你負得起這個責任麼?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啊!”司機黑着臉威脅道。
“開車。”後排的亞歷克斯不客氣的說道,這車是屬於前排和後排完全隔離的,前排是看不到後排情況的,而後排是可以看到前排情況的,亞歷克斯本來心情就很差,眼下在這裡被這樣一個警察搞一下,他心情更不好了,所以就直接命令司機開車,在他看來,神州的警察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攔他這一輛大使車的。
“是!”
司機得了主子的命令,一腳油門直接踩下去,這輛改裝過的凱迪拉克發出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朝着路上的路障徑直衝了過去。
砰砰砰幾聲,路障被完全撞飛,凱迪拉克揚長而去。
“注意注意,一輛懸掛x國大使館車牌的凱迪拉克…”
警察拿着話筒連忙通知了市局,同時迅速的衝上了警車對着那輛大使館的凱迪拉克開去,無奈凱迪拉克的動力實在強勁,沒幾秒鐘,警察就完全失去了那輛凱迪拉克的蹤影了。
一分鐘後,趙純良和蒹葭兩人一同來到了高架出口。
看到被人撞飛的路障,兩人相視了一眼。
“就在前方。”蒹葭指着前方說道。
“走!”趙純良一把拉住蒹葭,跟着追蹤蠱,朝着遠方而去。
此時,凱迪拉克已經停了下來,在凱迪拉克的前面,停着一輛貨櫃車。
亞歷克斯從車上走下來,一把將林思伊也給從車上拽了下來,然後推着林思伊走向了貨櫃車。
“以前我還覺得你算是一個有風度的男人,今天看來,你也不過如此。”林思伊冷笑着說道。
“上車吧。”亞歷克斯將林思伊往前一推,貨櫃車的貨櫃裡站着的兩個大漢一把將林思伊給拉到了車上,隨後亞歷克斯也跳上了車,將貨櫃門關上。
貨櫃車超着前方開去,而凱迪拉克則是調頭往另外一個地方開,他的目的,是混淆視聽。
沒多久,貨櫃車就通過了收費站,上到了高速之中。
“該死的神州。”亞歷克斯坐在貨櫃內,咒罵道,“要是在米國,我早就用直升飛機把人載走了,該死的航空管制。”
車內,幾個全副武裝的壯漢都嚴肅的看着亞歷克斯,他們都是亞歷克斯家族的私人武裝。
而此時,在車外。
趙純良和蒹葭兩人也已經通過了收費站。
“上高速!”蒹葭指着某一條路,說道,“就在前方不遠!”
“好!”趙純良加快了速度,直接拉着蒹葭衝上了高速。
追蹤蠱在天上快速的飛着,當然,他的速度對於趙純良來說算是慢得不行了,如果不是要等追蹤蠱,十公里的路程,趙純良幾分鐘就足以跨越。
“就在那輛車上!”蒹葭指着遠處的貨櫃車,此時,追蹤蠱已經落在了那輛車上。
“你在這等我!”趙純良將蒹葭放到路邊,說道,“我去去就來!”
“嗯!”蒹葭點了點頭,安靜的站着路邊。
趙純良轉過身,看着遠處已經開遠的貨櫃車,冷笑一聲,擡腳往前一邁。
帝劍瞬間出現在趙純良的腳下,趙純良化作一道流光,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追上了這輛時速過百的貨櫃車,
夜色下,趙純良輕輕的落在了貨櫃車的車頂。
強大的精神力迅速蔓延開來,將整輛車都給籠罩在了自己的精神力之下。
車內的情況,趙純良一下子就感知到了,雖然並不知道車裡哪一個是林思伊,但是趙純良並不擔心,因爲他有能力掌控一切。
趙純良擡起手,將手按在了貨櫃車的車頂。
幾秒之後,趙純良的身體猛的往下一墜。
轟!
一聲悶響,趙純良出現在了貨櫃車的車內。
車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當然,他們在看到趙純良的霎那間,也被趙純良的精神力給控制住了,所以沒有人動彈的了。
“謝天謝地,你沒事。”趙純良看到林思伊安然無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會來!”林思伊激動的從位置上站起身,跑到了趙純良的身前,一把抱住了趙純良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在了趙純良的嘴脣上。
趙純良以一個熱吻回報了林思伊。
兩個人經歷了總總的挫折走到了一起,不管是林思伊還是趙純良,都對這一份感情無比的看重。
亞歷克斯木訥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周圍的空氣就彷彿被凝固了一樣,他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
“我早就知道,是你綁了思伊。”趙純良看着亞歷克斯說道。
亞歷克斯忽然覺得身上一輕,那股禁錮他的看不見的力量一下子就消散了。
“我綁了她又怎麼樣?她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你這個外來者!”亞歷克斯惡狠狠的看着趙純良。
“本來就是你的?”趙純良冷笑一聲,說道,“她打孃胎裡就是我的了,你還跟說本來就是你的?”
“我們是指腹爲婚。”林思伊緊抱着趙純良 的手,甜蜜的說道。
這樣一道三年之前對於兩人來說都是枷鎖的婚約,此時,卻成爲了林思伊炫耀的資本。
不得不說,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那又怎麼樣?他不要你了,你還厚顏無恥的往上送麼?女人,一個成功的女人,應該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你算什麼?你不就是一個欠草的女表子罷了。”亞歷克斯憤恨的說道。
“別動手。”林思伊一把按住趙純良那將要擡起來的手,搖了搖頭,隨後看向亞歷克斯,說道,“我就是不知廉恥,我就是沒有我的驕傲,我愛他,愛到了骨子裡,愛到了靈魂深處,我就是欠草,但是我只給他草,不給任何其他人,哪怕他的身上披着再華貴的外衣,再好的皮囊,他也草不到我,我就喜歡看你這種看的到吃不到的表情,要不是這是在車裡,我還真想拉着我家親愛的當場表演一段給你看呢,只可惜,你沒那個機會了。”
趙純良目瞪口呆的看着狂野的林思伊,忽然間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瞭解還是有點少。
亞歷克斯也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思伊,他怎麼也沒想到林思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林思伊麼?
“好了,話也說完了,親愛的,你要怎麼處置,你自己來吧。”林思伊抱着趙純良的手臂,甜甜的說道。
“任何對你出手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趙純良說道。
“你敢殺我?我父親,是共濟會的秘書長埃爾克,我的家族,是共濟會頂尖的三十三級家族,你敢殺我?你信不信你,還有所有和你有關的人,都會給我陪葬?”亞歷克斯冷眼看着趙純良說道,共濟會三十三級家族,以及共濟會秘書長的身份,足以讓任何的組織個人乃至國家忌憚亞歷克斯!
“我信。”趙純良認真的點了點頭,一把摟住林思伊的腰,說道,“不過,你會死於一場車禍,和我無關。”
說完,趙純良戲謔的笑了笑,抱着林思伊一躍從貨櫃車內飛出。
幾秒鐘之後,高速行駛的貨櫃車,忽然猛的失去了控制,重重的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然後發生了爆炸。
爆炸造成了車上多人全部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