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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規則,無所不在,無所不存,地久旱,則雨下,雨綿延,則山洪暴發,大地變遷。我們所知道的這個世界,始終都在以他的規則自然的運轉着,人類的出現,或多或少的改變了這些規則,不過歸根結底,規則依舊存在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處,無時無刻不再影響着我們,所謂的化念,三九,都是規則所帶來的,天地之間不允許出現逆天的存在,所以設置下了重重的禁錮,就好像我們的身體不會允許病毒存在,所以我們有了白細胞,三九之數就像是白細胞,而我們,就是這個世界的病毒,當三九之數禁錮住我們,我們無法超脫,最終只能死在這天地規則之下,而如果我們打破了三九的桎梏,那我們就如同白細胞無法吞噬的病毒,我們會成爲永恆的存在,比如癌細胞,如果我們真是這個世界的癌細胞,那我想,在我們成爲癌細胞,並且無限的存在下去的時候,這個世界必然會對我們再次的施加禁錮,而這種禁錮,就像是人體的自我免疫系統,他們會時刻的控制着我們,不讓我們往其他的地方擴散,所以,古有傳聞,過三九,則固永生,說的就是度過了三九桎梏的人,最終會被天地規則所禁錮,永遠的只能存在於某個地方。”
趙建宇手拿着茶杯,語氣緩慢的對趙純良說道。
“不管怎麼說,對於這個世界,我們都是不好的存在,是麼?”趙純良問道。
“沒錯。”趙建宇說道,“我們改變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對這個世界而言必然是不好的,所以這個世界想要毀滅我們,給我們設置下了一道道的桎梏。”
“那爲什麼,我們會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既然世界有規則,那當我們出現的時候,這些規則就應該把我們都殺死啊。”趙純良說道。
“一個健康的身體,是不能缺少病毒的。”趙建宇說道,“病毒,能夠提高我們的免疫力,讓我們將來在碰到更強大的病毒的時候不至於被一下子擊垮,同樣的道理,一個健康的世界,也必須要有一些破壞世界規則的存在,這樣世界的規則才能夠不斷的完善。這個世界就是一具人體,只不過這具人體沒有自我的意識,更簡單點說就是植物人,我們在植物人的體內成長着,鬥爭着,但是一直到現在,我都不清楚,我們的最終目標,到底是什麼。”
“怎麼說?”趙純良問道。
“我們就像是癌細胞一樣存在,可是,癌細胞的最終結果就是讓宿主死亡,而我們並不能讓這個世界死亡,那我們的目標是什麼?”趙建宇問道。
趙純良緊皺眉頭,陷入了沉思。
“難得的年三十,你們父子倆在那說什麼邪乎的東西呢?在我看來,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親人,有愛人,有朋友,這就足夠了,就好像我們現在,三代同堂,兒子有出息,兒媳婦個頂個的漂亮賢惠,這輩子不就值了麼?”周晴歌笑着說道。
“那倒也是,走好腳下的路,保持自己的本心,享受每一刻的時光,我堅信,只要始終往前走,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找到答案的。來,兒子,乾一杯。”趙建宇拿起酒杯說道。
“乾一杯!”趙純良拿起酒杯和自己的父親碰了一下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此時已經是八點,電視裡,春節聯歡晚會正式開始。
因爲很多年前曾經有一個叫做呂什麼濤的腦殘春晚導演舉辦了一場史上最差的春晚,自那以後,春晚就做出了改革,每年的春晚都會由普通大衆選擇他們想要看的節目和明星,這樣就少了很多溜鬚拍馬的主旋律作品,更加的貼近底層民衆,使得春晚一年辦的比一年好,收視率更是屢創新高。
秦月的節目被安排在了第三個,她所唱的歌曲,是來自於趙純良作詞的劍歌。
橫貫長虹人生
行到遲雨離分
與你何忍”
劍痕,三寸二指深
出鞘,護誰一世的天真
劍嘯九歌
蕩八荒星辰
用劍意書寫情真
回不到最初的年輪
走盡半生路程
伴你白頭華髮生
猶記當年青梅煮酒黃昏
劍出塵,萬劍蕩平生
世道滄桑,我心正氣存
一劍落繽紛,誰說有緣也無份
劍出鞘,你我世間走一場逍遙
浮生
這首趙純良作的詞,在經過著名詞作家江三叔的潤色之後,變得更加的富有韻味,一曲終了,所有人似乎都陷入了劍與情的故事之中。
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秦月就來到了趙純良的面前。
她甚至於連臉上的妝都沒有卸乾淨,就從春晚 的現場趕來了趙純良的家中。
這下子,除了伊莎貝拉之外,趙純良的女人,就基本上到齊了。
“在前幾天,我跟你們說過,今天我要做一件大事。”趙純良將所有女人都召集到自己的身前,笑着說道,“現在,是時候做這件大事了。”
“什麼大事啊?”衆人疑惑的問道。
“我,趙純良,今天,將在這裡,迎娶你們進我趙家門。”趙純良說道。
“你,你要娶我們了?”所有人都驚喜的看着趙純良。
對於她們而言,她們與趙純良的關係,已經和正常夫妻沒有什麼兩樣,但是,話是這麼說,但是她們依舊缺少一個名分,一個趙純良給她們的名分,一個可以拿出去與人說的名分。
現在他們最多就算是男女朋友而已。
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想要儘早的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場的所有女人也都是如此,雖然她們都是絕代風華,但是她們在跟了趙純良之後,就已經將自己徹底的當成了趙純良的人。
嫁給趙純良,是她們每個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老,老大,我先去那邊,你們,你們繼續。”葉芊芊有些尷尬的想要走開,卻是被趙純良一把給拉住了。
“你不想嫁給我麼?”趙純良問道。
“我…”葉芊芊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也想嫁給趙純良,但是總覺得有些突然。
“芊芊,你可得趕緊上船,不然指不定這傢伙哪天反悔了呢,畢竟,要養活咱們這麼一大羣人可也不容易啊。”黃媛笑着說道。
“我,我還是想吧。”葉芊芊羞澀的低下頭去。
“有人不想的麼?”趙純良問道。
“哪有你這樣問的。”南宮鳳鸞瞪着趙純良,說道,“搞的好像我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你一樣。”
“本來就是。”趙純良得意的說道,“你們迫不及待的要嫁給我,我迫不及待的要娶你們。”
“你這最後一句話聽起來才讓人舒服,不過,我打小就已經定下了自己的終生理想,那就是嫁給你,所以,我沒有意見。”
“我也沒有。”
“我也是。”
所有女人都點頭答應。
“好了,老爸,把咱們家的族譜拿出來吧。”趙純良看向趙建宇,說道,“以後咱們趙家得多好些個人呢。”
“好啊,這纔是我趙家子嗣該有的,多妻多妾,妻妾成羣,哈哈!”趙建宇滿意的一邊點頭,一邊從身邊的一個包裡拿出了一個本子。
本子看起來有些老舊。
“我們趙家,起源於數千年前,顛峰時期,曾經統治了這個國家,不過那都是過往雲煙,如今我趙家,在神州大地之上,算不上是名門望族,因爲我們人太少,數來數去,就我,純良他媽,還有純良三個人,現在,我趙家第四十五代,趙純良,總算要娶妻,我作爲純良的父親,我十分的激動,入我趙家門,就代表着終生是我趙家的人,我其他話不想多說,我兒子能娶到你們,算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事,而你們能嫁給我兒子,也同樣是你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自今天之後,你們幾位,都是我趙家的人,請你們在族譜之中寫下你們的名字,並且按下你們的手印。我們趙家娶妻,不用所謂的結婚證,只要在族譜之中按下手印,就代表你們永遠是我們趙家的人。”趙建宇激動的將族譜打開,交給了趙純良。
“寫名字,按手印吧。”趙純良笑着將族譜放到了桌子上。
所有女人面面相覷,都沒有人動,因爲族譜上的第一個空位上面寫了兩個字,正房。
“你們既然決定跟我,每個人在我心中的分量就都是一樣的,這正房不正房,沒有影響。”趙純良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指頭按在了正房兩個字上,輕輕的蹭了一下,那兩個字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好了,寫下你們的名字,按照年紀來,年紀大的寫第一個。”趙純良說道。
“黃姐,好像你是年紀最大的。”吳媚捂嘴偷笑道。
“不可能吧,我記得婉秋和我差不多。”黃媛看向江婉秋。
“我總覺得蒹葭應該比我大。”江婉秋又看向蒹葭。
“我最小還差不多,不過,我覺得秦月姐挺成熟的。”蒹葭看向秦月。
“要說成熟,應該是思伊成熟吧。”秦月看向林思伊。
“我只是長的成熟而已,鳳鸞,你比純良大了幾歲,應該是你最大吧?”林思伊看向南宮鳳鸞。
“怎麼可能,我也只是三十出頭而已好不好。”南宮鳳鸞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就讓我們一起按手印吧。”幾個女人嬉笑着彼此相視一眼,然後彼此拉着互相的手,一同將手印按在了族譜上。
自此,趙純良算是真正的妻妾成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