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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成了三節的帝劍,被趙純良抓在手中。
雷電之力涌動,那帝劍眨眼之間就恢復成了原樣。
這一手,趙純良曾經從無極劍聖的身上看到過,而現在,他也做的到。
趙純良將帝劍扔向天空,而後一隻手摟着葉芊芊,腳下一點,整個人飄然而起,踩在了帝劍上,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神州大地出了這樣一個變態,這下真是有意思了。”滿經綸看着趙純良漸行漸遠的影子,暗暗說道。
夜色,降臨在了神州大地上。
載着趙純良和葉芊芊的飛機,降落在了 神州。
飛機剛停穩,幾輛來自於中南海的車,就已經停在了飛機的邊上。
飛機上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那些車,那些掛着京n牌照的車,平日裡可不多見。
趙純良和葉芊芊一起下了車。
“趙純良同志,首長要見你。”段沫沫嚴肅的走到趙純良面前,說道。
“讓你來,還真是有想法。”趙純良笑了笑,看了一下段沫沫的肩膀,說道,“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執行任務期間,不允許聊私事。”段沫沫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吧。”趙純良聳了聳肩,拉着葉芊芊的手坐進了車內。
“首長只是讓你去找他。”段沫沫說道。
“先送我這個小跟班回家,我再去中南海。”趙純良說道。
段沫沫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想到領導的交代,只得坐進了駕駛座。
車子緩慢的駛離了機場,而後上了高速,快速的往市中心而去。
車內。
“老大,姐姐們現在都在你家裡麼?思伊姐,還有黃姐都在麼?”葉芊芊好奇的問道。
“嗯,今天是年三十,大家都在。”趙純良笑着說道,“都在等我的紅包呢。”
“那我也要紅包!”葉芊芊憨厚的笑道,“我要大一點的紅包。”
“你先回家,春晚開始之前,我會到家的。”趙純良說道。
“好!!”
將葉芊芊送回公寓之後,趙純良轉道前往了中南海。
“別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好歹我們也合作過那麼久了。”趙純良笑着對前面的段沫沫說道。
段沫沫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趙純良,說道,“你現在的層次太高了,我高攀不上。”
“你這話透着股酸味。”趙純良說道,“我還是以前的我,你是不是以前的你,就不知道了。”
“我只希望有朝一日,我們不要成爲敵人,這樣就夠了。”段沫沫說道。
“不會的。”趙純良堅定的點了點頭。
車子駛入了中南海,而後在段沫沫的帶領下,趙純良前往了邢斌的辦公室。
邢斌的辦公室內,紅色的電話機一如往常一樣放在邢斌辦公桌最中間的位置,不過邢斌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後頭,他和李旭峰兩人坐在了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
“來了!”邢斌看到趙純良進來,笑着和趙純良打了聲招呼。
“今天是年三十。”趙純良說道,“現在是六點半,首長,我要趕回去和我的家人吃年夜飯,有什麼事情,咱們儘快說,可以麼?”
“純良,年夜飯也不差在這一點時間。”邢斌笑着對趙純良說道,“其實今天晚上我和老李打算邀請你一起吃年夜飯的,每年,我們都要和海里的那些老人一起吃年夜飯,他們平日裡沒少唸叨着你呢。”
一聽到邢斌說海里的老人,趙純良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對於趙純良來說,這個地方最值得自己銘記的,就是海里的那些老人,小時候,趙純良就是聽着他們的很多故事長大的,而且那時候頑皮,沒少在海里頭惹事,最後都得那些老人幫着擦屁股。
對於從未有過爺爺奶奶的趙純良來說,海里的老人,就是他的爺爺奶奶。
“年初一的時候我會去拜訪老首長。”趙純良微笑着說道,“一大早就來。”
“純良,你現在,到底是什麼層次?”一旁的李旭峰疑惑的問道。
“臻天。”趙純良如實回答道。
“臻天?爲什麼臻天你會如此厲害?趙匡義被你一劍刺死,而且聽滿經綸說,有跨越了桎梏的存在和你硬碰硬的對了一招,你都不落下風,這怎麼可能?”李旭峰問道。
“那個所謂的跨越了桎梏的存在,距離我非常遠,所以那一掌,並不是那個人的真實實力,所以我纔不落下風,如果那人就在我面前,估計一掌就足以把我打成重傷。”趙純良臉色嚴肅的說道。
“真有那麼厲害的人?”李旭峰驚訝的問道。
“有。”趙純良說道,“不過,那人似乎並不能隨意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不然的話,今天的局面,他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跨越了桎梏的人,同樣被某種桎梏困擾着?”邢斌問道。
“有可能!”趙純良說道,“力量越大,所面臨的桎梏就越強,三九並不是終點,跨越桎梏之後,同樣會有新的桎梏,就算是永恆,也不是真正的超脫一切,所以,我估計,那個跨越了三九之數的人,同樣被其他的桎梏控制着。”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邢斌和李旭峰兩人相視了一眼,隨後邢斌說道,“純良,說實話,你今天的舉動,讓中央重新考量了你的價值。”
“我的價值?”趙純良戲謔的笑道,“是看我比想象中強大,所以想要用更大的利益拉攏我,是麼?”
“我知道,你不認同我和老李的做法。”李旭峰說道,“很多人都不認同我們的做法,就連我們自己,有時候也會反問自己,我們做的到底對,還是不對,這是一條很難走的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深陷泥潭,你也說了,我們沒有辦法保證讓所有人都不受這即將到來的新世界影響,但是,如果我們的力量足夠強大,我們就有更大的把握,將新世界給人民帶來的衝擊降低到最低的程度,你再厲害,再強大,也終究只是一個人,如果,如果你能夠站在我們的這邊,以你的能力,加上神州政府的幫忙,我們一定會相得益彰,神州也將變得更加強大!”
“站在你們這邊?”趙純良笑了笑,說道,“你們能讓社會重新迴歸平穩麼?普通人與先天的矛盾,你們可以化解麼?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那或許,我可以站在你們這一邊。”
“矛盾是必然存在的。”李旭峰說道,“我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矛盾激化,新世界的到來,必須要有引子,但是這個引子可以不是這個矛盾,全世界範圍內的先天都與聯合國與各大國家有矛盾,但是我們可以在我們的國土上,將這種矛盾降低到最低的限度,就算將來真的有一場大仗爆發,戰場也不會是神州,這樣對於神州的百姓來說,豈不是最好的結果?”
“這種事情,說起來很簡單,要真做起來,何其的難,現在所有的力量,都在促使着先天和普通人的矛盾激化,我們要反其道而行,破曉,刺骨,會眼睜睜的看着麼?”趙純良問道。
“難,不代表做不了。”邢斌說道,“如果世界和平真的一說就可以實現,那這世界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戰爭了,我們需要去做,腳踏實地的做,不是嘴上說說而已,純良,之前或許我們還懷疑你的能力,但是現在,對於你的能力,我們有十足的信心,只要你願意,中央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真的?”趙純良皺眉問道。
“我們最大的願望就是,以最小的代價,迎接新世界的到來。”李旭峰說道,“其實,我和老邢,都有隱憂。”
“什麼隱憂?”趙純良問道。
“關於濟世會。”邢斌說道,“濟世會現在儼然已經成爲這個世界最大的組織,但是,我們對於濟世會的瞭解十分的稀少,對於濟世會會長洪遠天的瞭解,更是少之又少,這樣一個全世界最大的組織,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候出現在這樣一個世界上,我們懷疑,這,或許跟新世界有關。”
“洪遠天?”趙純良皺起眉頭,他對這名字已經有些陌生了。
“通過發放免費的抗喪屍病毒疫苗,洪遠天已經成了這個世界的救世主。”邢斌說道,“如果他想做什麼事情,只需要一句話,就有無數人會爲他拼命。”
“同樣的道理。”李旭峰接過話頭,說道,“如果洪遠天出什麼事情,那將會有無數人瘋狂。”
“什麼意思?”趙純良問道。
“大年初八,洪遠天,將會來神州。”李旭峰說道,“他以濟世會會長的身份,對神州進行國事訪問,主要是要來了解一下神州在抗擊喪屍病毒上取得的一些成績,畢竟,神州的澳市,是第一個發現喪屍病毒的地方。”
“如果洪遠天在神州出事,那神州,就會成爲全世界人民的公敵!”趙純良沉聲說道。
“如果洪遠天在神州被神州的先天殺了,那先天和普通人的矛盾,將會徹底計劃,而到時候,神州,就會成爲新世界到來的,第一塊戰場,這,是我們目前最擔心的事情。”李旭峰憂心忡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