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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面具男猛的轉過頭去,他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帥氣的男人,這男人的帥氣已經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程度,就連男的看到了,都會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特別是他那雙桃花眼兒,只需要一眼,就可以讓人沉醉。
面具男還沒來得及沉醉,就被趙純良一把按在了肩膀上,再也動彈不得。
趙純良看着坐在對面的那個東方面孔的男人,激動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他日思夜想了那麼多年,本以爲只能在下輩子才能遇到的人,竟然真的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長殷!”趙純良顫抖着看着對面的男人,喊出了這兩個字。
那男人渾身就好像被針刺到一樣猛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而後連退數步,臉色驚恐的看着趙純良,說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長殷?”
“長殷,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記得住你這張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不是已經死了麼,爲什麼又會出現在這裡?你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有多麼的想你麼?”趙純良深情的看着對面的男人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長殷,我叫瑟爾,雷霆瑟爾,你認錯人了,如果你不想殺了我,那就請你現在離開。”趙純良對面的男人說道。
“你怎麼可能不是長殷。”趙純良說道,“你的模樣和長殷一模一樣,雖然你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強壯,但是你就是長殷。”
“你不要再說了。”趙純良對面的男人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腦袋,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是你嘴裡的什麼長殷,你如果再繼續說下去,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長殷,你是不是失憶了?”趙純良問道。
“我沒有失憶,我清楚的記得我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你說的那個名字,讓我很反感,讓我的頭很疼,如果你不是來追殺我的,那請你現在就走,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趙純良對面的男人大聲的咆哮道。
“我怎麼可能走,你消失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再一次的找到你,我怎麼可能走,長殷,你一定是長殷,你跟我回去吧,鳳鸞也很想你,大家都很想你,這麼多年了,如果讓他們知道你還活着,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趙純良激動的說道。
“他叫瑟爾,不叫長殷!”一個冷漠的聲音忽然響起,一道黑影忽然從天而降,落在了趙純良和那個長的和溫長殷一模一樣的男人中間。
這道黑影從上到下都是黑的,渾身透着一股黑暗的氣息,他並未戴面具,但是一張臉蒼白無比。
那人一出現,一股無比濃厚而又黑暗的精神之力,就從那人的體內涌出。
趙純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黑暗的精神之力,他不像是一般精神之力那種散發出光芒,而是如墨水一般的黑色。
正常來說,撼天武者的精神之力都是有顏色的,比如火屬性的就是紅色,水屬性的就是藍色,而黑暗的顏色,趙純良實在是看不出來是什麼樣的屬性。
這股黑暗的精神之力在涌出的霎那,那黑影與“溫長殷”就消失在了趙純良的感知裡。
趙純良大驚,精神之力直接轟在了那黑暗的精神之力上,瞬間將那精神之力轟碎,可這時候,那黑影與“溫長殷”,已然消失不見。
趙純良再一次的以精神之力去感知,卻發現,在他所感知的幾公里範圍內,根本就沒有任何兩人的氣息。
兩個人,就好像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一樣。
趙純良連忙看向那被自己按住的 面具男,結果發現,那面具男竟然也悄無聲息的從自己的手中消失了。
趙純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圍空蕩蕩的一切。
三個人,竟然就這樣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算是無極劍聖,也不見得能夠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讓三個人都消失吧?
那黑衣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爲什麼他的精神之力是黑色的?爲什麼那個男人長的和溫長殷一模一樣,但是卻不承認他就是溫長殷?
趙純良原本也以爲這世界上有可能是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但是趙純良十分篤定,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溫長殷,因爲一個人再怎麼變化,他的眼神最深處的東西都很難改變,溫長殷的眼眸深處是一種博愛與柔情,就算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裡充滿了殺意,但是依舊掩蓋不了那一份獨屬於溫長殷的博愛與柔情,所以趙純良肯定,那人就是溫長殷。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溫長殷似乎完全不記得他了,而且還有了一份不屬於溫長殷的記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純良走到窗口,窗外飄着雪,而趙純良的心情,異常的沉重。
距離這幢樓房幾百米外的地方,黑衣人沉默着往前走,在他的左右,是溫長殷與那個面具男。
“老大,幸虧有你來救我,不然剛纔就出事了,我打不過那個人,他的精神之力太詭異了。”溫長殷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個人似乎把你當成了他認識的一個人。”黑衣人語氣平淡的說道。
“好像是一個叫做溫長殷的人。”溫長殷疑惑的說道,“那是什麼人,我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或許是一個對於他很重要的人吧。”黑衣人說道,“不然也不至於爲了追你而特地跑來這裡。”
“那是一個人才,老大,如果能夠吸收進組織的話,對我們會有巨大的幫助。”溫長殷說道。
“強扭的瓜不甜。”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除非他自願,不然吸收他進組織,沒有任何意義。”
“哦,我明白了老大。”溫長殷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遠處的那幢樓房。
他似乎看到了,有一個人站在窗口,不停的向外張望。
溫長殷?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溫長殷好奇的想道。
第二天天亮。
聖斯頓貴族學校照常開學,對於這所學校來說,任何的襲擊都沒有辦法讓他 停止教學,因爲如果他停止了教學,就意味着向那些惡人低頭,這是聖斯頓學校所決不允許的,聖斯頓學校再創辦之初就已經預見到了會發生某些襲擊事件,畢竟這裡雲集着太多的富二代官二代,所以當時第一任的校長就立下校規,除非整座學校被炸成廢墟,不然的話,學校永不停課。
雖然今天照常開學,但是正所學校的氛圍還是和之前 有所不同。
單從肉眼上看,學校的保鏢,就比之前多了數倍。
幾乎每一個學生的身後都帶着一到兩個的保鏢。
估計在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都找不出第二處雲集瞭如此多私人保鏢的地方,就算是那些國家領導人的會面,保鏢數量也遠不及聖斯頓貴族學校。
好在這個學校的教室都很大,而且整座學校的面積更是龐大無比,就算每個人帶上七八個保鏢,估計也不會顯得擁擠。
斯嘉麗並沒有帶保鏢,而是選擇自己開車來到了學校。
家裡雖然想要給她安排保鏢,但是都被她拒絕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拒絕,反正只要自己的保鏢不是那個人,她都覺得沒有什麼意思。
車停在了地下車庫,斯嘉麗坐着電梯上了一樓,然後進更衣室換了一套女子校服。
從女子更衣室走出來,斯嘉麗有些無精打采的往教室走去。
“小心!”一個籃球忽然朝着斯嘉麗飛了過去,這是幾個站在走廊玩球的人不小心丟過來的。
斯嘉麗本就沒什麼精神,這一聲小心響起,她還有些失神。
啪的一聲,籃球被一隻大手給抓在了手中。
“打球小心着點,砸到女生可不好。”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斯嘉麗愣了一下,隨即驚喜的朝着旁邊看去。
只見一身黑西裝,戴着墨鏡的趙純良,正將球扔還給那幾個打球的人。
“是你!!”斯嘉麗驚叫一聲,直接撲在了趙純良身上,就像一隻考拉一樣。
“當然是我。”趙純良微微一笑,說道,“早上好。”
“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斯嘉麗激動 的不斷的蹦達着,像極了那些買到心愛玩具的小姑娘。
趙純良有些意外斯嘉麗的反應會如此的大,他笑着拍了拍斯嘉麗的肩膀,說道,“昨天去調查了一些關於刺骨 的事情,所以就先走了。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只要你能回來,能回來就好了,我們去上課吧?”斯嘉麗激動的說道。
“走吧。”趙純良點了點頭,和斯嘉麗一同前往了教室。
當趙純良走入教室的時候,本來還有些嘈雜的教室,忽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趙純良。
雖然趙純良戴着墨鏡,但是他的鼻子,嘴巴,都是那樣的俊朗,只需要一眼就能夠認出是他。
在經歷了短暫的幾秒沉靜之後,整個教室裡忽然爆發瞭如雷鳴一般的歡呼聲。
趙純良平靜的走到了教室的後排,隨意的坐下
救了這些人,在趙純良看來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順手而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