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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浩瀚的強光,就這樣在半空之中爆發而出。
這股強光,甚至於將炎炎的日光都給完全壓了下去。
陳厚德驚訝的眯起了眼睛,他一直覺得那魚形的玉佩是一個指針,卻沒想到,這玉佩竟然還會發光。
強光,將方圓幾公里的沙漠,全部籠罩在了其中。
陳師道的雙眼裡滿是狂熱的眼神,他盯着那不斷散發出光芒的玉佩,說道,“厚德,當年我從我父親手中拿到這雙魚玉佩的時候,同樣覺得我父親當年所言都是天方夜譚,這雙魚玉佩,是我父親從羅蘭古城之中獲得,也就是靠着這玉佩,他安全的離開了羅蘭古城,並且親眼看到羅蘭古城被黃沙淹沒,最終消失。你且看好,什麼叫做奪天地神奇。”
陳厚德疑惑的看着那不斷髮光的魚形玉佩,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就在這時,整個大地忽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陳厚德驚恐的往後退了數步,眼前的黃沙,如沸騰了一般,開始不斷的翻滾。
“這…這是怎麼回事?”陳厚德驚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黃沙不斷的翻滾着,而後竟然開始往周圍滾動了出去。
只是幾個呼吸的世間,陳厚德面前的無數沙丘,竟然全部消失不見,就在他們的面前,一座巨大的城市,從黃沙之中,顯現了出來!
這是一座古老的城池,城牆上殘留着些許的黃沙,意味着他之前確實是被黃沙所覆蓋着。
再看周圍,那一座座上千米高的沙堆,竟然就這樣安穩的屹立在那裡 ,那從魚形玉佩上不斷往外散發的強光 ,似乎形成了一個防護罩一樣的東西,將整座古城都給護住了。
“當年那位強大的撼天高手,正是一位炎氏一族血脈擁有者,他在這羅蘭古城之中找到了打破桎梏的方法,但是卻最終引起了羅蘭古城至寶雙魚玉佩的反擊,撼天高手最後調動無邊的黃沙,將羅蘭古城完全淹沒,與羅蘭古城同歸於盡,而我父親卻成功的拿到了雙魚玉佩逃出生天,這是我陳氏一族最大的機緣,若非現在神州政府咄咄逼人,我必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帶你來此地,不過,我若能在此找到打破桎梏的方法,獲得永恆,那到時候,這世間一切,於我而言都是浮雲,哈哈哈!!”
陳師道大笑着,走向了那巨大的城門。
陳厚德拽着公孫懿,跟在陳師道後面,一起走入了城中。
城門口那塊寫着羅蘭兩個字的牌匾,隨着一陣風吹來,化作了塵埃,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那枚雙魚玉佩,漂浮在空中,散發着強光。
按道理說這邊如此大的變化,神州的衛星應該可以察覺的到,可是很奇怪的是,關於這一片的所有運動的痕跡,都未出現在間諜衛星的視線裡。
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好似隱形了一般。
京城
趙純良盤腿坐在地上,深吸了幾口氣。
臉上的皺紋,隨着他吸氣,慢慢的減少了下來,最終完全消失。
“頭髮的顏色,還是沒有辦法變回去。”趙純良惱怒的抓着自己這一手的白色長髮。
他臉上的皮膚只需要休息就可以恢復到平常的樣子,可是就這一頭的白髮,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恢復。
趙純良不是非主流,也不討厭非主流,但是他這樣子確實非主流到了極點,讓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農村殺馬特一樣。
眼看着這頭髮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變回原來的顏色,趙純良只得放棄了努力,而後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蒹葭正在房間外看着電視,她本想陪着趙純良一起研究他身體的情況,不過趙純良時不時的會搞一些無法控制的雷電出來,爲了避免傷害蒹葭,趙純良就讓蒹葭呆在房間外。
“我覺得聖主這樣挺好看的。”蒹葭認真的說道。
眼下的趙純良雖然一頭非主流的白髮,但是整個給人的感覺並不會很糟,這一頭的白髮讓趙純良的氣質多了一些滄桑,再加上趙純良沉穩的氣質,給人一種看不穿的感覺。
“這樣好看?”趙純良皺着眉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後說道,“我出去一下,做好晚飯等我回來。”
“我跟聖主一同去。”蒹葭說道。
“不用了。”趙純良搖了搖頭,兀自走出了家門。
蒹葭有些奇怪的看着趙純良,不知道爲什麼,她從趙純良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耐煩的氣息。
“對了,晚上煮麪條,我要回來吃,少放蔥,多加點肉和蛋。”趙純良的聲音忽然從門外飄來。
蒹葭幸福的笑了笑,應了聲好。
趙純良坐着電梯下了樓,在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的車,隨後發動汽車一腳踩下油門從車庫就衝了出去。
趙純良所在大廈的車庫是地下車庫,要出車庫就得走一條上坡,趙純良這一腳油門踩下去,整輛車直接從坡底衝到了坡頂,速度飛快,車子幾乎是飛出車庫的。
就在這時,一輛寶馬剛好從一旁開了過來。
這寶馬的司機剛好在看微信,一個沒注意,就感覺到自己的車子猛的震動了一下,然後安全氣囊就飛了出來。
撞車了!
趙純良從車上走了下來,因爲是從坡底衝上坡頂的關係,所以趙純良的視線並不好,等他看到寶馬車的時候,倒是及時的踩下剎車了,不過因爲慣性巨大的關係,還是往前衝了,而那寶馬車的司機因爲看微信,剎車踩的慢了,所以倆車就給撞上了。
“哥們你這開飛機呢?”寶馬車司機從車上走下來,看着自己車頭凹進去的地方,罵道,“你特嗎從車庫出來開這麼快,要找死也沒你這樣的啊。”
趙純良皺着眉頭,看着寶馬車的司機,雖然知道是自己的錯,人家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可不知道爲什麼,趙純良就是覺得很不爽,很火大。
“多少錢我賠你。”趙純良看了一下手錶,說道,“我還有事,你報警吧,車留在這裡,該賠多少錢到時候讓交警來找我。”
說完,趙純良就想走。
“喂喂喂,哥們,沒你這樣的啊,就你有錢啊?撞了我車了,你好歹問問我人有沒有事吧?沒你這樣辦事的啊。”寶馬車司機惱怒的一把抓住了趙純良的手。
“你特嗎放開。”趙純良忽然猛的一甩手,那寶馬車司機雖然是個粗壯的小夥子,但是哪裡架得住趙純良的力氣,整個人直接就被甩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保安亭。
保安亭裡幾個剛往外走的保安被嚇了一跳,紛紛又跑回保安亭內拿出了警棍。
趙純良有點發懵的看着自己的手,自己剛纔怎麼會用那麼大力氣?
遠處,那被趙純良甩飛出去的人摔了個七葷八素的,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叫道,“你…你特嗎動手打人,你特嗎當,當老子吃素的啊!”
一邊叫着,那人一邊拿起了電話,看起來要叫人的樣子。
“我不是故意的。”趙純良的心情沒來由的就是一陣煩躁,他盯着對方說道,“該怎麼處理我都說了,我還有事情,你要再攔着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特嗎打人了還想走,沒門兒!”寶馬車司機一邊叫囂着,一邊說道,“哥幾個,來xx大廈一趟,哥們在這被人打了。”
“兄弟,趕緊報警吧。”幾個保安走過來對趙純良說道。
“報警幹什麼?”趙純良問道。
“人家要叫人來打你了你不報警難道還想捱揍啊?警察來了,誰敢打你啊?”保安說道。
“沒事。”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讓他叫人來。”
“嘿,你這人還真是神經病哈,撞了人車把人車主打了還不報警還打算等人來揍你。”一旁一個保安戲謔的說道。
“還染了一頭白頭髮。殺馬特,哈哈。”另外一個保安說道。
“不說話沒人特嗎當你啞巴。”趙純良冷冷說道。
“你怎麼說話的呢?找抽呢?”那說趙純良是殺馬特的人擰着大棍子就走到了趙純良的面前,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話呢,趙純良一腳踹了過去,那人就跪地唱征服了。
“你怎麼打人啊!”另外幾個保安見狀,紛紛叫着朝着趙純良攻了過去。
趙純良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幾個本來只想上來看看情況的保安給撂倒在了地上,這時候忽然警笛大作,一輛警車從遠處開了過來,也不知道是誰給報的警。
“這怎麼回事呢?葉問啊,一個打那麼多個?”一個警察從車上下來,看着趙純良叫道。
趙純良皺了皺眉頭,他有些奇怪自己今天的火氣爲什麼會這麼大,這些人本都是一些平凡人,對他們出手已然是不該,爲什麼自己…還隱隱的想要殺了他們?
趙純良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那個警察說道,“給你們局長打電話,讓你們局長找我,我是趙純良。”
“喲呵,好大的口氣,還讓我們局長找你,你是趙純良又怎麼的了?這人很牛逼麼…這…”那警察還想說點什麼,卻是被一旁的人給拉住了。
“京城四少之首…趙純良。”旁人低聲說道。
接下去事情的發展其實乏善可陳,趙純良京城四少之首的身份拿出來,自然就沒有人敢再嗶嗶了,那被撞了的寶馬車車主倒是叫了一羣人過來,不過帶頭的人估摸着是聽說過趙純良的傳說,一聽是趙純良立馬扭頭就走。
最後的結果是寶馬車主唯唯諾諾的說要賠錢,趙純良直接扔了十萬塊給對方讓對方修車,然後開着他那輛車頭凹了個小坑的路虎,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