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一顆禪心通靈剔透,雖然上輩子的虛妄心法有缺陷,但是苦苦修來的禪心卻不是假的。佛門禪心講究不爲外物所動,做到任何事情波瀾不驚。
所以白淨這股氣勢巍峨的心靈威壓,對他來說不過是清風拂面,沒有任何的影響。
“不錯,就是我將你兒子打殘的。我若是廢物,你兒子豈不是連個廢物也不如?”
林嘯淡淡的一句話,頓時把那些跟在白淨身後來看熱鬧的人逗樂了。不過畏懼白淨的地位,他們都憋着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白淨也是微微一愣,他本想憑藉氣勢來個下馬威,卻沒想到竟然對林嘯不起任何作用。不過林嘯的一句話,卻成功的把他給激怒了。
他怒極反笑,伸出手掌,就向着林嘯的臉上扇去。這一巴掌附帶的真元不強,但是卻足以讓林嘯那張平淡的臉龐打得稀爛。
“老白,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你這火爆的脾氣還是不改。你身爲灕江劍派的七長老,即使再怎麼憤怒,也不該和小輩一般見識啊!”
就在白淨的巴掌離林嘯還有三寸的時候,一隻白讚的手忽然從一旁伸出,牢牢地握住了白淨的胳膊。
白淨擡起頭,待他看清楚握住他手的人時,頓時吃驚的說:“掌門!”
灕江劍派的掌門叫王道遠,是一個體型消瘦,面色和藹的中年男人。他笑呵呵的撫摸着自己的山羊鬍須,說:“白淨
,你性格太暴躁,我罰你面壁一年。”
白淨面色漲紅,怒氣衝衝的說:“掌門,這小畜生把我兒子的四肢都給打斷了。”
“灕江劍派鼓勵弟子私鬥,只要不死不殘,怎麼折騰都行。這是小輩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王道遠淡淡的說。
“可是…”白淨還想爭辯,卻被王道遠打斷。
“你兒子就是被打殘了,也是活該。自己沒實力還去欺負別人,不自量力。”王道遠哼了一聲,不屑的說。
白淨臉色一變再變,若是別人敢當着他的面說這話,他肯定早就暴怒了。不過現在在他面前可是灕江劍派的掌門,無論地位,修爲和人脈都力壓他的存在。他即使再憤怒,也只能憋着,不敢造次。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若是讓別人知道,灕江劍派的七長老欺負一個外門的弟子,以後還有人敢來我們灕江劍派拜師麼?”王道遠淡淡的說。
“是!”白淨不敢反抗,眼中卻閃過一絲狠毒。
“孫武陽,你如今晉升先天,我要和你決鬥!”就在白淨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少年跳出來,對着林嘯大聲吼道。
王道遠皺着眉頭望去,卻見跳出來的這個人,和白黎軒長的極像,正是他的親生哥哥,白黎墨!
白淨也頓時樂了起來,暗道自己兒子機靈。他身爲灕江劍派長老,沒辦法對林嘯出手。可是連王道遠都說了
,鼓勵弟子私鬥。
白黎墨和孫武陽,也是屬於弟子私鬥的範圍。這樣一來,連王道遠也不好插手阻止了。
這本來是一件小事,可是誰也不知道爲什麼日理萬機的王道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還阻止白淨對林嘯出手。
掌門出現的地方,即使再小的事情,都值得關注。一時間,莫幹峰外圍人影綽綽,不少灕江劍派的存在,都靜靜的看熱鬧。
“孫武陽,不要答應他!”譚雨薇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她一邊喊一邊向着孫武陽的方向跑來。
一名滿臉橫肉的男人突然跳出虛空,將譚雨薇拉住。這個人就是譚雨薇的老爹,譚霸天。
“爹,你快幫幫孫武陽,他根本就不是白黎墨的對手啊!”譚雨薇帶着哭腔說。
“放心吧,有掌門在,他不會有事的。”譚霸天僅僅的拉着譚雨薇,淡淡的說道。
白黎墨是外門弟子當中修爲最高的人,他已經達到了先天九層,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入肉身之境,成爲內門弟子。
正因爲有這樣一個哥哥照顧,白黎軒纔敢在外門囂張跋邑。
“奇怪,連掌門都出現了。不過,我如果擊敗了白黎墨,掌門就會對我另眼相看了吧?說不準,還會將我收爲弟子。這是一個機會,無論如何我都要擊敗他!”
林嘯猛一咬牙,面對白黎墨的挑戰,沉聲說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