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奶奶個腿的,最近咋了,怎麼總是弄錯章節名。
“滾蛋,老子是馭龍者,金鵬王都能光明正大的弄死,還用的着去敲悶棍?沒那個惡趣味,也丟不起這個人!”陳易沒好氣罵道。
清虛子斜楞着眼,很是不屑,“你不是有去瀛洲世界瞅瞅的打算嗎?到了那裡,你這個馭龍者可就不值錢了,很多比金鵬王還要牛逼的人存在,你不敲悶棍,難道要讓他們吊着打?”
陳易耍了一下棍子,越看越喜歡,又聽到清虛子所言,不由撓起頭皮,半晌之後,一本正經地扯謊道:“啊呸,他們實力高強,我也不弱好吧!到時候再練出一身絕世打狗棒法,保準打的他們哭爹喊娘,用的着去敲悶棍?”
老子信了你的邪!
清虛子翻白眼,臉上寫滿了“且聽你吹”的神情,扭頭又去擺弄那些心肝寶貝,到時候這傢伙保準敲得比誰都不亦樂乎。
陳易對這根黑不溜秋的棍子愛不釋手,好好把玩一番之後才放了回去,又在幾個盛裝兵器的箱子裡踅摸着,挑出一包細針,一箱子類似鑽頭一般的東西。
細針被不知名的黑色皮子包裹着,纖細如發,晶瑩透徹,宛如水銀鑄就,鋒利而又危險。
鑽頭模樣的東西前細後粗,鑽頭身上纏繞圈圈螺紋,二十釐米左右長短,但卻有七八十斤輕重,也是由瀛洲世界奇異金屬打造。
清虛子看到了陳易跳出來的東西,走過來問道, “大兄弟, 你這是要改行去學醫嗎?這細針是瀛洲世界醫用的玄銀針,操作方法類似咱們的鍼灸中的金針。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陳易從中抽出一根玄銀針,左手食指生出一簇幾近純白的明亮火苗,光芒照在玄銀針身上,映照的它愈發璀璨不凡。
“呵呵,醫用藥用,只要能殺人就是好武器。你不覺得這東西很適合我的神念攻擊嗎?”火光映照下,陳易的臉上顯現出一片陰影。
清虛子一愣,撇着嘴衝陳易豎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如果東鵬王活着,再跟你打一場,鐵定被你陰死。”
難怪這傢伙有信心不去敲悶棍,尼瑪,這些旁門左道在手,哪裡還用得着敲悶棍啊?這九十九根飛針陰險毒辣地往眼睛上招呼過去,就是金鵬王他祖宗來了也要五體投地,甘拜下風,大喊一句,“日你大爺,真不要臉!”
不過,他很喜歡。
憑什麼只能這些人以強欺弱,以大欺小,咱們正常之下打不過,就不能耍點小手段?
“那這些雷公鑽又是爲了什麼?”清虛子指着那一箱鑽頭說道。
陳易道:“這些就是正大光明的了,追日刀現在使得不順手,太輕了,連很多強者的皮膚恐怕都破不開。這些就是替代品,沉重鋒利,還有鑽頭螺紋,很適合神念催動。”
“對,一定要旋轉起來,這樣威力才大,只是這後面的手柄礙事一些,回頭我幫你截去,會更順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着,不遠處的小茜和戚尚冠只覺得
後背上寒風嗖嗖透入,刮出一身冷汗加一身雞皮疙瘩。
人以類聚物以羣分,這兩人簡直就是禍害找禍害。
陳易如今之能,可以操控地水火風,言出法隨,所擋者披,所阻者靡,只要專心修行,日後哪怕到了瀛洲世界,那也是一方霸主的存在,可竟然還在折騰這種歪門邪道。
那清虛子也是,明明是個道士,三清祖師爺掛在嘴邊上,可心裡哪有一絲敬畏之情,不僅不勸說陳易迴歸正道,還助紂爲虐,幫他出謀劃策,有這樣的嗎?
小茜臉色烏黑,滿腦門子黑線,她是看出來了,男人在女人面前的模樣永遠跟他們大老爺們在一起時相差萬里。
戚尚冠也是搖頭苦笑,不知該說什麼好,可忽然間,他又眉頭一皺,問道:“陳易是不是還有什麼敵人?”
小茜對陳易所知並不多,但細想一下,他的修爲如今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還有什麼人配做他敵人?剛想出口否人,可前幾日他與東鵬王在家門口的一段對話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他,他不會要去瀛洲世界挑戰幾心道人吧?”小茜掩嘴說道,目中盡是驚駭。
戚尚冠身子震了震,聯繫起最近幾日有關陳易和他這位祖師爺的風言風語,再次苦笑起來,道:“除了幾心道人這樣的存在,誰還能讓他挖空心思去對付?”
“可是,他能是幾心道人的對手嗎?”小茜不由懷疑。
幾心道人,在他們那個世界,可是神靈一般的存在,不僅僅研究出各種神奇之術,據說修爲也到了驚天動地的程度。
曾有傳言,有一位遠超東鵬王的大能不服氣幾心道人在瀛洲世界的名號,發出英雄帖約其決鬥,但足足一月之後,幾心道人並沒有出現。
如果他就此打住也就罷了,可這傢伙不知死活,大放厥詞,說什麼幾心道人怕了,不敢露面,是個褲襠裡沒有把的娘們等等污言穢語。
他倒是逞了一時口舌之快,以爲幾心道人真被他嚇住了,可就在當天晚上,城外羣山之間響起巨大龍嘯之聲, 黑越越山巒起伏如兇獸奔騰, 滾滾石流土流洶涌而至,不僅僅將全城三萬多人活埋,而且還將那個挑釁的大能砍掉頭顱,掛在唯一殘留露出的青石城頭碉樓之上,暴屍三日,無人敢動。
經此一役,幾心道人威名大盛,用三萬多人寫出來的威名可以與朝元山上的冰峰同等高度,讓無數人謾罵羨慕的同時又畏懼如魔神,再也不敢造次挑釁。
這等神魔一般的存在,陳易竟然想要挑戰,哪怕他現在修爲達到一個地球之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也只是在地球上,放到瀛洲世界,放到幾心道人前面,還是如屎殼螂見到牛糞一般要高山仰止。
戚尚冠也是詫異,也與小茜同樣想法,覺得陳易沒有半點戲,去了就是找死。
可轉念一想,他又不得不爲這個瘋狂的傢伙叫一聲好,敢這麼想也爲之做準備和努力,這也是一種勇氣。
雖千萬人吾往矣,那也是一種雄渾的氣魄
。
哪怕陳易的氣魄陰險了一點,可這又算得上什麼呢?在瀛洲世界,缺的就不是陰險毒辣,那幾心道人爲了樹立威名,不也是用了三萬多人祭旗嗎?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陳易與清虛子又從那些古瀛州遺物裡面倒騰出幾樣東西,陳易忽然一拍腦門,道:“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誰啊?”清虛子手持一對鑲嵌着明珠寶石的匕首比劃着,隨口問道。
“還能有誰,顏黛絲唄, 這傻姑娘,被人騙了還幫着數錢,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上去看看。”
“快去快去,你這情聖,一屁股的女人債,早晚要被女人榨乾!”
“情聖你大爺,朋友好嗎,只是朋友。”
陳易不跟他瞎掰扯,越掰扯越理不清,徑直往金字塔上層走去。
說實話,他還真有點擔心顏黛絲,真不知道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的鮫人族大小姐,在知曉了這一切的惡毒陰謀之後,心中會留下什麼樣的陰影。
“我陪你一起去。”
小茜急走幾步,跟上陳易的步伐,兩人一起往外面走去,女人善妒這是天性,尤其是見到了比自己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
雖然沒有與陳易確立關係,也就是她只是處於單戀加暗戀階段,可是她還是不願看到陳易和顏黛絲走的太近。
那個女人實在太漂亮了,還心思單純,對男人有着莫大的殺傷力,她知道自己無權干預陳易什麼,但還是想要與其一起,至少可以知道點他們兩人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如果陳易是個見一個愛一個的風流男人,她雖然不會斬斷與他的關係,該報恩的還是要報恩,但是男女關係這方面是不會去考慮的。
報恩的方式很多,並不只是身體這一種。
“哦,時間也不短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船上的人該要擔心了。”
戚尚冠對戚豹說道,兩人也追趕着陳易的步伐, 一起走了出去。
穿過那層防護大陣,陳易幾人原路返回,來到海面,剛剛一露頭,洗淨了天空之下,潔白塗裝的遊艇上的一個人影就吸引住了陳易等人的注意力。
顏黛絲穿着一身白色長裙,黑亮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身後,海風吹過,髮絲與衣裙輕輕飄蕩,恰如碧波盪漾的大海上開出來的一朵嬌豔百合花。
小茜爲之一窒,被近乎完美的顏黛絲衝撞了靈魂,這種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不心動呢?陳易就算是如癡如醉,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吧?
陳易躍出水面,踩着虛空,飄飄蕩蕩, 恍如臨塵仙人,來到船上,站在顏黛絲面前。
他剛要開口,但顏黛絲比他還要快上一步,眼中帶着些冷意,問道:“你對理查德·費根先生做了什麼?”
陳易一愣,聳聳肩膀,道:“你都看到了,胖揍了他一頓。”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他爲什麼一言不發,整個人就如癡傻了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