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峰頓時全身冰冷,顫聲說道:“秦先生開什麼玩笑,最後定罪是由法院來完成的,我是按照慣例估算的,應該不超過兩……年。”
“兩年……我不喜歡玩什麼文字遊戲,你記得。我如果兩個月還沒有出來,李有峰,你自己準備後事吧。武警們,你們也是,今天在這兒的都給我做個見證,我跟你們走,你們保證別開槍。要知道我是省裡嘉獎的國家級專家,想讓我死,你們通通沒有好下場。”
屋外一陣沉默,李有峰咬着後槽牙,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了……”
武警沒有辦法,秦少宇折騰得太厲害了,這樣大的案件,上頭壓下來,必須破案。
一路上,武警開了十幾輛車開道護衛,秦少宇被捆成了棕子,五位武警全副武裝,五支槍口對着他。
這位兇犯太可怕了,一個人對五百人,自己毫髮無傷,這樣的兇徒,誰押解誰膽戰心驚。
帶隊的大隊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瞪着秦少宇的戴着銬子的雙手,誰知道這雙手下一刻會做出什麼事來。
將他直接押到羈押處,下到臨時挶留所裡。
挶留所都是大間,一間十幾個臨時關押犯一起住,秦少宇進來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九個形象無比流氓的小子在裡面了。
秦少宇一進去,閒得蛋疼的幾位老大,就面露喜色,主動湊了過來。
“把兜裡東西都掏出來……”
“在外面掏過了,什麼都沒有了。”
“我操,什麼都沒有你還這麼站着,給老子蹲下!”
秦少宇也不廢話,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無論速度與力量,都絕對驚人。
嘭……
那個二百多斤的大漢,直飛了出去,重重撞在水泥牆壁上,反彈到地上,頓時狼哭鬼嚎起來。
“給我揍死他……”
感情送進來的是同一夥人,剩下的八個人,一齊圍了上來,一個個凶神惡煞。
“呵呵,有意思……”
秦少宇閒着也是閒着,就在這間密封的挶留室裡,展開了拳腳,他體術近十年的苦修,又有修爲在身,打這九個人,就跟大人在欺負小孩子一樣,片刻之後,就全都躺地上了。一個個鼻青臉腫,哀嚎不已。
秦少宇已經留手了,這是在挶留所裡,不然的話,這些人都得上醫院。
小警察跑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對秦少宇恭恭敬敬地說道。
“多謝秦哥手下留情,不然我真是不好交待,謝謝秦哥,這幫東西也真該揍,上回關進來的小子,就是擡出去的。只要秦哥別打殘就行,我們就當沒有看見。”
說完,回身踢了幾腳抱着他哀嚎的小流氓,指着秦少宇說道:“聽說過別墅園的事情麼,那位一個人對五百人的老漢,就是秦哥。”
說完轉身出去了。
九個小流氓目瞪口呆地盯着秦少宇,一個個嚇得連哀嚎都停了下來。
其中一位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大哥……您就是單人匹馬挑翻了雙河諸家的猛人,秦少宇麼?”
“知道還問,唉,關這裡面來了,要遭罪了。”秦少宇罵了一句。
那小子馬上就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哎呀,老大,你是我活爹呀,怎麼把您給關這兒來了,哎呀,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竟然敢跟你老人家動手,真是該死,多謝劉哥手下留情,我聽說那幫去那兒的人,沒有幾個是全乎的,都是折胳膊斷腿回來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只傷了百十個,聽說打死了六個,唉,最近修爲漲得太慢了,慚愧!”
秦少宇一副裝逼被雷劈的樣子。
九個小流氓跪了一地,他就當沒有看見,在室內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問了一句。
“有沒有什麼吃的東西,老子真是餓了。”
眨眼之間,一大堆食物從各個角落翻了出來,雖然都是些方便食品,但是新鮮度還好,秦少宇也就挑了兩樣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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挶留所的日子倒也愜意。只是外面的幾位大美女,哪知道他在裡面的好日子,一個個輪流來探視,大堆的東西送進來,一個個哭得眼淚汪汪的。
九個流氓快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看看人家,光貌如天仙的媳婦兒,就十來個,一個個那長得……唉,真是人比人活不起啊!
一個月後,審判下來了,防衛過當,雖然有功於國家,但死了六個人(諸懷亮的死,經法醫簽定是死於膽破裂,心肌充血,排除他殺的可能性。)案情太大了,只好叛入獄六個月。
從挶留所裡出來,轉到了市郊的第三監獄,一進去依然是十二個人的大牢房,一進去,著名的獄霸依然還是老一套,指着馬桶的位置,讓他蹲着去。秦少宇只好罵了一句。
“你妹,這種地方能住人麼……”
全牢房的人都愣住了。斷而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嗷嗷地叫着,等着看熱鬧。
獄霸差點笑抽了。
“你再罵一句,呵呵,真好聽。”
“你妹!”
秦少宇很聽話地又罵了一句。
全牢房都鬨笑了起來。獄霸點了點頭,“我就喜歡有個性的小子,今晚是咱們的節日了,大家準備好過年吧,哈哈,先教訓他一頓再說!”
獄霸一揮手。手下最鐵的五位打手,就從鋪上站了起來,向着秦少宇走了過去。
進牢就罵的人,有過,都是些刺頭,不然也用不着五個人一齊出手。
五大金剛,幾乎是無敵的存在,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身軀彪悍。
秦少宇淡淡一笑,腳面跟水泥地面發出震動之聲,人整個衝了過去,嘭地一拳,將最先一人擊飛了出去,衝勁沒有斷,人已經直衝向第二人,一個膝撞,噗地一聲,直接撞塌了第二人的肋骨,接着整個人已經懸了起來一條腿掃向第三個人,咔嚓!
骨斷筋折的聲音衝入衆人耳中。
嗡!
第四拳已已經衝了出去,停在了第四個人的眼皮子底下,那個人哇哇大叫着,冷汗一忽忽地從頭上流下來,兩隻眼睛瞪着這隻拳頭,嚇得面如土色。
秦少宇還是砸了下去,噗哧一聲,拳下的鼻子塌了下去。
秦少宇直接走向那第五個剛剛從鋪上跳下來的大漢,直瞪着他,問道:“你是不是也是他們中的一位。”
那個人艱難地搖着頭。
“大哥,我不敢……”
秦少宇一腳踢到他小腿骨上,大漢發出一聲悽慘至極地狂叫,骨折的聲音清清楚楚。
“哼,你們不知道欺負了多少人了,也應該受佔教訓了!”
秦少宇擦擦手上的血,走向那位獄霸。
“你就是這裡的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