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果他們並不是爲了掩人耳目,那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說真的像那些小說裡面說的是因爲被某個條令所制衡着,所以只能假借他人之手?要真是那樣子的話,未免也太瞎了點吧?不過不管他們爲什麼要假借他人之手達到擄走馮麗娟的目的,要想在他封流的跟前將人擄走,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算了,不管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既然他們把目標鎖定在了馮麗娟的身上,那麼就一定還會有他們所僱用的幫手出現,到時候只要將這些人擒住,即便是不能將那個神秘勢力的所在地查出來,至少也能知道他們之間的聯繫方法是怎樣的,只要知道聯繫方法,要想順藤摸瓜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了。”封流嘆了嘆氣,道。
“嗯,現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趙佩茹也是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旋即接着說道:“那你明天去上海的時候要多注意安全,還有,不准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聽到沒有?”
“老婆大人請放心,我絕對不會沾花惹草的。”封流拍了拍胸膛,一副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
“嗯,你能這樣做最好,要是被我發現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話,那你就得小心你家老二的生命安全了。”趙佩茹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的道。
“……”一個大大的汗珠從封流的額頭上緩緩流下,這小妞也太毒了點吧,動不動就拿人家的老二威脅人家,要知道,那可是男人的性福所在地啊,這要是出了點什麼問題,那還得了?豈不就成公公了?不過封流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也不好反駁什麼,反正只要他不出去外面沾花惹草的,對方這番話,就如同虛設了。
達成了協議之後,封流和趙佩茹又是待了近五分鐘的時間,沒辦法,以封流現如今的狀況如果就這樣走出去的話,肯定又會成爲部門裡的那些同事下班後閒聊的話題,而這種話題多半還不是什麼好話,你想啊,一男一女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出來的時候,那個男的腳還受傷了,關鍵是兩人現如今的身份還是情侶,想想都覺得怪異了。
不過雖說是爲了讓封流先把腳掌上的淤青用真氣化解掉才延緩出房門的時間,但是這孤男寡女的同處在一間密室裡面要是不做點什麼,總感覺有點說不過去啊,更別說這孤男寡女的還是一對情侶,那更是有種別樣的刺激了,雖說封流現在由於腳掌受傷的緣故而無法做出高難度動作,但僅僅是簡單的輕吻,那還是不構成太大的問題。
對於封流在這時候還要跟她簡單的親熱,趙佩茹原先並不是很情願的,雖說前幾天他們兩個已經在部門裡所有員工的面前說的很清楚,但是這依舊不敢保證部門裡的員工就不會做出那種偷聽的事情來,雖說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已經是變相的公諸於衆,但是要是被人聽到他們在這裡親熱地聲音還是有欠妥當的。
不過在一想到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的時間將見不到封流的時候,趙佩茹心中那一絲依舊殘留着的抗拒便是驟然消逝而去,開始附和起了對方的動作,只不過兩人之間倒也是極爲默契,除了簡單的熱吻以外,並沒有做出什麼震撼人心的動作出來,一是封流腳掌受傷,動作無法太過靈活的緣故,這二來自然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緣故。
晚上下班時間一到,封流先是打了一個電話給馮麗娟,跟對方確定好碰面的地點以及時間之後,這才和趙佩茹一起手牽着手的在衆人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搭乘電梯回到了一樓,然後直接離開了公司。
由於第二天要出發前往上海而且時間長達一個禮拜左右的緣故,封流和趙佩茹在出了公司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公寓,而是一起來到了夜市,打算購買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和購買一兩套衣服,雖說這些東西在上海那邊一樣可以購買,但是誰也不知道在到達上海之後,會不會有什麼突發的事件,所以這些瑣事還是提前辦妥爲好。
當然了,除了購買一些生活用品以及衣服以外,兩人的另一個目的自然是約會了,人們都說這熱戀中的男女都十分的依賴彼此,甚至是無法忍受有一個不見到對方的身影,更別說這一次封流要前往上海的時間長達一個禮拜了。
此時的鬆源市隨着夜晚的降臨,原本寂寂無人的街道開始以一種極爲恐怖的速度開始喧譁了起來,街道上的燈光明亮得猶如白晝,那穿梭在其中的人影更是不計其數。
在趙佩茹的陪同下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之後,封流終於把接下來一個禮拜要用到的日常用品全部都購買齊全,而在趙佩茹的參謀之下,封流也買了兩套比較合身的衣服。
俗話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封流覺得這話說的是一點都沒錯,封流覺得他在換上這兩套衣服的時候,整個人的形象明顯是有了一定的改變,確切的說比較耐看,甚至是變得越發帥氣,尤其是那套紫色的休閒套裝,穿起來的感覺更是讓人眼前一亮,至少封流和趙佩茹都是這般認爲的。
主要的事情搞定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封流便是一手拿着裝滿日常用品以及兩套衣服的袋子,另一隻手則是牽着趙佩茹的小手在這熱鬧的夜市中閒逛着,偶爾看到有什麼中意的東西,封流基本都會將它買下來,而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自然便是身爲女孩子的趙佩茹了。
而在逛了一兩個小時之後,封流便是帶着趙佩茹再度光臨了那個姓張的老闆的燒烤攤,而這個燒烤攤的張老闆見到封流帶着趙佩茹再度光臨他的燒烤攤,臉上的皺紋頓時如菊花瓣綻放,連忙招呼着他們入座,要知道,這兩人對他來說可是難得一見的肥羊啊,自然得好生招待着。
而封流也沒有讓他感到失望,雖然這一次所點的東西看上去並沒有上次的多,但金額也是達到了將近四百塊錢。
當這個燒烤攤的老闆將封流所點的燒烤放到封流和趙佩茹桌子上面時,一些具離他們比較近的顧客皆是忍不住的咂了咂嘴,他們這裡一桌最高的消費,加上啤酒什麼的,也就一百多塊錢,但他們看到封流桌面上的那四盤堆得跟山一樣高的燒烤時,頓時一陣汗顏,外加敬佩,他們心裡很是好奇,封流他們兩人點這麼多東西吃得完嗎?
不過很快的,封流便是用行動告訴他們,這個在他們眼裡基本不可能會實現的事情,便是這般確切的發生在他們的視線當中,而在看到封流居然真的把這些東西全都吃完之後,這周遭的顧客心裡頭就只有一個想法,他們覺得封流上輩子一定是隻靠樹根填飽肚子,最後活活餓死的可悲傢伙,不然這輩子怎麼就這麼會吃?
“時間過得差不多了,我們該早點回去了,明天你還要上班呢。”將最後一串韭菜消滅之後,封流伸手從桌子上的紙筒拉出一定量的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對着坐在一旁看着他的趙佩茹笑道。
“那麼早回去幹嗎?現在也纔不到兩點鐘的時間。”趙佩茹嘴角微微一撇,但在看到封流那笑眯眯的的望着她的臉龐時,只能是極爲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啦,好啦,現在回去就現在回去。”
話一說完,趙佩茹便欲站起身來直接離開,然而正當的臀部剛一離開凳子不到五釐米的距離,她整個身體便是徒然凝固下來,目光緊緊的鎖定着前方,雙手緩緩緊握,那雙素來誘人的美眸中更是毫不掩飾的閃過一絲憤怒之色。
“怎麼了嗎?”趙佩茹的這一舉動並沒有逃得過封流的眼睛,當即後者的眼中也是浮現些許的詫異,而後他回過頭,卻是看見了三個年輕男子正逐步的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這三名年輕男子看上去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長相倒是頗爲的清秀,尤其是他們三人當中那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身穿銀白色長衫的年輕男子,其嘴角更是洋溢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只不過那抹微笑在周圍的那些顧客眼中看起來卻是讓他們感覺渾身發寒。
至於另外的兩名年輕男子,他們的臉上同樣是洋溢着笑容,只不過他們兩人的笑容比起他們前面的年輕男子,則是顯得有點幸災樂禍。
“看來是來者不善啊……”封流的右手輕輕的握了握,嘴角處緩緩的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從趙佩茹在看到這三名年輕男子時,眼眸中的那顯而易見的憤怒,封流便是知道這三個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還曾經跟趙佩茹有過什麼過節。
如果這種事情封流不知道的話那也就算了,但現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就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更別說趙佩茹現如今可是他的女朋友,這三個傢伙既然敢過來找麻煩,那他就讓這幾個傢伙去醫院報到個一年半載的。
而在封流心中閃過這道念頭之後,這三名年輕男子已然來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