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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抱着雙膝坐在一塊岩石上,擡頭望着空中兩個激戰的女人,神態安詳,這兩個女人打生打死,琴雙一點兒都不關心。琴絃月能夠捨棄琴雙,琴雙便同樣也不會關心琴絃月。至於那個血脈教的女人,兩個人之間更是沒有任何關係,有的這是交易。
剛開始是因爲那個女子給琴雙下毒,所以琴雙不得不爲她做一件事,後來琴雙解了毒。但是卻又因爲那女子在曹信的手下救了她的性命,所以琴雙便繼續那個承諾。但是也僅限於那個承諾,如果那個女子被琴絃月殺了,和她沒有半點兒關係。
所以,她抱膝坐在岩石之上,是以一個純粹武者的角度在觀看兩個人的廝殺。看了一會兒,不僅微微搖頭。這兩個人雖然都是武王的修爲,但是武技在琴雙看來卻是差了許多,到底是小王國中的武者,武技的底蘊差了很多,空有武王的修爲,卻並不能夠完全發揮出來武王的威能。
倒是那個血脈教女子的武技讓琴雙略微有些興趣,那女子每一式發出,都帶着一道血光,那是氣血之力。
此時在空中,那女子和琴絃月已經廝殺了將近半個時辰,但是她卻發現她低估了琴絃月,廝殺了近半個時辰,竟然絲毫奈何不得琴絃月,雖然略微佔據上風,但是心中卻知道,想要憑藉自己的實力將琴絃月斬殺,根本就不可能。
“鏘”
兩個人再度碰撞,雙雙身形向着後方飛退。那女子目光看到了下方在岩石上抱膝而坐的琴雙,心中猛然一動,身形便如同一隻大鳥一般,猛然向着岩石上的琴雙俯衝了下去,手中的長劍在空中急劇地嗡鳴,發出尖銳的破空嘯音,向着琴雙急刺而去。
正在後退的琴絃月猛然一驚,強自穩住自己倒退的身形,然後爆發出自己所有的潛能,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向着那女子追擊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同樣發出尖銳的嘯音,撕破了空氣,那空氣因爲琴絃月的速度太快,在劍尖出形成了兩道白色弧形的氣流。
琴絃月在追擊着那個女子,而那個女子卻絲毫不顧後面的琴絃月,只是向着地面岩石上的琴雙俯衝了下去。
琴雙依舊抱膝坐在岩石上,一動不動,臉色平靜,仰首望着空中正在向着下面俯衝的兩個女子,速度快得彷彿是兩顆流星。
琴雙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她知道那女子不會殺她,那女子不過是想要利用她來殺琴絃月。只是她的心中泛起了一絲嘲諷。
琴絃月會救她嗎?
如果會救,怎麼會在當初拋棄了她?
作爲一國國王,家族和國家永遠比她的子女重要,她不會救琴雙,只會利用那女子殺琴雙的機會,殺死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還是不夠了解帝王家啊,呵呵”琴雙心中泛起了苦笑。
“嘶”
劍刃破空,那劍尖距離琴雙的咽喉已經不過五米。而此時在她身後的琴絃月已經追了上來,手中長劍的劍尖距離那女子的背心已經不過兩米,照這樣下去,琴絃月一定會一劍刺穿那女子的心臟,而那個女子也一定會刺穿琴雙的咽喉。
琴雙依舊平靜地望着如同流星一般俯衝下來的那個女子,一方面她認定那個女子不會殺她,另一方面,以她如今的修爲想要閃開一個武王中期的擊殺,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
她的目光突然便了,因爲她從那個女子的雙眸中看到了決絕,看到了殺死她的決心。
“她要殺我?”
琴雙的神色就是一僵,手指微動,就要使出那最快一劍,但是卻猛然發現,因爲此時距離那女子太近,一個武王釋放出來的氣勁壓制着琴雙,竟然讓琴雙動彈不得。
琴雙的眼中現出了絕望,在她的眼簾中,那女子渾身散發着殺意,隔着老遠都能夠感覺到。猛然間,琴雙的瞳孔猛然一張,便看到在那個女子身後的琴絃月身形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殘影,正是月華斬,瞬間便繞過了那個女子,出現在琴雙的身前,一手抓住琴雙的肩膀,一手將劍刺向了那個女子。
“叮”
兩個人手中長劍的劍尖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脆響。雙方的長劍同時向上一揚,胸門大開。但是琴絃月的另一隻手抓着琴雙,而那個女子的另一隻手卻猛然一掌印向了琴絃月的前胸。
“砰!”
琴絃月再也躲不開那一掌,身形被一掌擊飛,只是她的左手依舊緊抓着琴雙,兩個人的身形被那個女子擊飛。
“噗”
琴絃月口鼻噴血,兩個人的身形從空中摔落,在地上翻滾。那個女子落在了岩石之上,冷然地望向了琴絃月。
在岩石之上輕擡蓮步,那個女子便落在了岩石下,一手握着長劍,向着琴絃月緩步走來。口中發出輕笑聲:
“呵呵琴絃月,你這個蠢貨。我料定你必定救琴雙,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呵呵”
“你爲什麼救我?”琴雙望着琴絃月目光復雜地問道。
“噗”琴絃月一張口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呵呵”那個女子譏諷地笑道:“琴雙,你不要自我多情,她並不是愛你才救你,也不是因爲上次拋棄你而愧疚才救你。她只不過是因爲你現在對弦月王國有用才救你。在她的心裡,家族和王國擁有比你重要。當然,也比她自己的性命重要。”
說到這裡,她的臉上現出了複雜之色道:“這就是帝王家,琴家如此,前朝餘孽也是如此。”
“是這樣嗎?”琴雙凝視着琴絃月輕聲問道。
“是!”琴絃月的口中留着鮮血,但是目光卻是坦誠地說道:“她說的沒錯,家族永遠比我們自己的性命重要。我可以死,你也可以死,只要家族能夠榮耀下去,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琴雙的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她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又很難怨恨琴絃月。
琴絃月錯了嗎?
她此時竟然不知道琴絃月究竟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