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仙尊自然不會再來這個龍珠所在之地,但是後來的那些修士卻是不斷地前來,陣盤遮擋不住龍珠的光芒,但是卻也形成了一個幻陣,讓那些修士看不到琴雙的身影。那些修士看到了很多骷髏在不斷地轟擊那衝宵光芒處,認定裡面有着什麼寶物。但是他們還沒有等到靠近,便遭受到骷髏大潮的攻擊。
有強大的修士,比如仙帝,憑着自己的實力,衝到了陣盤的跟前,只是攻擊了一次,就知道這裡的陣法不是自己能夠強行破解的。而且也無法匯聚衆多修士,合力攻擊。因爲他們在遭受骷髏大潮的攻擊。所以,很多修士離開了。只是有少量的修士,在遠遠第觀望。
但是,當一個月一個月的過去,那些修士還是離開了。
小世界很大,在這裡觀望一個未知的東西,那不是傻嗎?
半年過去。
陣盤之內,琴雙睜開了雙眼。眉宇之間,現出了欣喜之色。
她還沒有五行合一,但是找到了方向,清晰第知道自己五行合一要如何去走。剩下的就是用時間去慢慢磨。所以,她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琴雙開始恢復修爲,三日之後,琴雙收起了陣盤,向着骷髏大潮外殺了出去。火種蔓延,讓她在和骷髏大軍的戰鬥中,佔據着無與倫比的優勢。一邊用火種吞噬了骷髏眼中的火焰,一邊將失去火焰的骷髏收進儲物戒指,身形毫不停留,徑直向着小世界的入口殺去。
這一次朝元大陸之行,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不必在眷戀這個小世界其它的寶藏。而且半年的時間,那幾十個仙尊,應該已經把這個小世界內好的寶物都搜掠了一遍,剩下的那些寶物,琴雙也不感興趣。
這一路上,琴雙也遭遇到其他的修士,只是琴雙沒有絲毫停留,直奔入口。
十一日後,琴雙從小世界入口出來。看了一眼下方的小世界,邁步離去。身形消失在白雲之間。
天行宗。
已經重建了將近四年,這四年。第一年,琴雙率領着蠻蠻大陸的人族修士,直插東海,投放祭壇。將人族的領地一分爲二。後面的三年,天行宗幾乎處於封山的狀態。天行宗修士除了建造宗門,就是修煉。
宗門的建設已經完成,修士用道法建設,速度當然快。但是,修煉的狀況卻是很一般。如今的天行宗,也只有兩座聚元大陣。一座大陣屬於外門弟子,一座大陣屬於內門弟子。這兩個區域的弟子,修爲原本就低,再加上極限般的仙元氣濃度,倒是令這兩個區域的弟子修爲提升很快。完全超出了正常的速度。
但是,也只是這兩個區域,其它區域的弟子效果就一般了。一方面是仙元氣濃度對於這些修爲高的弟子,就屬於一般。再加上他們在四年前剛剛突破,如何還能夠再次突破?
此時的議事大殿已經不是原來的那般小,十分第恢弘。別說在裡面坐幾十個人,就是坐幾百個人也能夠坐下。但是,此時坐在這裡的人並不多。
琴雙坐在上首首位,左邊坐着八大殿主,右邊坐着七大長老。琴雙聽完了衆人的彙報之後,便開口道:
“三年之約就快到了,各地的修士就要匯聚天行宗,做好接待。”
“是!”獵天行應道。
“蠻蠻族那邊呢?”琴雙問道。
“還在蟄伏階段,養精蓄銳。期間他們也出動修士和混沌獸鬥過,但是都是小範圍。更像是對他們族人的歷練。”
“不用管他們。”琴雙擺擺手道:“這次我們依舊出一半的宗門修士。”
“宗主,我們這次是向那個方向進攻?”
琴雙嘴角翹起,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我們這次先順着三年前打通的通道,直奔東海海濱。然後順着海邊向南方殺去,再向西方殺。”
八大殿主和七大長老面面相覷,隨後一個個不由眉毛一挑。臉上現出驚喜之色。
“宗主,您這是要驅逐混沌獸?”
“不錯!”琴雙點頭道:“想要徹底滅絕混沌獸,需要長久的時間,便是我們不修整,一直殺,恐怕也需要幾千年的時間。而且以我們目前的實力,也未必能夠滅絕混沌獸,反而是我們人族傷亡慘重,說不定就是我們人族滅絕了。
所以,我們只是驅逐,只是投放祭壇。只要祭壇投放下去,混沌獸就會對那個地方生出牴觸,便會遷徙。剛開始,他們還不會離開郎月河以東,畢竟蠻蠻大陸不小,即便是郎月河以東也不小,他們只是居住得擁擠一點。
但是,隨着我們投放的祭壇越來越多,適合他們居住的地方就越來越小,越來越擁擠。那個適合,他們就會渡過郎月河,進入到郎月河以西,蠻蠻族的地域。到時候,整個蠻蠻大陸的混沌獸都匯聚在郎月河以西,雖然郎月河以西要比以東大得多,但也夠蠻蠻族頭疼的了。”
“何止頭疼啊!”畢沖天開懷大笑:“蠻蠻族會傷亡慘重。那個時候,即便是他們還想着修生養息,不去理會混沌獸,但是混沌獸會爲了生存,主動攻擊蠻蠻族,說不定蠻蠻族就滅絕了。哈哈哈……”
“我們要防備蠻蠻族!”琴雙肅然道:“因爲驅逐混沌獸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當初我們直插東海,只是打通了一條通道,就花費了一年的時間。這一次我們會沿着海邊,向着南方殺去,投放一批祭壇,然後將混沌獸向着西方逼退一段空間,再殺回中央的通道,投放祭壇。這一來一回,估計就需要兩年的時間。而兩年的時間,也只是驅逐了很小的一片區域。想要將郎月河以東,全部投放祭壇,去掉修整的時間,恐怕也需要二百年。而每次驅逐之後,都要修整幾年。畢竟大家還要修煉。所以,綜合算起來,也需要五六百年的時間。
這麼久的時間,蠻蠻族會不發現我們的策略嗎?”
“他們也會學我們。”海珍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