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司馬寧痛快地點頭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琴雙冷聲說道。
“你沒有選擇!只能夠相信我!好了,不要廢話,否則我便將你賣到韓蘭國的窯子裡,一直等着你屈服。”
琴雙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故意在臉上現出不甘的神色道:
“我得到了靈紋傳承和玉液膏!”
司馬寧直接忽略了靈紋傳承,他對靈紋術又不感興趣,但是當他聽到玉液膏的時候,臉上現出了狂喜之色。
“你說什麼?不是玉液?是玉液膏?”
“是,你沒有聽錯,不是玉液,是玉液膏。”
司馬寧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急聲問道:“有多少,你都放在了哪裡?可是放在了公主府?是王都的公主府,還是天琴鎮的公主府?”
琴雙微微搖頭道:“都不是!”
“都不是?”司馬寧的眼中露出兇光,惡狠狠地說道:“琴雙,你不要耍心眼,如今你落在我的手裡,和我耍心眼,最終吃苦頭的也是你。”
“我把玉液膏依舊放在那個我發現的洞府之中,因爲玉液膏實在是太多了,我拿回來放在哪裡都不安全,只有放在那裡最安全。所以我只是拿了一點兒玉液膏和玉液。”
“太多了?有多少?”司馬寧急迫地問道。
“一大池子。”
“一大池子?”
司馬寧的心臟再一次劇烈地跳動了起來,一大池子玉液膏?如果自己有了這一大池子玉液膏,別說是追上琴無敵的修爲,就是突破武神境界都有着把握,說不定還有着可能突破到武聖境界。
因爲一大池子玉液膏,那意味着巨大的財富,自己不僅可以盡情地享用玉液膏,而且還可能用玉液膏換取各種修煉資源。當下一把抓起了琴雙道:
“那個洞府在哪裡?帶我去!”
司馬寧這個時候生怕琴雙口中的那個洞府被別人發現,讓別人捷足先登,將寶藏都拿走。所以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焦急,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那個洞府之中。
“天琴鎮旁的天琴山脈。”琴雙臉上現出無奈之色。
“嗖”
司馬寧抓着琴雙縱身而起,向着天琴鎮的方向飛去。
這武王的境界就是不同,琴雙只感覺兩邊的嗖嗖地從她的臉龐掠過,颳得她的臉都生痛,勁撲面,灌滿了她的鼻子和嘴巴,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
期間司馬寧休息了兩次,打了一些野味,和琴雙湊付了兩頓,只是在吃飯的時候纔會放開琴雙,也允許琴雙在這個時候去方便。其餘的時間,司馬寧一直帶着琴雙在空中飛行。司馬寧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實力,只是用了兩天多的時間,便飛掠萬里,來到了天琴鎮的上空。
虛立在空中,司馬寧抓着琴雙向着天琴山望去,那天琴山就如同一張豎放的巨大古琴。
“那就是天琴山?”司馬寧凝聲問道。
“是!”琴雙點頭。
司馬寧上下打量着天琴山,此時心中的最後一點兒懷疑也消散了。作爲一個武王,他能夠感覺到這座山脈的靈動,而且他有一種隱隱的感覺,這座天琴山竟然給他一種隱隱的威壓。這樣的一座山,孕育出玉液膏這樣的寶物,不會讓人奇怪。他的心激動了起來,收回了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
“洞府在哪兒?”
“你把我放開,我來指路。”
司馬寧沒有猶豫,將琴雙鬆開。他自信琴雙在他這個武王的身前,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收回了鎏金鞭,一隻手抓着琴雙的胳膊道:
“指路!”
“那邊!”琴雙揮了揮被捆綁得發麻的手臂,向着死谷的方向一指。
“嗖”
只是瞬間,司馬寧便帶着琴雙落在了死谷的外面。司馬寧目光就是一凝,望着死谷內的迷霧神色變換不不定。大約幾息的時間,司馬寧偏過頭冷冷地望着琴雙道:
“琴雙,你能夠告訴我你怎麼在迷霧之中找到洞府的嗎?”
琴雙心中就是一警,心中暗道,這個老賊倒是警惕。
“我當初陷入這個山谷之中,只是胡亂走,但是我卻一直記着怎麼走的,然後就稀裡糊塗地找到了那個洞府。”
司馬寧冷冷地望了一會兒琴雙,最終取出了鎏金鞭,將琴雙的腰纏住,然後道:
“在前面引路!”
琴雙舉步便想着死谷內走去,司馬寧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後面。他有把握,一旦出現問題,他能夠立刻將琴雙斬殺。
一進入死谷,饒是武王的司馬寧也心中緊張了起來,四處都出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辨不清方向,不由緊了緊手中的鎏金鞭,朝着琴雙冷聲喝到:
“琴雙,不要耍花招,否則便怪我把你賣到了韓蘭國的窯子裡。”
司馬寧也知道琴雙未必怕死,但是卻怕真的把她賣到窯子裡,所以便一直拿着這句話來威脅琴雙。琴雙此時心中恨得牙根直癢癢,但是卻無法反擊。她此時的心中十分焦急,她知道只要有人一進入到死谷,那死谷中的神秘前輩就能夠感覺到,當那位神秘前輩發現是自己的時候,應該能夠指路。但是,她也害怕那個神秘前輩睡着了,又害怕那位前輩即使發現了自己,卻沒有看出自己被綁架,依舊像之前那樣在地上顯露出線痕指路,那樣就會被司馬寧發現。
“但願那位前輩能夠聰明一些吧。”
琴雙一邊胡亂行走着,一邊在心中祈禱着。猛然間,她的臉上現出了喜色。因爲在她的耳邊響起了那個神秘前輩戲謔的聲音。
“怎麼?被人抓了?”
琴雙飛快地看了一眼司馬寧,見到司馬寧根本沒有什麼反應,不由對那位神秘前輩更加地欽佩,立刻輕輕點頭。耳邊就響起了那個神秘前輩指路的聲音。按照那位前輩的指路,琴雙最終來到了那個峭壁的跟前,舉步就邁了進去,在她身後的司馬寧神色就是一愣,因爲他看到琴雙的身形突然就消失在他面前的峭壁之內。右手一用力,便把琴雙一下子從峭壁內拉了出來,沉聲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