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此時另一個人低聲說道:“我們這幾天已經在西區和東區,南區,北區密林中殺了不少的流浪漢,讓鹿城的流浪漢少了很多,會不會引起鹿城的懷疑?”
“所以我們要快!”
“但是……現在在鹿城已經很難找到流浪漢了。`”
那個師兄沉吟了一下道:“沒有流浪漢就殺別人,我們必須在十天之內,將大師兄需要的眼睛準備好。對了,王有爲,你不是說你的仇人在鹿城儒院嗎?”
“是!”王有爲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我看到她了,原來她竟然進入了儒院。師兄,您莫非想要殺她?如果殺她,一定讓我親手挖去她的眼睛。”
那個師兄沉吟了一下道:“如今鹿城的流浪漢突然減少,恐怕已經引起了鹿城的注意,我們不如在今天之後就隱藏一段時間,等到鹿城儒院月底休假的時候,我們就殺一批儒院的學生。
儒院的學生手無縛雞之力,而且他們一到休假的時候,就徹夜狂歡,很容易殺掉。到時候,我們順手將琴雙殺掉,爲你報仇。”
“謝謝師兄!”王有爲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人低聲說道:
“師兄,在琴雙的身邊跟着一個護衛,那個護衛的修爲似乎不低。”
“沒事兒,到時候我們用迎風倒將他迷倒就是了。”
他們的對話讓琴雙聽得清清楚楚,琴雙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同時心中也充滿了警惕。她知道迎風倒是什麼東西,那是一種無色的粉末,在上風處灑落,嗅到的人就會昏迷過去。如果琴雙和袁野不注意,走在大街上,也能夠被對方迷倒。
“迎風倒防不勝防啊!必須在這裡將這些人解決掉。”
琴雙的心中起了殺意,但是她卻不知道眼前這五個人究竟是什麼修爲,如今琴雙的武道修爲已經相當於半個通脈期一層,也就是武生後期的模樣。如果這裡面只是有着武生後期巔峰。或者武士初期的武者,琴雙憑藉着她的武技和經驗也許還能夠殺掉他們。
但是,如果這五個人中有兩個武士初期,就不是琴雙能夠應付得來的。
不過琴雙還會道術。這也是一個優勢。
不管怎麼說,琴雙心中知道今夜自己必須試一試,如果任由這五個人離開,以後便有着很多麻煩。因爲她不知道在鹿城中他們還有多少人,反正不止這五個人。因爲他們口中的大師兄就沒有在這裡。`
只要在這裡把這五個人殺掉,特別是將王有爲殺掉,也許就不會再有人惦記自己。
怎麼辦?
用道術先試試?
在不瞭解對方五個人實力的情況下,用道術遠距離攻擊是最佳的方法,因爲一旦現不是對面五個人對手,琴雙有着足夠的時間逃跑。
“先幹掉那個師兄!”
琴雙心中琢磨着,既然那四個人對那個師兄都很尊敬,就證明那個師兄的修爲最高,只要能夠幹掉那個師兄,琴雙就有着一些將這五個人都幹掉的把握。如果連那個師兄都幹不掉。琴雙會立刻選擇逃離。
琴雙此時很後悔沒有多製作一個剪紙成人放在懷裡,那樣自己就多了一個幫手。如此她的道術便只剩下了沼澤術,火球術,身上還有一個大地鎧甲的靈紋。
而且琴雙還沒有帶兵器,對方五個人可都是帶着兵器,琴雙不僅是在人數上劣勢,在兵器上也是劣勢。
琴雙開始悄悄地接近那五個人,當距離他們還有三十米的距離時,琴雙躲在了一顆大樹的後面,目光鎖定了那個師兄。
此時那個師兄正背對着琴雙。琴雙口中輕吟着口訣,然後伸出食指向着那個師兄的腳下一指。
“沼澤術”
那個師兄腳下一軟,身子就是一個踉蹌,朝着地面摔倒。雖然他極力想要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但是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他根本就維持不住,身體向着地面重重地摔去。
還沒有等到他的身體摔倒在地上,黑暗的樹林中就突然亮了起來,一顆拳頭大小的火球轟擊在他的身上。
“轟……”
那個師兄的身上就燃氣了大火,出了淒厲地慘叫聲。剩下的四個人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慌亂地向着四周張望。
“啊……”
又是一身驚叫,一個武者腳下一軟,腳下那堅硬的地面變成了沼澤,與此同時,一個火球向着他而去。
“轟……”
那個突然失去身體平衡的武者身上燃起大火,出淒厲的慘叫聲。
“妖道!”
這個時候,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對面是一個妖道,武者大6上對妖道的傳播使這剩下的三個人恐懼,但是他們也知道妖道最擅長的就是遠距離攻擊,在面對妖道的時候逃跑那就是送死。
所以,剩下的那三個人手中握着匕,向着琴雙撲了過來,當琴雙出第二個火球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隱藏的地點,而且雙方距離不過三十米,這三個武者只要幾個縱躍就會衝到琴雙的面前。
如今的琴雙已經不是拓竅期了,已經達到了氣化期,雖然只是氣化期第一層,但是卻也不止只能夠出三個法術。所以她手指連彈,便有三個火球向着那三個武者呼嘯而去。
那三個武者此時已經有了準備,身形閃躲間,便閃過了三個火球,那三個火球便轟擊在樹幹上,讓大樹着了起來。
琴雙心中就是一緊,一方面是三個修爲不知高低的人正在飛快地逼近她,她都能夠看到他們手中匕閃耀的寒芒,另一方面是此處燃起大火,很快就會有城衛軍趕來。眼前這三個人是害怕曝光,自己也同樣害怕啊。不說自己是偷偷從儒院裡面跑出來,就是妖道這個身份也足以令她死一萬次。
此時,對面這三個人也心中狠,這些人連人的眼睛都能夠挖,可見都是一些殘忍之人,經過了初始的慌亂之後,他們也知道必須殺了眼前這個妖道,才能夠逃脫。活命的想法壓過了心中的恐懼,兇悍地向着琴雙撲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