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讓這些人當着她的面服食,她不想讓這種丹藥流傳出去,一旦被有心人發現了秘密,那就是殺身之禍。
實際上對三大營武者最有效的不是丹藥,而是深入到丹藥內部的玉液,所以只是在三天之內,衛隊所有的武者都紛紛突破。修爲最低的也達到了淬髒期,而修爲最高的已經達到了引氣入體期第七層。
當然琴雙也不可能虧待了當初隨着袁飛一起追隨自己的那些人,不僅沒有虧待他們,而且還給了他們每人兩顆丹藥。所以這些武士也都紛紛突破,此時這些武士的修爲都達到了開丹田巔峰,包括袁野在內,而且因爲琴雙對袁野額外重視,偷偷給了他一瓶玉液,琴雙堅信,過不了多久,他的修爲一定是在武士中最先突破到氣旋期,成爲一個武師。
一行人來到了天琴城城門口,門口的兵丁看到如此陣勢,根本就不敢過問。一行人便進入到天琴城,引得周圍的人駐足張望,口中議論紛紛。
這是琴雙第一次乘坐這輛華貴馬車,所以沒有人知道里面坐的琴雙,都在紛紛猜測馬車裡面坐的究竟是誰。
進入到天琴城之後,琴雙便與袁野分開。袁野帶着他的手下和那個大車前往富貴賭坊下注,而琴雙則是前往城主府。
琴雙前往城主府是想要去問問王有才和王有爲兄弟兩個的去向,讓衛震嶽調查一下,她此時還沒有想好如何對待王家兄弟,但是心中卻知道王家兄弟一定對自己恨入骨髓。所以就算不殺他們,也要知道他們的去向。
馬車在城主府門口停下,守衛在城主府門口的兵丁見到這個陣勢便有些發傻。繡娘催馬上前,低聲喝道:
“讓衛震嶽出來迎接公主”
“公主”
那些兵丁心中就打了一個哆嗦,他們可是知道自己的城主府最近住進來一個人,據說就是七公主的護衛,就是城主見到那位也都是客客氣氣。便立刻有人轉身向着城主府內跑去。
不一會兒。見見到衛震嶽和衛天華父子二人急匆匆的迎了出來,隨着他們迎出來的還有駐守在這裡的琴雙的護衛,武士拓開天。
車門打開,琴雲霞先跳了出來。然後向着車門伸出手,琴雙一隻手扶着琴雲霞的手走下車廂。
“拜見公主殿下”拓開天,衛震嶽和衛天華躬身施禮。
“免禮”
琴雙淡淡地說道,然後偏過頭對繡娘道:“繡娘,你留下兩個人。讓其他人先去安頓下來。一會兒我想在城裡走走。”
“是,公主殿下。”
琴雙這才又轉過臉,神色微微一怔,他看到從大門遠處正有一個人緩緩走來,身穿一身月白儒衫,白鬚皓髮,神色從容,走到大門口,根本都不看琴雙一眼,就更不用說是給琴雙施禮了。徑直就要從琴雙的面前走過。
繡孃的臉上便現出了一絲怒色,剛想要上前呵斥,卻見到琴雙上前一步施禮道:
“琴雙見過周夫子”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弦月王國的大儒,周浩然。曾經是內閣首府,權傾天下。就算是弦月女王見到這位也都是客客氣氣。雖然他不是武者,但是整個王國的武者卻對他都十分尊敬。此人性子耿直,眼裡容不得半點兒沙子,當初在琴雙還是七歲的時候,便因爲和絃月女王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離開了朝廷,不見了去向,卻沒有想到在天琴城內見到了他。琴雙哪裡還敢對他有絲毫不敬
這要是讓繡娘上前訓斥。事情傳了出去,恐怕比琴雙之前在王都內胡鬧的事情還要大,會被整個王國文武排斥。
“呵呵呵”周浩然笑呵呵地說道:“你就是小雙啊,都長這麼大了。”
這周浩然在琴雙七歲的時候便離開了王都,所以他倒是沒有親眼見到琴雙當年在王都的胡作非爲,只是道聽途說。心中雖然對琴雙不喜。但是這種人有着很深的修養,沒有親眼所見的事情,心中還是保留着懷疑。他的老家就是天琴城,所以當初他辭去官職之後,便回到了天琴城,琴雙當年只知道胡作非爲,所以並不知道周浩然就在這天琴城內,但是王都的高層卻是很多人都知道。
今天他就是閒來無事,來城主府做客。聞聽到七公主來訪,那衛震嶽都來不及應酬他,便匆匆離去,這使他心中很是不喜。他不怪衛震嶽,而是心中認爲琴雙跋扈,否則不會讓衛震嶽如此恐懼。但是如今見到琴雙又如此禮貌,心中的不悅便淡去了很多,臉上露出了笑容。
實際上在他的心中記得的琴雙的印象還是一個懂禮貌,勤奮,有毅力的女孩子,因爲琴雙是七歲以後纔開始變得叛逆起來。
琴雙偷偷看了一眼周浩然,見到周浩然的臉上雖然帶着笑容,但是身上那股浩然之氣卻怎麼也遮掩不住,凜然生威。
“正是雙兒”琴雙禮貌地說道:“夫子什麼時候來的天琴城怎麼沒有去雙兒那裡,也好讓雙兒聆聽夫子教誨。”
周夫子聞聽到琴雙如此所說,心中更是大悅,早將對琴雙的傳言丟到了一邊,聞言取笑道:
“公主殿下難道不知道老頭子就住在這裡你的那些哥哥姐姐可都是知道。”
琴雙的心中就是一跳,自己的那些哥哥姐姐一定來過天琴城,想要得到周浩然的支持,如果誰得到了周浩然的支持,距離那繼承人的位子就不遠了。見到周浩然正取笑地望着自己,臉上便現出了苦笑道:
“夫子,您也知道我的身體資質,所以當我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之後,這幾年便一直頹廢,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最終被母王打發到了這裡,將天琴鎮封給了雙兒。所以,我並不知道夫子就住在這裡,否則一定早就拜訪夫子。”
周浩然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了起來:“如此說來,關於你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