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林毅和張曉玲激情的纏綿,一聲聲高潮的叫牀聲,在黑夜裡傳出臥室,隱隱約約在黑夜裡飄蕩。
此刻,林峰獨自坐在院子裡,看着月亮,聽着那個可惡大嫂的一聲聲叫牀,在那一口口的喝着悶酒。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瘋狂,叫牀起來,不管家裡有人沒人。
也許這也是那個女人,不願意他這個小叔子,留在這裡的原因。
張曉玲的兩個漂亮丫鬟走出來,看見林峰在哪裡借酒消愁,一個丫鬟都露出鄙視的眼神。
這個丫鬟都不肖看林峰這個窩囊廢一眼,對身邊的丫鬟,道,“玲兒姐姐,我們去休息吧。”
玲兒看着喝悶酒的林峰,美目轉動,說道,“曦兒妹妹,你去睡吧,今晚的月亮好圓,我也想看看月亮。”
曦兒看了一眼玲兒,見她的眼神飄忽,心裡暗暗明白,這個玲兒可能對林峰那個窩囊廢有意。
“好吧,玲兒姐姐,那我先去休息了。”
待曦兒離開,玲兒徑直的走向獨自喝酒的林峰。
“林公子,爲何一個人獨自喝酒?”
“是在借酒消愁麼?只怕借酒消愁愁更愁!”
玲兒走來,嬌軀擰動,帶着迷人的韻味,坐在了林峰旁邊的石凳上。
林峰喝下一杯酒,看向坐在他身邊的玲兒,這小妮子,雖然是個丫鬟,但是姿色也是中上等。
只是出身在普通的家庭裡,好像也沒有什麼家人了。
林峰聽着屋子裡那個可惡大嫂的浪叫,再看着身邊玲兒那寬鬆敞胸的衣裙,露出白皙迷人的一條深溝。
林峰忍住內心的衝動,冷笑道,“難道在這個家裡,我林峰連喝酒的資格也沒有麼?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
“既然如此,玲兒你又何必假惺惺的來搭理我?”
玲兒一笑,伸出玉手,給林峰倒上一杯酒,溫柔的道:“公子多心了,玲兒我一直沒有看不起公子你。”
“玲兒我從小失去父母,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長大,飽受別人的歧視,深知公子你現在的心情。”
林峰心裡一震。
他只是知道,這個玲兒和那個曦兒,都是他大嫂在店鋪裡選出來的丫鬟。
兩個丫鬟漂亮大方,心靈手巧,做事周全,所以被張曉玲收爲了貼身丫鬟。
但是身爲商人的張曉玲,很是摳門。
整個家宅裡,除了這兩個丫鬟,沒有其他的傭人了。
這兩個丫鬟,一天到晚,做飯洗衣服,打掃房間院子,所有大小事物全包,累的不輕。
有時候,張曉玲出門應酬,還要帶着這兩個丫鬟,出去撐一撐場面。
畢竟身爲家主,身邊沒有漂亮的丫鬟,或者強大的奴才,見到其她的女家主,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林峰嘆道,“原來玲兒你也是一個苦命人。”
玲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嘆道,“是啊,這世界上,到處都有苦命的人。多我一個也不算多。”
林峰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說實話,他不是一個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
否則以林峰可以爆發出八倍的戰鬥力,基本上算一個天才了。
但是他出去歷練,給自己尋找女主人,每一次都沒有太強大的女主人欣賞他。
因爲那些強大的女人身邊,都有更多優秀的天才做奴才。
這一次,林峰在南平鎮,就給自己選了一個不是特別優秀的女主人。
本想着他可以在衆多奴才裡,脫穎而出。沒想到他選定的女主人,還沒有坐上山主就死了。
“哎。”
林峰嘆息,他感覺自己的運氣真的不太好。
玲兒又給林峰倒了一杯酒,笑道,“公子,爲何嘆息,悶悶不樂?”
林峰看着身邊的玲兒,感覺這溫柔的丫鬟,越看越漂亮。
關鍵的是,現在這個玲兒,帶給林峰一種關心,一種溫暖。
“我在感嘆我自己的運氣,爲何這樣的不濟。”
玲兒搖頭,道,“公子,我倒是覺得,人的命運,不是靠運氣,而是靠我們自己。”
“我命在我不在天,命運是可以把握在我們自己手中的。”
林峰一愣,“玲兒,你的意思是?”
玲兒左右看看,沒有看見曦兒的身影,再一聽黑夜裡的一聲聲隱隱約約的叫牀還在繼續,玲兒俯下身子,靠近林峰。
“公子,我們要想被別人看得起,不能靠運氣,要考我們自己的爭取。”
“你的意思是?”林峰還是不明白的樣子。
玲兒在心裡暗罵林峰是個豬腦袋,難怪家主張曉玲看不起這個小叔子。
玲兒又靠近了一些,林峰都可以聞到玲兒身上的處子芳香,真的很迷人。
尤其玲兒附身,那一對山峰擠出的壕溝,真的太迷人了。
“咚咚咚。”
林峰心跳加快,眼冒貪婪的目光,聽着黑夜裡傳來那個可惡女人的一聲聲叫牀,林峰恨不得直接撲倒身邊的玲兒。
玲兒靠近林峰的耳朵,吐氣如蘭,道,“公子,現在機會就擺在你的面前,看你敢不敢爭取了。”
林峰皺眉,還是不解,他貪婪的看着玲兒的小臉,聞着她的體香,疑惑道,“玲兒,你直說吧,到底是什麼機會,我怎麼沒有看見?”
玲兒心裡又罵了林峰一句豬頭,道:“公子,我問你,就算你大嫂,以後做了鎮長,她會對你好麼?”
“恐怕那時候,身份和地位都變高後,你大嫂會更加看不起你吧。”
林峰握緊了酒杯,臉色難看起來。
玲兒繼續道,“公子,恕我直言,我們活在這世界上,求人不如求己。只有我們自己強大,別人纔會看得起我們。”
“否則我們永遠都是別人的下人,別人眼中的奴才。”
林峰看着身邊的玲兒,突然發現,這個丫鬟玲兒,也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
至少,目前林峰可以看出來,這個玲兒是不甘心一輩子做丫鬟的女人。
“玲兒,你直說吧,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林峰問道。
玲兒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聽見屋子裡纏綿的叫牀聲還在繼續着。
她靠近林峰的耳朵,小聲道,“公子,現在擺在你眼前的機會,就是那個地牢裡,犯人身上的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