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 從此君王不早朝。’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總之,我們的葉凡,葉大官人這幾日過的就是如此荒淫無道的日子,除了吃飯的時候,幾乎沒有下過牀。當然有的時候,就連吃飯也是在牀上吃的。
某天終於在一陣電話鈴音中,結束了他這種荒淫無道的日子。當他走出飯店大門的一霎那,葉凡竟然有種再世爲人的感覺,雖然荒謬但卻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連續幾日都在做着愛做的事情,即使他葉凡壯如牛,猛如虎,也照樣被壓榨的不成樣子了,君不聞,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回頭看了一眼高高的位於頂層的套房,葉凡無奈的揮了揮手,他知道,此刻窗戶邊上一位傾城傾國的尤物正在看着他呢。
一輛剽悍大氣的悍馬,停在葉凡身邊,葉凡猛的竄上去,那身手敏捷的令門童一陣眼暈,上車的後的葉凡急促的說道:“快開車!”
慕容昕看着底下只有一個小點的葉凡,開心的笑了起來,當看見葉凡上車遠去的時候,慕容昕小手撫摸着自己的小腹,柔聲說道:“但願能有一個寶寶,我死而無憾了!”
開着車的戰天看見臉色蠟黃的葉凡疑惑道:“怎麼?這麼慌張?”
葉凡轉過頭指着自己的眼眶,悲憤的說道:“看見我的黑眼眶了嗎?”
戰天細細看去,葉凡的眼眶確實有點凹陷。
接着葉凡痛訴道:“一天最少7次呀,你知道什麼概念嗎?”
戰天不屑的說道:“每次一,二,三,繳槍?”
“混蛋,哥每次都是保質保量的!”這事關一個男人最根本的尊嚴,葉凡自然不會讓戰天佔便宜。
“切。”
“不服氣?”
“你還有力氣?”
“......”
兩人這就這麼一路聊着天打着屁,在燕京繁忙的馬路上,行駛着。
此刻,原先的魅影酒吧門前,已經擺滿了花籃,彩旗,門口兩旁停滿了車子。不時的有人拿着各式各樣的賀禮跟請帖往魅影裡面走去。
夢影門口矗立着一位美麗女人,一襲簡單的黑色長裙遮到道足踝,雪白的皓腕上帶着一個玉質手鐲外空無一物。嬌嫩的肌膚,黑色莊重的衣着,明目顧盼之間竟然給人一種華貴端莊的味道,令人頻頻側目。
此刻這位猶如女王的女子,除了應付來客外,眼角時不時的看向街道的盡頭,因爲她心中的男人正是要從那個方向過來。
“楊總,以後可要多多提攜一下在下!”
“哪裡哪裡,衆人擡柴火焰高,沒有大家的支持,鐵心一介小女子怎能掌管好偌大的產業!”
“哈哈”
在陣陣恭維聲中,一位俊雅青年越衆而出,所有人都對着俊雅青年略微點頭致敬,俊雅青年同樣點頭回敬。有志不在年高,誰叫人家有着燕京三公子名號之稱的蘇錦呢。
蘇錦看着心思還在遠方的楊鐵心,心裡有些嘆息。
拋開楊鐵心的容貌不說,但是她的工作能力,就足以讓蘇錦感到驚豔,魅影之所以能着呢快的重新開張,除了他們這些人的背景支持外少不了楊鐵心的心血。
從一無所知到打點的井井有條,只不過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楊鐵心下的功夫讓時不時過來轉轉看的蘇錦都覺得誇張,別人睡覺她在看書,別人吃飯,她只是隨意吃點麪包,整個人全心投入到魅影的改造事業中。
愛迪生說過:“天才那就是1%的靈感加上99%的汗水“但那1%的靈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要重要。”
楊鐵心完全做到了,她的經營頭腦加上她的刻苦,倘若這都不能成功那就真的沒有天理了。
蘇錦看着忙碌的楊鐵心,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鐵心姑娘,你休息一下吧,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楊鐵心衝着蘇錦保持着應有的禮節,不卑不亢的說道:“沒關係的蘇公子,這是他交給我的第一份產業,我自然要盡心盡力!”
看着楊鐵心提到他時,那充滿愛意的眼神,說實話,蘇錦有些嫉妒那個名叫葉凡的年青人了。
那天的飯桌上,他明顯的感受到寧卿對葉凡的好感。而眼下這位才華洋溢的女孩同樣對葉凡癡心不已,蘇錦有些不明白,難道自己真的沒有一絲魅力嗎?
寧卿也就算了,公認的燕京第一美女。追她的人,都不會比他蘇錦身世差。可是楊鐵心呢?自己這麼個優秀的人才,天天再她眼前晃悠,她看不見?
不過好在,蘇錦的修養境界還是高人一等的,不會做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強扭的瓜不甜,再者說這種瓜的人,可是連太子也給落面子的猛人啊!蘇錦自然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在楊鐵心的翹首以盼中,戰天的悍馬以極其蠻橫的姿態,衝入人們的視線。
那巨大的轟鳴聲,剽悍的車架確實嚇人的很。要知道戰天的悍馬可是正宗美國軍車,可不是那些平民級的民用悍馬。
蘇錦揉了揉額頭:“這戰天還是真不愧肌肉男的美名,開個車也這麼蠻!”
楊鐵心聞言,神色爆發出一抹莫名的豔光,看的蘇錦眼睛有些發直內心齷齪的想到‘水靈的白菜都被牲口糟蹋了’。
有的女人,她們會在外人處處面前掩飾自己的美麗,她們只會將自己最美的一面獻給自己的男人,楊鐵心恰恰正是這類女人。
悍馬車帶着一陣煙塵停在魅色門口。一些賓客有些皺眉,要知道他們可都是一些有身份有臉面並且有着極高修養的成功人士,而開悍馬還這麼囂張的人自然會被劃分到那類,爆發會的類型。
葉凡率先打開車門,跳了下來對着駕駛室大罵:“瘋子,會不會開車?不會是要人命的!”
這一路上來,戰天開車開的飛快,幾乎是橫衝直撞過來的。要不是仗着車子本事質量過硬,估計這會葉凡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葉凡絲毫忘記,自己跟人賽車的時候,瘋狂程度絲毫不亞於戰天,甚至比戰天還要失去理智。
看着葉凡不顧形象的吼叫,不知情的賓客自然不屑的皺着眉。
在他們皺眉的眼神中,一襲黑衣的楊鐵心,如同黑色乳燕般,飛向了葉凡懷抱。這一幕令很多人驚掉了下巴。
“告訴你,我就故意的,怎麼着吧!”
當看見戰天從另一邊下來的時候。他們自以爲明白什麼似的自語道:“原來是戰少的朋友。難怪不認識!”
另一些知道點內幕的人,則不屑的說道:“何止是戰少的朋友?敢跟太子公然對抗,榆次常家照樣不給面子,前不久驚天賽車豪賭事件的主角就是他。還有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只不過是寧卿的保鏢!”
“什麼?怎麼可能!”此話一出。,頓時讓人生出很多無線的荒謬感。
社會本身就是一個圈子套着一個圈子構建而成的,只不過有的圈子屬於高帥富的,有的圈子屬於矮窮挫的,所以很多人都拼命想從這個圈子爬到那個圈子,爲此掙得頭破血流也不在乎。
有的時候處於頂端圈子,根本就擠不進去,不但爲難着自己同樣爲難着別人,而這個毫無風度的少年竟然就這麼以着蠻橫的姿態闖了進來,而且看樣子活的還挺滋潤不得不讓他們吃驚。
蘇錦也聽到了這些言語,同樣微微一笑,看着遠處那對璧人,心裡同樣想着那份關於葉凡的檔案,上面那鮮紅5s級別的加密權限,讓他震驚不已,對於葉凡他同樣充滿了好奇。
通常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感到好奇,往往意味着會發生一場曖昧。但是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發生興趣,結果卻有兩種!
一種,生死之交。
一種,生死之敵。
一字之差,相差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