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知道真的就這些!”
葉凡的思緒被拉回來,看着躺在地上,嘴脣已經發紫的青年,笑着說道:“謝謝你的答案,我很滿意!”
所有人心下一鬆,這凶神終於滿意了。
葉凡起身衝着一直不敢亂動的幾名人,說道:“帶着你們的主子滾吧!”
對於這些雜魚爛蝦,葉凡根本就不屑於計較。
一聽葉凡的話,這羣人發瘋般的衝到他們少爺的身邊,一個個七手八腳的忙着止血什麼的。
看着這羣慌張的人,葉凡無奈的笑着說道:“喂,我說!”
唰,葉凡的聲音剛響起來,那羣人觸電般得將他們少爺死死的擋在身邊,畏懼的看着葉凡。
“大,大,大哥,還有,有啥事!”
葉凡搖着頭笑着指了指房間外面:“這就是醫院,你們還在等什麼!”
對啊,這是在醫院啊!
這羣人如夢初醒,紛紛駕着他們的少爺,往門外竄去。
不過更多的是想要遠離這個惡魔。
不過事與願違,他們還沒有走到門口,再次被葉凡叫住了。
這羣人腿肚子都開始抖動了,一個個心中有着無限的怨念。
爺啊,你是我們親爺。要殺要剮您老給個痛快話,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一個個顫顫巍巍的轉過頭,等着怨言、無辜又畏懼的眼神,等着這位爺的訓話。
葉凡擺擺手:“你們主子受傷了,回去怕是不好過吧!”
這下沒有人吭聲了,不好過那是肯定的。
畢竟自己等人保護少爺,結果少爺身上被開窗戶,他們這羣狗腿子卻安然無恙,這要是回去,他們老大指不定會怎麼修理他們呢。
這時,已經無限接近昏迷的白癡青年,終於靈性了一回,他鼓起最後的力氣說道:“哥,這是我自己不小心玩刀傷的,跟其他人沒有關係!”
葉凡笑着搖搖頭:“這麼說誰信啊!”
所有人都快哭了,都在念叨爺您究竟想幹什麼啊~
“哥,那您說怎麼辦?”
葉凡晃動了一些脖子,不在意的說道:“回去告訴你老子,傷你的是葉凡。”
說完這句話,葉凡大手一揮:“趕緊滾吧,要不然過下想走就走不成了!”
幾個人二話不說,直接衝出了這件恐怖的病房。
接着外面就傳來一陣驚天吼叫:“特麼的,醫生,護士,快點救我們少爺,要是我們家少爺出了問題,老子一把火把你們醫院給燒了!”
接着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葉凡無奈的搖搖頭,這羣人還真是將欺軟怕硬,發揮的淋漓盡致啊。
只是葉凡想不到的是,當他說完自己名字的時候,那位白癡青年的眼睛爆發出璀璨的神光。
就連他因流血過度而出現的暈眩感都已經消失了,他滿腦子都是葉凡最後那句話。
“喂,他說他叫葉凡嗎?”
“是的,少爺!”
“你們不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嗎?”
“葉凡,葉凡?少爺很普通啊!”
“滾,你們這羣只知道吃喝嫖賭的混蛋,老子怎麼就有你們這羣小弟!”
此刻正在處理傷口的醫生,擡眼看了一眼白癡青年。
“看什麼看,沒見過受傷流血?”
醫生搖搖頭,不在說話。這樣的混蛋,他巴不得死一個少一個。可惜,如果這混蛋出了什麼問題,他這個醫生也就算幹到頭了。
白癡青年沒有理會自己的小弟,而是一個人吶吶自語:“葉凡。將黑虎堂挑翻的葉凶神,應該是他沒錯了,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當我師傅!”
葉凡不知道,他已經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徒弟。
趕走了蒼蠅,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葉凡隨意的將房間裡一些簡單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安靜靜的坐在流月的牀邊。
流月不是笨蛋,那場對話她聽的很清楚。
“葉凡是不是很麻煩?”
葉凡抓着流月的手,溫柔的說道:“不麻煩,只是一羣亂蹦的螞蚱,不用理會!”
雖是這麼說,但是流月心裡還是很不安。
“這是一個陰謀。他們針對的是你!”
葉凡緊緊的抓着流月有些冰冷的手:“不要想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怕過誰!”
感受着身邊男人那強烈的自信,流月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安。
只要在他的身邊,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也不需要去擔心。
不過葉凡還是說道:“這裡不是很安全,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還是跟我回家吧!”
流月慌張了:“回家?”
葉凡點點頭:“是啊,寧卿她們這會應該起來了吧!”
流月敏銳的抓住了‘她們’這個詞,心神不由得一黯然。
葉凡也明顯的感受到了身邊美人那低落的情緒燦然笑道:“怎麼了,不開心嗎?”
流月只是搖搖頭,不是不開心,而是又有一種茫然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其實流月骨子裡是很傳統的,但是她愛上一個天生就是打破傳統的男人。她不知道該做什麼樣選擇,這讓她茫然。
葉凡自然也看出了流月的茫然,只能認真的說道:“我知道我是一個混蛋,更是一個濫情的人。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們。”
葉凡語氣越來越低沉:“你們說我自私也好,佔有狂也罷。我是不會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是你們讓我明白了什麼纔是珍惜。”
葉凡盯着流月,那灼熱的眼神,不斷的灼傷着流月這座冰山。
“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真好怕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當我在叢林看見你昏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已經深深的藏在我心裡。”
“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流月哭了,這是感動的。女人天生就是感性動物。
“我知道,你別說了,我都知道!”
流月趴在葉凡的背上,哭泣道:“給我一些時間,讓我緩衝一下行嗎?”
葉凡輕微的拍着流月的後背:“恩,我等你,會一直等你!”
流月咬着嘴脣,梨花帶雨的說道:“你先出去,我要補妝,然後跟你走!”
“呃~~”
葉凡就這麼被趕出了病房了。
矗立在病房門口,葉凡百無聊懶的點燃了一根菸,可是那碩大醒目禁菸標誌,只能讓他搖頭苦笑。
“啪嗒!”
火苗竄起。
“哥,您抽!”
葉凡饒有意思的看着被擡到自己面前的人,指着那禁菸標誌,搖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哥,要麼咱們去外面抽!”
葉凡笑着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治療好了?”
“哥,這有什麼,混江湖的,哪能不挨刀。那個醫生說了,傷口根本就沒傷到筋骨,只是皮肉傷,縫上兩針就行了?”
“呦呵,沒看出來你還挺爺們的!”
“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沒看見還在掛着血袋麼!”
葉凡看了一邊戰戰兢兢拿着血袋站在旁邊的一衆小弟,眉頭微皺:“怎麼,你們過來有什麼事?”
“我是來拜師的!”
白癡青年的傷口還在滲着血,葉凡出手很有分寸,傷口避開了所有的筋骨,就連醫生都對着傷口讚不絕口。
能受到一種上升到藝術的傷害,也算一種品位。
在斧頭幫強大的威名下,以及這位不怎麼着調的少主強烈要求下,主治醫生髮揮了招呼尋常的的戰鬥力,十幾分鍾就清理好了傷口,並且縫了針。
當然,除了金錢的刺激,面對三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常人也會拼命的挖掘自身的潛力。
白癡青年罕見的惹着疼痛,讓醫生速戰速決的解決治療。
在他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直渾渾噩噩過日子的他,在某一天聽聞了一個關於戰神的傳說後就已經不可自拔的成爲了那名戰神的偶像。
可惜,那戰神一戰成名之後,就消失無蹤了。
他也榮幸的升級稱了腦殘粉,如今偶像就在眼前,他如何還能淡定。
曾經有人說過,一個具有號召力的偶像,絕對可以改變一個世界。
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也無限接近了,最起碼眼前的這個人就願意,爲他的偶像做出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