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往往是不好拒絕的。再者,王石實際上也沒有辦法拒絕戴如平的酒。
戴如平對王石說我對你印象不壞。
王石說謝謝啊。
戴如平又說這裡是你的家,你以後要經常來。王石驚訝地說這裡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我哪裡買得起別墅呢。戴如平說你要把這裡當做你的家。王石說那是那是,這個我會的,只是我們認識不久,只是認識……而已,我們是熟人,以後還是同事。好朋友。好朋友也就是同事,我們這個關係而言,把你的家當做我的家?我是不是太過分呢?呵呵……
屁話!戴如平笑罵,你王局不是外人啊,我看準了,再說了,你是局長,我們的局長對吧,你就給我機會吧,我要敬你的酒,向你學習。你來我家我就有更多的機會向你學習。
戴如平說的話王石一點也不明白,但是不明白他也要喝酒的,畢竟這酒是戴如平敬的,戴如平說要他給他一個機會,什麼意思?
實際上上倒是他戴如平給了王石一個機會,如上次讓他去開會,結果呢,屌絲王石就被副市長張清揚看中了,哎,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所以,人的運氣就是這樣的,一旦來了就是洪水猛獸啊,擋都擋不住。
席間,王石被戴如平灌了滿滿的三杯酒,每一杯酒都有一兩吧,加上莫小惠敬的三杯,就是六杯,一兩的小杯子,就是六兩,尼瑪!這是其三。
其四就是王石得回敬啊,不可能都是人家敬你的酒。於是王石就先給莫小惠敬了。
書中暗表,那莫小惠早就開始喝雪碧了,她在王石的眼皮底下悄悄滴換掉了杯中的酒,王石居然還看不出來,王石很老實地喝了自己杯中的酒。王石又給戴如平敬酒,戴如平說王局,你看啊,我的身體狀況你是知道的,不能和你一樣,你多年輕是吧,身體壯的像頭牛,你就多喝點,我呢我就陪陪你怎麼樣?你喝啊!
好嘛,結果是王石喝掉了杯中的酒,而戴如平的那杯酒一直保持着那麼多,甚至到了整個酒宴接近尾聲的時候,戴如平得那一杯也就下去一半,戴如平實際上喝了不到一兩的酒就頭一歪說自己不勝酒力了……
莫小惠很奇怪戴如平的這個行爲,要知道以前戴如平戴局,在區城管局那可是公認的不倒翁啊,他怎麼記憶失去了之後酒量也沒有了呢?
再看戴如平?,頭伏在桌上,一會兒的功夫就想起了鼾聲……好嘛,戴如平睡着了。
莫小惠叫傭人張媽來幫忙,兩人一起扶着戴如平去臥室休息。
再說王石。王石此時的狀態顯然是高昂的,一般而言,一個人酒喝到這個程度,通常就是會覺得酒算啥?酒是糧食精啊,再喝又何妨?王石看見人都走了,就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還好,他的腦子的“松果腺“的位置的張小麗在和他說話呢。
張小麗說帥哥啊,你的酒量可以嘛,什麼時候我們也喝一杯。
王石說好啊,你出來我就和你喝一杯。
張小麗說我怎麼能出來,我出來就是孤魂野鬼,哎……張小麗嘆氣。
王石想到白天裡自己去公安局化驗那個玩意的事情,就問張小麗,喂,你究竟和誰幹那個好事的?你是被誰……那個的啊?
張小麗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肯定是我……認識的人!要不然他爲什麼要矇住我的眼睛呢,我是在他矇住我的眼睛之後逐漸地失去自覺的,後來我就到了你的身體裡,我失去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肉體。
哎,你呀,你真的是一個冤鬼,被誰害死的都不知道?王石說。
是啊,我能怎麼辦?我找閻王去伸冤,閻王說這個世界蒙冤的死鬼太多了,他能管得過來嗎?管不過來,所以我只好先賴在你的身體裡,王是想通過你幫我去伸冤。你是局長嘛,總會有辦法的。張小麗說。
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偵探家。王石說着自我乾掉一杯,這時候莫小惠就來了,說王局啊,現在就我們兩個了,我繼續陪你喝啊。王石看着面如桃花、臉頰緋紅的莫小惠,心裡想,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奇怪的很啊,鵝靠,一會兒熱,一會兒冷,但是她的身體確實是很吸引男人的……慾望的。王石感到了自己的血流在加快,呼吸在急促,他的眼睛看着莫小惠,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莫小惠故意把身體靠着王石,她遽然用一手摟着了王石的腰,動情地說(聲音輕輕的),小王八蛋,我……怎麼樣啊?
王石傻了,因爲他分明感到了莫小惠的那個手在他腰間的溫柔的摩挲……
尼瑪,她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顯然正在她的摩挲的手上充分地表達着,王石又不是傻子,他不明白嗎?
莫小惠閉上眼睛,張開了自己的芳脣,那意思是……
王石感到自己身體的火一下子就被點燒了,喔,是那種熊熊的大火“騰地”就升騰了!喔,滔天的大火啊!
(王石就這樣失去了自己的童貞……有必要提及的是:客廳頂棚的某個角落有一個探頭不動聲色地記錄着這齷齪的一幕。戴如平並沒有醉,醉——怎麼可能?他大睜着眼睛看着窗外,他在想呢,尼瑪,老子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嗎?下一步我該怎麼做?回局裡的第一件事情幹什麼?殘局如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