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又是爲何?”看着漸漸融化起來的天龍霸血劍,夜宇疑惑的望向了藥皇。
而藥皇只是微微一笑,朝着夜宇說道:“嘿嘿……傻小子,當初你母親愛新覺羅一族,在熔鍊天外隕鐵之時,就是用的你父母的精血加以催化,所以我們現在想要再次的融化天龍霸血劍的劍心,就必須用上你的精血,不然的話,想要融化這天龍霸血劍的劍心,那是難上加難,至少九龍鼎,是很難辦到融化它的威力!”
聽完了藥皇的解釋之後,夜宇的心中瞬間就大駭了起來,因爲如若是如同藥皇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就算是別人得到了天龍霸血劍也休想像這樣的去把它重新的熔鍊出新的一柄絕世之劍來,而且雖然說着其實也並不算什麼認主,但是如此巨大的一柄劍估計之前是處了自己的父親兵皇之外,很少有人能夠很自由的使用它。
而且更令人感到震驚的還是,夜宇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夜宇估計這世上還沒有人敢使用它,因爲如若無論是天龍霸血劍還是天龍霸血刀一旦落入了其他人的手中,又或者是出現在了生死門以外其他人的手中,那麼他就意味着是生死門的敵人,所以也根本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去使用它,但是此時的夜宇心中又起了另外的一個疑惑,那就是此時的天龍霸血刀又會是在什麼地方呢?又或者說是現在是落到了那個人的手上。
帶着這個疑惑,夜宇朝着藥皇繼續的開口詢問了起來:“那麼爺爺,當年我父親的天龍霸血刀,此時是在誰的手裡呢?”
而藥皇聽了夜宇的話後,好像早都知道夜宇要向他這樣詢問一般,隨即的反笑了起來,朝着夜宇說道:“嘿嘿……你這傻小子,其實那柄天龍霸血刀現在當然還是處在我們生死門之人的手中,只不過他此時到底是將天龍霸血刀給帶到了那裡,這個就算是我也是不知道,不過你可以放心,他絕對不會是我們生死門的敵人。”
其實就連是藥皇此時也是不知道,就在夜宇考慮着如何的將這天龍霸血劍重鑄之時,遠在南都的兵長,是早已經比夜宇搶先一步的將天龍霸血刀給融化成功,但如果這個消息是讓藥皇知道後,藥皇也一定不會奇怪,因爲心念就是夜宇母親心慈的親弟弟,血脈之間的聯繫,也是可以讓心念的精血很容易的有可以將天龍霸血刀融化掉。
但至於重鑄之後的天龍霸血劍與天龍霸血刀將來又是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又或者說,將來的天龍霸血劍與天龍霸血刀又會以什麼樣的名稱出現,這個藥皇就不知道了,因爲重鑄之後的天龍霸血劍與天龍霸血刀將來要怎麼使用與怎麼稱呼,這完全都取決於夜宇與兵長。
但是有一件事情藥皇完全可以肯定,那就是隨着天龍霸血劍與天龍霸血刀雙雙的被重鑄之後,夜宇父親兵皇的時代,就會隨着這一刀一劍的離去,而完全的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而華夏的大地上將會迎來一個新的時代,至少從夜宇的體內覺醒了殺邪之體的那一刻起,一股新的腥風血浪就已經是開始醞釀了起來。
“爺爺,能告訴我,現在的天龍霸血刀,是在我們生死門的那位前輩的手中麼?”夜宇最後還是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朝着藥皇開口詢問了起來。
而藥皇望了望夜宇臉上的神情之後,也是覺得此時已經沒有再隱瞞夜宇的必要了,所以很直接的朝着夜宇開口說道:“怎麼?難道天龍霸血刀此時是被你的小叔子給拿在了手中你都不放心麼?又或者說是天龍霸血劍還不足以滿足你小子的胃口?”
藥皇的這句話,純屬就是跟夜宇開了一個玩笑,不過當夜宇聽到藥皇的那句“小叔子”時,還是不由得的瞪大了眼睛,因爲之前從鬼僕的口中,夜宇很清楚的聽到了關於自己的母親愛新覺羅一族,已經是被滅族了的事情。
所以夜宇跟快的就朝着藥皇疑惑道:“夜宇,您說的小叔子是什麼意思?難道……”
“呵呵……你所猜想的沒錯,前段時間將崆峒屍王所斬殺的心念,就是你母親的親弟弟心念,所以當你遇到心念時,叫上一句小叔子,那應該也沒錯吧,而心念那小子還有一個很特殊的身份,那就是你父親兵皇的親傳弟子,所以此時的天龍霸血刀會落到他的手中,你也並不奇怪了吧?”
而聽完了藥皇的解釋之後,夜宇心中的疑惑很顯然的又是被解開了不少,因爲心念既然就是自己父親的親傳弟子,那麼此時天龍霸血刀會落到他的手上那也是必然,不過這也從側面凸顯出來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也說明了,當年自己的父親在武道之上已然頂天,不然的話他也無那份實力去使用天龍霸血劍與天龍霸血刀。
而如今,就算是自己的父親已然身亡,但是依舊無一人可以同時的使用天龍霸血劍與天龍霸血刀,以至於在自己之前心念作爲自己父親的親傳弟子,也只是選擇了其中的一件天龍霸血刀而已,但既然心念可以使用天龍霸血刀,那也足以說明心念在刀法之上的造詣!
“夜宇,我的小叔子,也就是你說的心念,他的功力怎麼樣?”想了一會兒之後,夜宇又很天真的朝着藥皇問道。
而藥皇聽後,卻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因爲他也感覺夜宇今天的問題特別的多,但這其實也是夜宇的無奈,因爲自己父親的遺物裡也就只有這一刀一劍,而此時他與心念各分了一件兵器,倘若是心念如果真的很厲害,而他又拿着天龍霸血劍毫無作爲的話,那麼傳出去了那還不被天下人恥笑?
但事實擺在面前,藥皇也沒有必要隱瞞夜宇,所以很明白的告訴了夜宇:“在十年前,心念就已經是被人稱爲刀王!而自從十年前生死門的大劫之後,心念就已經是離開了生死門,而至於他的去向與身上的任務,爺爺此時暫時無可奉告,不過從此以後江湖之上也再也沒有出現過刀王心念的傳聞。”
“爺爺,您的意思是,心念此時已經是換了另外的一個身份?”藥皇之前的話雖然很含蓄,但是夜宇從藥皇的話裡,還是聽出了些許不尋常的味道來,因爲試想一下,如若是一位高手的師傅被人殺了,他又會怎麼做呢?
當然就會去尋仇,而如果夜宇猜想得沒錯的話,心念十年前所接到自己爺爺的任務,就是去追殺鬼童子!而鬼童子又神出鬼沒,所以才使得心念這位昔日的刀王,也隨着鬼童子的消失,而在江湖之上整整的消失了十年之久!
但隨着此時的十年之期來臨,鬼童子出現的消息又是開始傳播了開來,而如果夜宇猜想得沒錯的話,隨着鬼童子的再次出現,離自己再遇到自己的小叔子心念的日期,估計也不會太遠了!
噗嗤——
就在夜宇與藥皇閒聊之時,之前被夜宇精血與藥皇酒澆灌過的天龍霸血劍劍心,終於在夜宇藥皇結羅三人期待的眼神之中,噗嗤的一聲,完全的融化了開來。
而見到天龍霸血劍一融化,藥皇就是饒有興趣的朝着夜宇詢問了起來:“傻小子,此時的天龍霸血劍已經完全的融化了開來,你真的要將它變成這個樣子?”
藥皇說完,眼神撇向了之前夜宇在劍槽之中,利用雙指抹過的那縷痕跡,因爲如果說那是一柄劍的雛形的話,那也太怪異了一些,不過雖然說它怪異,但是那修長的劍身與細長的劍姿,又無疑的會大大的增加夜宇千鳴百花劍的威力!
而夜宇聽到了藥皇的話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笑了笑,朝着藥皇開口說道:“爺爺,那劍槽之內的,的確就是我心中的那柄劍,而且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完全用天外隕鐵去鑄造它,我不想它裡面參雜有任何的雜質!”
但夜宇自己的這句話纔剛剛的出口,自己卻是皺起了眉頭來,因爲此時的天龍霸血劍已經完全的被融化,精鐵與天外隕鐵所化成的鐵水,此時都已經是流到了巨大的九龍鼎之中,如果是在平常的情況下,想要再次的分開它們,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不過藥皇再聽了夜宇的話後,卻又是笑了笑,開口說道:“其實這也不難,只要是你能夠駕馭你自己所鑄的劍就行!”
藥皇說完,就頂着九龍鼎恐怖的高溫而走到了九龍鼎的旁邊,原來,就在九龍鼎的周身鼎邊上,還造有幾個龍形的小噴口,夜宇本來還以爲那些只是九龍鼎的裝飾而已,不過令夜宇沒有想到的是,那幾個龍形的小噴口,竟然會是九龍鼎的幾個小開關。
而天外隕鐵的重量可以說是精鐵的好幾倍,在融化後還依然如此,所以天外隕鐵的鐵水是沉積在了精鐵鐵水的下面,所以當藥皇親自的打開九龍鼎身上,位於九龍鼎最下邊的龍形開關時,所流出的鐵水,就完全會是天外隕鐵的鐵水!
夜宇雖然竟然,但是手上卻沒停下,很快的就跟上了藥皇的步法,用手託着巨大的劍槽,擺放在了那個龍形噴口的下邊。
而隨着噗嗤一聲!一股鮮紅的鐵水終於是落到了劍槽裡,但令夜宇萬萬都沒想到的是,那天外隕鐵的鐵水竟然鮮紅飽滿得如同鮮血,而且晶瑩亮澤就宛如是火紅的水銀一般!
刷拉——
但令夜宇更沒有想到的是,當鮮紅的天外隕鐵鐵水流到劍槽之內後,竟然在短短的幾息之間,就已經是重新的凝結成了烏黑髮亮的樣子,表面上光滑亮澤,完全就不需要任何的打磨。
啪啦——
藥皇見劍槽之內的劍形已經被天外隕鐵的鐵水所填滿,就一把的關起了九龍鼎的龍形小噴口,但看見夜宇親自化形的長劍雛形之時,還是忍不住的驚歎了起來,因爲此時長劍已經塑形,藥皇可以更直觀的打量起了這柄長劍,長七尺,寬兩指,又因爲天外隕鐵內加了夜宇鮮血的原因,竟然使長劍只是一柄雛形時,就已經是顯得了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