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飛這一巴掌打在白清兒屁股上,這一巴掌打得不輕,痛的白清兒一聲輕呼。眼眸梨花帶淚的望着李飛,輕聲說道:“夫君好狠的心吶,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對我下此毒手!”
李飛笑着說道:“你既然叫我夫君,那就是我李飛的女人!我對於不聽話的女人,就是這樣懲罰的!懲罰自己的女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就算是當着大家的面又如何?”
“好……”
“李飛好樣的!”
慈航靜齋的弟子們見到白清兒吃癟,紛紛叫好道。
就連師妃暄臉上也露出一些笑容,她雖然覺得李飛這樣做於禮不和,但今天壓抑一天的氣,也隨着李飛這一巴掌重重的拍在白清兒的屁股上,消了一大半。
白清兒雖然嘴上說的話如打情罵俏,但心裡也十分震驚!
她這樣貌美絕倫,又柔柔弱弱的的女人,是最能勾起男人的同情心的了。即使是不使用奼女大法,也沒有哪一個男人會不疼惜她,會不對她疼愛有加。
可這李飛倒好,竟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直接就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沒有憐香惜玉的男人是有,但像李飛這樣當着大庭廣衆之下打一個女人的屁股,還是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的屁股。
這樣的人,她以前別說是見過,就連想都沒有想過!她心裡說道:“這李飛一點都不要臉面嗎?這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嗎?看來對於這李飛要重新審視了,此人雖然武功不高。但臉皮卻不是一般的厚!絕非常人可比!”
白清兒雖然至今仍然是一個處子,但她修煉的奼女大法。就是講究怎麼去討一個安人的歡心,怎麼樣去迷惑男人。對於男女之事白清兒早已經看開,也沒有因爲李飛這一巴掌而感覺到害羞。
但她卻故作害羞狀,又說道:“好了,夫君你這打也打了,是該放奴家下來了吧。爲何還要抱着奴家?手也不安分,緊緊的抓住奴家的胸口,讓奴家好生害羞啊。”
“呵呵。我說過讓你留在慈航靜齋給我暖牀,自然是要讓你留在慈航靜齋了,怎麼會放你下來?”李飛笑着說道。握住白清兒酥胸的手又用力捏了捏,別說,這白清兒的胸型,捏起來還真的是很舒服。
白清兒疑惑的道:“夫君這麼說是不打算放過奴家了?難道真的想把我留在慈航靜齋不成?”
廖可月大聲道:“我說你是聽不懂話是嗎?李飛都說了好多遍了,要你留下來。你當我慈航靜齋是客棧啊,你想來就來,先走就走?李飛今天就算不留你,我也要留你!”
白清兒卻是沒有理會廖可月,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她直接對師妃暄道:“妃喧姐姐。你男人好不懂事啊。竟要把我留下來呢,這是置你於何地啊?你難道不生氣?”此時的白清兒再也沒有先前的從容,語氣當中已經有些着急了。
師妃暄看到她這着急的摸樣就覺得解氣,她笑了笑,道:“我跟李飛沒有別的關係。他不是我男人,與我也只是同門情誼!你不要有事沒事老來往我身上扯。倒是你。老是夫君夫君的叫,就是承認是她的女人了,他是慈航靜齋的弟子,他要把自己的女人留下來,我也沒有權利阻止他!”
白清兒終於急了,她沒有想到師妃暄居然會是這個態度,說道:“師妃暄你,你不要後悔!你可要想清楚了。”
“呵呵,有什麼還想的。走了,給我回去暖牀去了!”李飛笑着說道,說着這樣抱着白清兒往慈航靜齋的居住區走去。
白清兒大叫道:“李飛你放開我!”
“哈哈……”李飛卻不理會她,竟越走越快,還大聲說道:“可月,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要把清兒給就地正法!”
廖可月也笑着說道:“好!就要把這個藐視慈航靜齋威嚴的女人留在慈航靜齋,讓她知道我慈航靜齋不是她先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這就去準備。”
眼看着李飛是要動真格的,白清兒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不同尋常。李飛說出這話,也許還真的做的到,白清兒修煉奼女大法,雖然她早就把男女之事看淡,但她畢竟是個處子。
如今李飛說要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她不急是不可能的!
修煉奼女大法的她,本來就是爲了更好的迷惑住男人,這當然也包括用身體去迷惑。如果是一般情況下,讓她爲李飛獻出身子她或許不介意,只要可以迷惑住李飛她還會很歡喜。
畢竟李飛是聖子,她師傅祝玉研給她的任務就是將李飛帶回陰癸派。
可是她就算是要付出自己的身子,也要付出的有價值,比如說是在把李飛給迷住,把李飛給帶回陰癸派的前提下,這樣的她付出的身子纔有價值!
但眼下她受了重傷,無法施展出奼女大法,如果現在就被李飛破身的話,不但不能夠迷惑住李飛。對她自己也有很大的影響,畢竟一個破了身的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就小的多,而且這對她修煉的奼女大法也是有很大的影響!就等同於破了她的功!
因爲奼女大法,必須要在被破身的同時施展奼女大法才能保證修爲不掉,還有所長進!所以現在,她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就這樣被破身的!
她如何不急,如何不害怕?
白清兒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師妃暄,她希望師妃暄能夠明白形勢,讓李飛放過她!
她大叫道:“師妃暄,你若是不顧社稷學院的同門情誼,若是這樣對我,我師尊是不會放過慈航靜齋的!”
師妃暄笑了笑,很淡定的輕聲道:“呵呵,笑話。你是李飛的女人,李飛要對他的女人做什麼,我哪裡管得着啊?我又不是李飛什麼人,再說了,現在是李飛要對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關慈航靜齋什麼事?”
她不是不明白眼下慈航靜齋的處境和形勢,稍微教訓一下白清兒可以,但是如果真的殺了她,那就不行!
畢竟白清兒是陰癸派的二師姐,若是此時殺了白清兒,那她師傅祝玉研必定以此爲藉口來找慈航靜齋的麻煩。而眼下梵清惠受了重傷正在閉關,祝玉研一旦殺來的話,慈航靜齋還怎麼沒有人可以擋住她!
其實就算是破了白清兒的身也不行,因爲那等於是廢了她的奼女大法,就等於是廢了她的修爲,祝玉研同樣有藉口來慈航靜齋找麻煩!
所以就算是師妃暄再氣,也不能真的對白清兒做什麼,眼下最好的情形就是放過白清兒。
可師妃暄還是很淡定。
因爲師妃暄有她的打算,她相信白清兒面臨被破身的危險,一定會先忍不住,不等李飛破她的身就先有所動作!
果然,白清兒大叫道:“師妃暄,你真的坐視不理?讓李飛對我這樣?這後果你可想清楚了?”
“會有什麼後果?”李飛笑着說道:“什麼後果由我李飛來承擔,祝玉研來找麻煩就來找我,我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我就加入陰癸派,到時候別說是破了你的身,我就算殺了你,把你先奸後殺,祝玉研也只會當做不知道!當做沒有發生這事!”
“李飛!你……”白清兒驚恐的說道。
因爲她知道,李飛說的句句屬實,若是到時候李飛真的肯加入陰癸派的話,就算是殺了她,祝玉研也不會當回事。反而會好吃好喝的供着李飛,因爲李飛是聖子,是唯一可以走過戰神之路,得到戰神圖錄的人!
李飛沉聲道:“我這這個人最喜歡自由!我最不喜歡有人左右我的行爲,左右的我思想!我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唯一主宰!可你一上來就對我用奼女大法,讓我差點迷失了自己!你說我該對你客氣嗎?現在只是要你的身子還算是薄懲了,還算是便宜了你了!”
“李飛,你不要太放肆!不要以爲我受了傷,就真拿你沒有辦法!你若是在不放下我,我就算拼着內傷加重也要先要你好看!”白清兒怒道。
李飛不屑的說道:“哦!要我怎麼個好看法!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有資本跟我逞強?”
白清兒道:“師尊給我的任務,最好的結果是把你帶回陰癸派,其實是殺了你!你若是再不放開我,我就殺了你!”
“那你就殺吧!要殺我!你最好要快一點,因爲一刻鐘之後,你就會躺在我的牀上,接受我的懲罰!”李飛不相信她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傷害到自己。
也許李飛這樣做,有失君子風範,趁着白清兒受傷的時候要挾她,做的有些不光彩!
但李飛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君子,在李飛心裡,誰對自己一分惡,那就還只以十分!
白清兒一來就對李飛施展奼女大法,試圖讓李飛受她的蠱惑迷失本性!毫無疑問,白清兒是李飛的敵人。
對於敵人,李飛從來不會因爲敵人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也不會因爲白清兒長得漂亮,長得柔弱就有憐香惜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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