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箭雨自天空落下,那“嗖嗖嗖”不絕於耳的破空聲聽上去就好像閻王爺的催命聲一般,江南大軍聽見這聲音就膽寒不已。
如同孫運籌所擔心的那樣,王秀吉的確是太年輕了,經驗太過淺薄。如果是孫運籌帶兵看見那些壕溝和竹子,雖然他不一定能猜得到那些竹子是拿來幹嘛的,但是本着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心態他一定不會冒然將所有軍隊帶入竹子能圈住的範圍內。
另外以孫運籌的性格更加不會被樑薪略施小計氣兩下就下令攻城以致大軍深入,作爲用兵之人,隨時隨地保持冷靜的頭腦和平穩的心態這很重要,而謹小慎微的性格更是保證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的唯一法寶。王秀吉只不過是勝過幾次小仗所以就內心驕傲自滿,他實在是太低估了樑薪,並不知道樑薪是怎麼吃人不吐骨頭的。
王秀吉並不知道,他還沒和樑薪見面時興許連樑薪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而樑薪則在還沒和他見面的時候就已經將他所有的經歷,性格,個人實力,愛好等等內容瞭解的一清二楚。並且他派的探子一路上都跟着王秀吉他們,王秀吉每走一個地方都會有飛鴿傳書傳回來交到樑薪手中。
從王秀吉與樑薪見面開始,樑薪就一直牽着他的鼻子在走。等到王秀吉帶領着大軍深入以後,火油流淌出去,江南大軍頓時被圍在了火海之中,根本就退不出去。
一陣慌亂以後王秀吉大聲喊道:“衝啊!所有人攻上城樓,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攻上去!”不得不說王秀吉還是有一定軍事才能的,他知道如今自己後退的話肯定會軍心喪失,並且損失慘重。
但是他很快轉變了觀念,直接命令所有軍隊開始攻城,這樣一來原本的火海就變成了逼迫江南大軍背水一戰的動力。
可是有勇氣真的就代表能擁有一切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江南大軍的雲梯都已經被燒燬了,二十五萬大軍只能在城樓下站着給樑薪他們當靶子。
王秀吉以爲只要衝破南薰門的城門就好了,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從當初汴京城被遼金大軍攻打過以後,南薰門的城門就進行了整改。城門外面雖然是一層木,但是裡面卻夾的是鐵板,等閒根本不可能將城門破開。
城樓上的士兵們好像是在練習弩箭的射擊技術一般,從一開始的朝天拋射三人輪替,到後面來已經成爲了一個接一個的亂射,大家紛紛在那裡練習着自己的準頭,難得能夠拿人當箭靶,不能浪費不是。畢竟大家都知道嘛,浪費是可恥的行爲。
看見城樓下的屍體逐漸堆積起來,王秀吉這纔開始有些慌了,他搖搖頭道:“不行,不能再攻城了。”王秀吉急忙叫道:“來人啊,鳴金收兵,趕緊鳴金收兵!”
此時猛火油也慢慢燒的快差不多了,南薰門外的那一片平地上已經擺滿了屍體。這一次江南大軍究竟損失了多少人暫時還未統計,但是樑薪粗略掃了一眼王秀吉手下的人至少少了足足有一半。
此刻看見王秀吉倉皇撤退,樑薪哈哈一笑,他大叫一聲:“兄弟們,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到了,打開城門隨我殺出去!”
樑薪一邊大吼的同時一邊帶着士兵衝下城樓,城樓下趙凝萱、澹臺善若、焦蓉蓉三人竟然也各自穿了一件盔甲騎着宮中御馬在那裡等待着。
樑薪一看先是愣了愣,接着焦蓉蓉吼了一句:“相公快一點,不然落水狗要逃走了。”
樑薪白眼一翻,只得說了一句:“一會兒就跟在我身邊不準亂跑,要聽話!”說完,樑薪翻身上馬,四人四騎齊頭衝出城門,跟在樑薪他們身後的皇城司和馬軍司的人。如今江南大軍士氣已盡一心只想撤退,所以樑薪他們追上去完全就是打落水狗的節奏。
很快樑薪他們就追上了江南大軍的尾部,一路砍殺上去樑薪不由得樂了,他看見了將旗。逃跑的時候扛着將旗也就算了,而王秀吉竟然還跟着將旗一起在跑。樑薪想也沒想右手頓時揮舞了一下,三道流光從他身上飛射出去,樑薪從馬背上跳起來踏着士兵的頭頂飛向王秀吉。
“哪裡跑!”樑薪大吼一聲,王秀吉轉身回來發現樑薪已經朝着自己飛來。王秀吉無奈只好抽出長劍迎敵,他也是一個九品的高手,抽劍一揮一道劍氣也十分凌厲的激射向樑薪。
樑薪右手一揮,拿到劍氣立刻被他擊散。他右手一引,三道流光圍着王秀吉的脖子繞了一圈,王秀吉的頭顱立刻彈飛起來。樑薪接住王秀吉的頭顱站在他那馬背上大聲吼道:“所有人原地站着不準動,將兵器放在地上者可免除一死!”
樑薪的聲音蘊含着真氣散發出來,聲音傳播的很遠,另外馬軍司的人搶先跑過來開始分成左右兩翼進行活動,逐步逐步的將江南大軍包圍住。
眼看大勢已去,本就沒有了戰意的江南士兵紛紛將武器仍在地上然後雙手抱着頭蹲在地上。慢慢的馬軍司將這些降兵驅逐在一起,等到江南大軍聚攏以後樑薪讓人用繩子一個個捆着帶回去。
事情到此算是暫時有了一個了結,汴京危機已解,樑薪此次又算是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看見大局已定,皇城司和馬軍司的人興奮不已,曾幾何時他們心中甚至已經做好了投降的準備,只要林沖五十萬大軍一到他們就立刻打開城門投降。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會是對方投降。此刻衆人看向站在馬背上手裡拎着王秀吉頭顱的樑薪,曾經汴京有傳言說樑王爺文武雙全,能起死回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剛聽見這個傳言的時候大家還都嗤之以鼻說這是吹牛,可是這一刻皇城司和馬軍司的大部分人都開始想起了那個傳言。
降兵被押回汴京城內,幸好汴京城夠大,否則還真找不到什麼地方能容納這近十萬降兵。當然,樑薪從來沒有想過要白養着這批降兵,他寫了一封信用飛鷹傳書傳給林沖,如果林沖想要將這批降兵要回去的話就必須得拿河中府和五十萬貫錢來換。
回到汴京,樑薪特地準備了一場慶功宴來犒賞三軍。同時在皇宮之中一場慶功宴也正在進行,樑薪、破虛、戒執、趙凝萱、澹臺善若、紫霞、焦蓉蓉七人坐在福寧宮中一起喝着酒吃着肉。菜桌上的菜葷素分開,不過水酒大家都在喝,包括戒執都破戒和樑薪他們一起喝着。
破虛和戒執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因爲大家一開始就說好了不能用內功逼酒所以他們二人最先告饒,喝了幾杯後就各自起身離去了。然後福寧宮中就只剩下樑薪和趙凝萱他們五人。
五人因爲開心不停地喝着酒,就連樑薪這種酒量奇好的人最後也醉了。不過在要醉倒的那一刻樑薪還是沒有忘記留下最後一絲神智,他艱難的將一顆早就準備好的藥丸放入嘴中。藥丸逐漸融化,樑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四女,樑薪雙眼冒着精光自言自語道:“究竟該先找哪一個呢?唉,煩惱,真想四個一起來啊。”
想了半天之後樑薪走到澹臺善若身旁去準備給她喂一顆專門用來解酒的藥丸,可就在她抱起澹臺善若的時候澹臺善若卻一下驚醒了,她一下伸手將樑薪身上的穴位封住。緊接着焦蓉蓉、趙凝萱也一起醒來,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同時封住了樑薪數處穴位。
焦蓉蓉將頭湊在樑薪耳朵旁邊低聲說道:“相公,可千萬不要想着強行破穴哦,可是會受內傷的,並且會傷的不輕。最重要的是......”
焦蓉蓉在樑薪下體旁邊點了幾下,這一下樑薪真的緊張起來了,如果他現在強行用內力衝破穴道恐怕會將下面損傷。傷成什麼樣子他不知道,但是凡是男人恐怕誰也不敢隨便讓下體受傷吧,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樑薪全身繃直道:“蓉蓉、凝萱、善若,你們準備幹嘛?”
“準備幹嘛?”焦蓉蓉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們準備憋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花心。”
說完,焦蓉蓉和趙凝萱她們一起將樑薪搬到牀上去。將樑薪放好以後焦蓉蓉開始寬衣解帶將她那嬌軀一點一點的嶄露出來給樑薪看,然後趙凝萱也開始動作起來。這兩人本身就出自於魔宗,所以行事會大膽很多。不過澹臺善若從小受的教育與她們二人不同,故而此時有些遲疑了。
趙凝萱湊在澹臺善若耳朵旁邊輕聲說了幾句話以後澹臺善若竟然也開始寬衣解帶起來,三位絕世大美人只穿着一件肚兜在自己身旁晃來晃去並且還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地親吻着,但是就是不讓樑薪真的,如此折磨真是讓樑薪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痛並快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