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陽光照耀大地,蝴蝶圍着花蕊在翩翩起舞,沒過多久一個蠶蛹之中一隻彩蝶破繭而出。西湖旁的一處宅院之中,在門外盤膝打坐守護了一整夜的上官一止睜開眼睛,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面然後無奈地嘆氣搖了搖頭。
上官一止身後的房間裡面有陽光自窗口射入,藉着陽光的光亮可以看見整個房間狼藉一片,房間內的古董、瓷瓶、字畫全都碎的碎破的破。不僅如此,就連那些桌椅板凳也全都東倒西歪大部分已經摺斷破裂。
在一張已經塌掉的牀鋪上,掉下來的帷幔突然動了動。緊接着帷幔一下飛起,一個全身的男人翻身從牀鋪上彈起來。陽光照射在男人身上,那高挑的身材,流線型的肌肉彷彿是雕藝大師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般。
男人探出雙手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他眼神之中充滿着不可置信。“我竟然沒有死?這不科學啊。”能夠說這話的人自然不是別人,而是咱們的一字並肩王樑薪樑王爺。
樑薪甚至沒時間去理會自己身上還什麼都沒穿,他閉上眼睛默默運轉了一下內息。另樑薪驚訝的事發生了,樑薪剛想將真氣調集到少商脈去,這個念頭剛一產生他甚至都還沒有具體的調動真氣,丹田氣海內的真氣已經飛快地到了少商脈,就在樑薪想象的那個位置上停留着。
樑薪嚇了一大跳,真氣這樣的調動速度就是傳說中的“氣隨意動,意到氣到。”境界,而這樣的境界似乎是隻有……宗師境界的人才會有吧。
這一下樑薪就搞不懂了,自己昨天啓動了血祭,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是已經爆體而亡了。好吧,就算自己運氣好沒有死,但是按道理來說也應該是身受重傷啊。而現在自己不但沒死,反而功力境界有了大大的提升,雖然還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到了宗師境界,但至少樑薪現在能夠確定自己的功力不僅沒有任何損失,反而有所增加。
樑薪搖了搖頭,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些什麼。仔細地回憶裡,他的記憶也僅僅只是到給焦蓉蓉傳功療傷的那一刻。想起焦蓉蓉,樑薪頓時一怔。他往下一看,這纔看見全身同樣是一絲不掛的焦蓉蓉。
陽光的照射下焦蓉蓉那完美到極致的嬌軀彷彿披上了一層黃金色的帷幔,似乎還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樑薪蹲下去一臉柔情地看着焦蓉蓉,他感受着焦蓉蓉的呼吸,焦蓉蓉的呼吸細綿悠長均勻有力,很明顯她的內傷已經全好了。
樑薪嘴角含着笑意看着焦蓉蓉,焦蓉蓉的嘴角掛着一抹滿足的笑意。樑薪伸手去將焦蓉蓉額前的頭髮撥開,就在他的手碰到焦蓉蓉肌膚的那一刻,突然之間樑薪的腦海中之中閃過一幅幅畫面。畫面之中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人,兩人身體一絲不掛緊緊地貼在一起。
男人忘乎一切不斷地着,女人如同一隻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掛在男人身上。厚重的喘息聲,高亢低轉的嬌喘聲。以及那惹人無限遐想的呼叫聲,這一切地一切都讓樑薪感覺自己好像身臨其境一般。樑薪頓時明白了,他低呼一聲:“是採元濟陰功!”
沒錯,就是採元濟陰功,這一門失傳已久的奇妙功法如果男女在交合之時同時運轉此功就能夠陰陽濟調,二人功力均可以一日千里的進步。
樑薪施展血祭,整個人的潛力被激發出來,功力太強已經到了快要爆體而亡的地步。而就在他那功力已經快到臨界點的那一刻,他卻恰恰好和焦蓉蓉交合到了一切。兩人都學有采元濟陰功,而且相互用採元濟陰功交合過很多次了。
就在二人剛剛交合的那一刻,二人下意識的一起運轉起了採元濟陰功。在這一刻樑薪那一身已經快要到了臨界點的功力立刻宣泄到了焦蓉蓉體內。
焦蓉蓉原本就受了內傷,樑薪那一身渾厚的功力通過採元濟陰功的轉化進入到她的體內,對於焦蓉蓉來說就好像一個快要渴死的人一下掉入了一個水潭中一般。
焦蓉蓉大量汲取着樑薪的功力,當她汲取不下去的時候又通過採元濟陰功將功力反輸回去。如此輾轉反覆二人慢慢地就消化掉了那過量的真氣,並將其化爲己用令得自身功力有了大大的提升。
當然,整件事情也並非就是如此簡單的。這其中還有很多的驚險之處,比如樑薪和焦蓉蓉的功力恰好相當,不然其中一方的功力不夠強行去承接那麼強的真氣最終還是免不了要爆體而亡的下場。
當然,那一切一切的驚險都已經過去了,現如今的結果也算是因禍得福。樑薪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原本有些走神的他一下回神過來,卻發現焦蓉蓉已經醒來。她正握着自己的手,一臉柔情地看着自己。見到樑薪看過來,焦蓉蓉笑着問道:“相公,你沒事了嗎?我記得你昨天似乎是使出了血祭……”
“沒事了。”樑薪笑着說道:“你相公我天賦異稟,自帶無上氣運,所以沒那麼容易死的。對了,你也試試你的內力,似乎這一次我們還因禍得福內力有了不小的提升。”
“啊?”焦蓉蓉愣了愣後點點頭,她默默地運轉了一下自己的真氣。就那麼一下,焦蓉蓉一下睜開眼睛,眼神中明顯包含着又驚又喜地神色。看見樑薪含笑看着自己,焦蓉蓉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氣隨意動,意到氣到。相公你也是這樣嗎?”
樑薪點點頭,焦蓉蓉看着樑薪俏臉微紅,她曲起雙腿伸手抱住然後癡癡地笑了笑道:“想不到我們這樣還能夠提升功力,看來我們以後每天還得多做幾次這樣的事。”
樑薪頓時無言,他伸手揉了揉焦蓉蓉的頭髮道:“你這個小腦袋瓜一天都在想些什麼啊,好了好了,人家上官前輩都在門外幫我們守了一整夜了。我們昨天晚上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他肯定全都聽見了。一會兒出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見他。”
“哎呀!”焦蓉蓉尖叫一聲,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道:“昨天晚上我們……哎呀哎呀,羞死個人了。”
樑薪看着焦蓉蓉拿副模樣頓時失笑無言,他搖着頭道:“得了吧,就你還會害羞嗎?你先坐一下吧,我去給你找身衣服穿上再說。”
樑薪站起身走過去,雖然房間內一片狼藉,但是這畢竟是他樑薪自己置辦的別院,所以他還是能記得自己在這個房間的什麼地方放的有衣服的。樑薪很快找了兩身衣服,因爲這個房間是他的,所以沒有女裝。無奈之下只能讓焦蓉蓉先穿一下男裝。
樑薪將衣服換上之後轉身去看焦蓉蓉,卻發現焦蓉蓉穿着一身男裝顯得英氣逼人又幹練秀美,與之平日裡的氣質又有一種不同,看上去真真是別有一番風情。樑薪一臉欣賞地看着焦蓉蓉,焦蓉蓉在樑薪面前轉了個圈然後一下撲到樑薪懷裡看着樑薪問道:“相公,你說我是穿女裝好看還是穿男裝好看一些?”
樑薪低頭看了看焦蓉蓉,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後嚴肅地搖頭道:“都不好看,你應該是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好看。”
“壞蛋!”焦蓉蓉俏臉一紅伸手就在樑薪胸口輕輕地錘打了幾下。樑薪伸手摟住焦蓉蓉,他緊緊地抱着她低頭在焦蓉蓉耳朵旁邊說道:“蓉蓉,你答應我一件事。以後再也不能這麼傻,獨自一人去做類似於刺殺林沖這種如此危險的事了。你知道嗎,你要是受了一點傷害,我會傷心死的。”
焦蓉蓉擡頭怔怔地看着樑薪,她想起樑薪因爲自己而使出血祭準備連命都不要了的事。焦蓉蓉眼眶頓時一紅,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嗯,相公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無論怎麼樣你都要保重自己的性命,爲了我……也爲了……姐姐孩子們。”
樑薪失笑,他捏了捏焦蓉蓉的臉蛋輕聲道:“怎麼?現在不再和她們爭風吃醋了?”
“人家哪有?”焦蓉蓉不服氣地反駁道,不過這句話明顯底氣不足。見樑薪含笑看着自己,焦蓉蓉突然一下嫣然笑出:“相公爲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了,我難道還不能容忍相公多幾個紅顏知己嗎?況且相公還是在我之前認識那些姐姐的,要爭風吃醋也輪不到我啊。”
“好啦好啦,我家蓉蓉終於長大了。”樑薪拍拍手笑道。不過他還沒說完焦蓉蓉就一下捏住了樑薪的耳朵嗔怒道:“你也別得意,雖然我決定不吃姐姐們的醋了,但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再去給我找些妹妹回來。那什麼碧兒、玉兒的雙胞胎姐妹想要進咱們樑家的門……哼,門都沒有!”
“蓉蓉你……”原本還一臉輕鬆寫意的樑薪頓時變成了苦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