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球員還在酒店裡爲這場球賽的勝利而慶祝,凌楓卻已經在伊蓮娜的被窩裡運動好一會兒了。維岡競技與富勒姆的比賽就在倫敦進行,同在一個城市的伊蓮娜豈會錯過有凌楓參與的比賽?
球賽結束之後,伊蓮娜就來到了球隊的更衣室將凌楓拐走了。那個時候,美琪德蘭自然很不舒服,維岡競技隊的球員們也大掉下巴,可伊蓮娜還是肆無忌憚地挽着凌楓的胳膊走了。
凌楓跟着伊蓮娜離開,兩人會做什麼呢?維岡競技隊的球員們恐怕用腳丫子去想都能想出百分之百正確的答案來。
被窩裡的戰鬥雖然平息了,但溫純卻還是存在的。大戰之後的纏綿和溫存能讓女人感到溫馨與幸福,讓男人感到愉悅與滿足。此刻伊蓮娜就很幸福,凌楓也感到很滿足。在與富勒姆隊的比賽裡還不足以讓他釋放完身體之中的超凡精力,在伊蓮娜這裡忙活了一陣,他才感到舒坦。
“凌,我愛你。”伊蓮娜躺在凌楓的懷裡,聲音軟儂滑膩,嫵媚到了骨子裡。
這句話對於凌楓來說已經是聽了千遍百遍了,可每次聽見他都感到很舒服。也只有在他這裡,伊蓮娜才顯得特別溫柔,會將她作爲女人的一面展露出來。天使一般的外貌,魔鬼一般的身材,有這樣的情人,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我也愛你。”這麼老土的話,凌楓從嘴裡說出來一點都不感到肉麻。
男人與女人,說說肉麻的情話,摟摟抱抱,溫溫純純,這就是閨房之樂。
“你愛我哪裡呢?”伊蓮娜天真地道。
凌楓呵呵笑了,“什麼都愛。”
“我不要這樣的回答,你得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具體愛我哪裡呢?”伊蓮娜撒嬌地道。
凌楓心裡直樂,伸手進被窩,一把溫香軟玉,然後笑着說道:“那就這裡吧。”
“咯咯咯……”伊蓮娜吃吃地笑了起來,“你真壞。”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你不壞的時候,她纏着你要壞,當你有進一步的表示的表示的時候,她卻會說你壞,又是撒嬌又是撒賴的。
“明天我會回韋根,你呢?”凌楓轉移了話題。
“這麼快,不多留兩天嗎?”伊蓮娜依依不捨,她緊緊地抱着他,好像他馬上就會離開似的。
凌楓說道:“公司有點事,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亨特先生讓我去拍一部電影,我演劇中的女主角。我很想陪你回韋根,可是我……”
凌楓吻住了她的脣,不讓她說下去了。她離開神女集團進入娛樂圈發展還是他點頭了的,現在她正處在事業的上升期,他怎麼會成爲她的絆腳石呢?用一場刺激的遊戲來結束這次談話是最好的方式,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廢什麼話呢?做就對了。
第二天一早,凌楓離開了伊蓮娜的公寓,但他沒有回韋根,而是來到了雷洛的家裡。烏卡扎還沒有現身,他當然不會半途而廢返回韋根,在下一場比賽來臨之前,他想找到烏卡扎,查到漢娜的線索。
雷洛和泰格等人都不在家中,家裡就只有薇薇安和迦陀莎兩個女人。
“昨晚又快活了一夜吧?”薇薇安看見凌楓,她的嘴角便翹了起來,“看來你是沒把你的安全當回事,需要再出現一次意外你纔會學乖。”
凌楓尷尬地笑了笑,“有什麼新的情況嗎?”
繼續她剛纔的話題,她肯定會從從頭數落到腳,他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他是與伊蓮娜過夜了,但這種事情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不應該嗎?根本就不需要跟她解釋什麼,也不需要掩飾什麼。
迦陀莎說道:“泰格他們還在監視溼夜煞和阿米爾汗,剛纔還與薇薇安聯繫過,那兩個傢伙目前還躲在倉庫之中,烏卡扎還沒有與他們聯繫。”
凌楓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如果烏卡扎始終不聯繫阿米爾汗和溼夜煞,難道泰格他們要監視他們一輩子嗎?”
薇薇安說道:“我哥說昨晚阿米爾汗和溼夜煞殺了一個人。”
“呃?”凌楓大感意外,“這是怎麼回事?”
薇薇安說道:“阿米爾汗和溼夜煞逃走的時候,身上沒錢,他們大概是餓壞了,在球賽開始之前溼夜煞假扮*站在馬路邊上拉客,然後一個從韋根過來的球迷看上了她,跟着他進了倉庫,結果就被阿米爾汗和她殺掉了。屍體目前還藏在倉庫之中。”
凌楓嘆了一口氣,“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阿米爾汗和薇薇安還會殺更多的人,實在不行的話就報警,讓警察將他們抓住吧。他們在英國殺了人,這輩子也別想回印度了。”
在英國,一級謀殺的罪名一旦成立,通常都是一兩百年的刑期,阿米爾汗和溼夜煞的下半生恐怕得在英國的某一座監獄裡度過了。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然後再做決定。”迦陀莎說道。
凌楓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了。那個烏卡扎真是狡猾,如果他落在我的手裡,我一定會讓他後悔的。”
就在這時薇薇安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接了電話。
是泰格打來的電話,薇薇安與他說了兩句便把她的手機遞給了凌楓。
凌楓接過了薇薇安遞來的手機,“喂?泰格嗎,是我。”
手機裡傳來了泰格的聲音,“老闆,有情況了。”
“什麼情況?”凌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心情有些激動了。
“我不知道烏卡扎是什麼時候聯繫上阿米爾汗和溼夜煞的,但我確定他們之間有了聯繫,阿米爾汗和溼夜煞準備離開倉庫,去與烏卡扎見面。”泰格說道。
凌楓說道:“你沒見過他們有聯繫,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今晚會與烏卡扎見面呢?”
泰格說道:“倉庫裡裝了竊聽器,我們已經竊聽了阿米爾汗和溼夜煞之間的對話。他們很快就會離開倉庫,我們會繼續跟蹤下去的。”
“我馬上過來,你們繼續監視,如果他們離開,你們立刻跟蹤他們,我隨後就來與你們會合,這一次千萬不能讓烏卡扎跑了!”凌楓叮囑道。
泰格說道:“好的,老闆,你放心吧。”
結束通話,凌楓將手機交還給了薇薇安,“我們也出發吧。”
片刻後,凌楓的座駕凱迪拉克總統一號從雷洛的家中出發,直奔阿米爾汗和溼夜煞藏身的倉庫飛馳而去。
烏卡扎這個人物,他作爲煞忌利教的長老的身份對凌楓來說無關緊要,他是煞忌利教外派殺手的聯絡人,這個身份對凌楓來說還是不重要,凌楓之所以如此迫切想抓住他的原因就只有一個——他或許知道漢娜的下落。
短短十多分鐘的時間,薇薇安就將車開到了泰晤士河河畔。
這個時候薇薇安又接到了泰格的電話,這一次她沒有將手機遞給凌楓,簡單地說了兩句之後便開着車子往倉庫的方向駛去。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溼夜煞和阿米爾汗已經從倉庫出發了,我哥和雷洛他們已經跟上去了。阿米爾汗和溼夜煞搶走了他們之前開的那輛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現在他們開的是一輛旅行車,應該不會被認出來。我們現在距離他們大約五公里,我哥會給們路線的。”
凌楓說道:“跟上去吧,現在是白天,溼夜煞和阿米爾汗又是逃犯的身份,他們也不敢開太快的,我們應該能追上。”
薇薇安開着車子追了上去,她的速度倒是很快。五公里的距離,她幾分十分鐘就能追上泰格他們所駕駛的旅行車。她也沒有關手機,手機裡不斷傳出泰格的報告及時位置的聲音。憑藉泰格聲音的指引,她這邊便將阿米爾汗和溼夜煞的位置掌握了。
十分鐘後,凌楓便看見了行駛在前面的一輛別克商務車。開車的是泰格,他還特意用尾燈閃爍的方式提醒薇薇安。
別克商務車的前面行駛着一輛老舊的皮卡車,無法看見開車的是溼夜煞還是阿米爾汗,但根據之前的描述,卻也可以確定阿米爾汗和溼夜煞就在那輛皮卡車裡面。
阿米爾汗和溼夜煞真的是去與烏卡扎見面嗎?凌楓的心裡忍不住去思索這個問題,可是,如果阿米爾汗和溼夜煞不是去見烏卡扎,他卻又想不出阿米爾汗和溼夜煞離開倉庫的原因,因爲這對於溼夜煞和阿米爾汗來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畢竟現在整個倫敦警方都在通緝他們兩個。
“迦陀莎,能給我談談這個烏卡扎嗎?你瞭解他多少呢?”凌楓想了解更多的信息,上次迦陀莎跟他說起烏卡扎這個人物的時候,她說得太簡單了。
迦陀莎說道:“關於烏卡扎這個人物,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你是想問,他的手裡有沒有漢娜阿姨的線索,是嗎?”
凌楓點了點頭,“是的,你確定嗎?”
“不說百分之百確定,但我至少肯定有百分之七八十吧。我說過,他在煞忌利教之中是一個很特殊的人物,當年,他離開印度爲的也是追查漢娜阿姨的下落。我記得三年前,烏卡扎回到印度並與迪迦大師見了一面,他跟迪迦大師聊談過追尋漢娜阿姨的一些情況,他說他已經掌握了一些有用的線索,只要再給他一段時間他就能找到漢娜。”迦陀莎說道:“就是這麼一種情況,所以我覺得只要我們找到了烏卡扎,我們找到漢娜阿姨的希望就會更大一些。”
“這麼說來,這個烏卡扎我一定要見一見了。”凌楓的語氣很堅定,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這個烏卡扎他都必須抓到!
薇薇安插嘴說道:“如果不好抓到,只要我們知道那個烏卡扎住在什麼地方,無論他有什麼東西,我都能爲你偷到。”
凌楓微微地愣了一下,緊張的心情頓時鬆緩了一些,是啊,他怎麼把女飛賊給忘掉了呢?
有薇薇安這樣的女飛賊在身邊,就算抓不到人,或者有不能直接擄人的情況,只要知道烏卡扎住在什麼地方,她就能偷得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