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比賽還沒有開始,DW球場裡卻已經坐滿了人。有遠道而來支持曼城隊的曼城球迷,還有維岡競技的球迷,凌楓個人的球迷。沒人統計過,但可以肯定的是,凌楓個人的球迷在這座DW球場之中是佔據了絕大多數的。另外還有一些英國各界名流,比如BBC的尤玲娜,比如上議院的參議員亨特和掌控曼徹斯特聯俱樂部的克雷澤家族的仙蒂克雷澤等等,可謂是高朋滿座。
其實,以凌楓在歐美的生意和資產,還有人脈關係,他已經是一個地道的歐美上流社會的一員了。這還只是一個開頭,再有幾個月,如果弗朗克成功當選美國總統,他的社會地位和事業將再上層樓,達到更高的高度。
商業的最高境界其實就是政治,發展到現在這種境界,凌楓已經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雖然有很多朋友在場,但凌楓卻沒有和他們一起坐,他穿着球衣坐在替補席上。迦陀莎和薇薇安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身邊,宛如冷麪女神。
凌楓出席大多數場合都隨身帶着薇薇安和迦陀莎這兩個美女保鏢,各大媒體也都習以爲常了。相關的花邊新聞也寫了不少,羨慕死了很多垂涎迦陀莎和薇薇安美貌的男人,可這對凌楓沒有半點影響。他可以和迦陀莎、薇薇安一起滾牀單,就讓那些男人羨慕去吧。
晚八點雙方球員準時進場,列隊,交換隊旗。隨着主裁判的一聲哨響,一場關係到本賽季英超冠軍的比賽就此拉開了序幕。
比賽剛一開始,球場上就響起了呼喚凌楓名字的聲音。
“球迷希望你上場呢。”薇薇安笑着說道:“說真的,我也想看你在球場上踢球。我是你的球迷呢。”
凌楓說道:“如果你想看我踢球的話,比賽要結束的時候我就上去踢幾分鐘。”
薇薇安跟着又說道:“不不不,還是你的安全最重要。這裡說不一定就潛伏着煞忌利教的殺手,我可不想因爲看你踢球而讓你受傷。”
凌楓笑了。女保鏢變成情人,這種關係的變化很微妙,他也很享受這一段時間裡的一切。
“如果煞忌利教的人不出現呢?”迦陀莎出聲說道。她的話比較少,說的也通常都是正經的事情。
凌楓說道:“如果不出現,我們也會按照原計劃進行。一旦黑鷹公司那邊準備好,我們就重返聖地島。”
“你要摧毀那裡的一切嗎?”迦陀莎的眼神之中有一絲擔憂。
凌楓說道:“煞忌利教和不老族要我的命,要我孩子的命,我如果不做點什麼,我還算是男人嗎?以前我一直在尋找煞忌利教的總部,現在看來,那座聖地島就是煞忌利教的總部。煞忌利教是一個邪教,它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不老族呢?”迦陀莎說道:“聖地島是煞忌利教的總部,那麼不老族的領地又在什麼地方呢?”
凌楓苦笑着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漢娜一定知道,可她從來不曾告訴我。”
薇薇安翹起了嘴角,“虧她還是你的妻子,這種事情她怎麼可以隱瞞你呢?我看,她不是真心對你的。”
迦陀莎忽然回頭,“漢娜大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薇薇安頓時被嚇得面無人色,緊張地往後看了一眼,但她沒有看到漢娜,她隨即惱羞成怒地打了迦陀莎一下,“你個賤人,你開這種玩笑,你要死啊!”
迦陀莎咯咯地笑了起來,“既然你這麼怕漢娜大姐,你爲什麼還敢說她的壞話啊?我這是爲你好,要是她真在你身後,你說這樣的話,我都猜不到你會有多慘。”
聽到這樣的對話,凌楓的臉上滿是苦笑。確實,如果漢娜因爲薇薇安說她的壞話要揍薇薇安一頓,他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呢?
就在這時維岡競技的前鋒法爾考攻破了曼城的球門,在主場取得一球領先。主場的球迷歡呼了起來。這個進球也預示着維岡競技距離英超冠軍又邁出了一大步了。
然而,凌楓的心裡卻沒有太大的波動,僅僅是有那麼一點高興而已。到了他現在這種境界,一場球賽的勝利,甚至一個聯賽的冠軍隊他而言其實都是錦上添花而已,沒有多大的意義。這個時候,他的心思也一直都在對付煞忌利教和不老族之上。
與凌楓一樣,泰格等人的注意力也不在這場關鍵比賽上,他帶領這拉莫斯、雷洛、蘭特思和貝雷德在球場之中搜尋可疑的目標,並防備着隨時有可能發生的突然襲擊。
隨着比賽的進行,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凌楓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就是目標,他就坐在維岡競技的替補席上,但煞忌利教的殺手怎麼就不現身呢?正常的情況,煞忌利教的殺手是應該現身的,他們可不在乎在什麼場合下暗殺某個目標。
上半場平安無事地結束了,維岡競技也將一個球的優勢保持到了上半場比賽結束。上半場結束的哨音響起之後,維岡競技和曼城的球員回到更衣室休息。穆倫主教練走到了凌楓的面前,客氣地道:“老闆,你要去更衣室說點什麼嗎?”
凌楓說道:“你去就行了,我留在這裡。”
“好的。”穆倫的語氣帶着敬意,“老闆,那麼下半場你會登場嗎?”
凌楓說道:“看情況吧,如果你們能將領先的優勢保持到比賽結束,或者擴大比分,我就不上場了。如果你們被扳平,或者被反超,我再登場。”
“好的,老闆,我去更衣室了。”穆倫說。
“去吧去吧,向兄弟們轉告我的問候。”凌楓說。
整個球隊從上到下都在他的手裡拿工資,他上不上場踢球沒人能左右,穆倫也只能是徵求一下意見而已。穆倫過來說話,其實也主要是一個在老闆面前說幾句話話,表示一下敬意而已。
穆倫離開之後,凌楓將放在腳邊的一隻公事包拿了起來,打開,看了裡面的一隻微型冷凍設備一眼,確定它還在正常工作的時候,他的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公事包裡的冷凍設備裡冷凍着他這段時間辛辛苦苦採集來的快樂花粉,他對付阿喀琉斯的全部希望也都在這隻公事包裡了。這段時間,他也總是隨身攜帶着這隻公事包,隨時可以用裡面的快樂花粉對付阿喀琉斯。
看見凌楓檢查冷凍設備,薇薇安便湊了過來,用甜膩的聲音說道:“凌,你的快樂花粉夠不夠呢?要不,比賽結束的時候才製造一點吧,我覺得這麼重要的東西是越多越好。”
凌楓飛快地在她的翹臀上抽了一下,嘴上沒什麼,但薇薇安的話卻已經挑逗起了他的某方面的興趣。這段時間,採集快樂花粉也成了他最喜歡乾的事情之一。對付阿喀琉斯其實只需要一點點快樂花粉就夠了,但他採集的快樂花粉卻足以將阿喀琉斯從頭抹到腳,將阿喀琉斯變成麪粉廠的工人。
屁股被打,薇薇安識趣地挪開了。凌楓不在乎有沒有人看見,但她可不想第二天上頭條,更不想漢娜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看到這樣的頭條——她的老公正在拍打她的屁股。那絕對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下半場開始了,維岡競技依舊保持着良好的競技狀態。經過“斯巴達訓練體系”訓練出來的維岡競技的球員擁有變態的體力和耐性,全場瘋跑,高位逼搶,曼城隊根本就打不出有效的配合,更別說是有威脅的攻門了。
比賽進行到八十分鐘的時候,維岡競技的另一個前鋒巴洛特利再次攻破曼城隊的大門,將比分變成了2:0。巴洛特利的這個進球基本上已經鎖定這場比賽的勝局了。球場看臺上甚至有球迷亮出了“維岡競技是冠軍”的條幅了。
球場上又有球迷在呼喚凌楓的名字,期望他上場踢球。凌楓還是沒有上場,越到比賽臨近結束的時刻,他的心情越緊張。
“大概不會出現了。”迦陀莎皺着眉頭說道:“沒準迪迦大師和帝羅剎都被炸死了。”
凌楓卻搖了搖頭,“不,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在想迪迦大師和帝羅剎沒有那麼容易死,沒準他們正躲在某個角落裡看着我吧,心裡也在盤算着怎麼至我於死地。”
“看來只有等黑鷹公司那邊了。”迦陀莎說道。
卻就在這時,凌楓的視線移到了對面的看臺上,在球場的邊沿,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球迷正用望遠鏡看着這邊。那個球迷看上去是在看球場上的比賽,但他的位置本來就靠近球場,是最好的看臺,根本就不需要使用望遠鏡這種設備。
凌楓心中一動,同時移開了視線,假裝沒有看見那個可疑的球迷,一邊低聲說道:“你們聽着就是了,不要去看。對面,六點鐘方向,戴棒球帽的傢伙。他正在用望遠鏡觀察我們。”
“出現了?”薇薇安頓時興奮了起來。
迦陀莎出聲說道:“不要看。”
“我沒看。”薇薇安說。
凌楓起身說道:“走,我們離開這裡,把他們引到外面去。”說完,他提着公事包就往通道方向走去。
薇薇安和迦陀莎緊隨其後,也離開了維岡競技的替補席。
果然,就在凌楓帶着薇薇安和迦陀莎準備離開球場的時候,戴着棒球帽的球迷收起了他手中的望遠鏡,他拿出一隻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他離開了,可以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