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驅車來到星河科技公司大門的時候,凌楓有些意外地發現門口的門衛已經換成了荷槍實彈的戰士。圍牆也被加高加厚,還上了電網。每隔二十米左右還修建了哨樓,哨樓上也站着荷槍實彈的戰士。這個地方彷彿已經變成軍事基地了,而不是民營科技公司。
“老闆,你上次離開之後這裡就來了一支部隊駐紮,漆雕秀影小姐沒有告訴你嗎?”張兵看到了凌楓的驚訝的表情,他這樣說道。
凌楓笑了笑,“她大概打過吧,可能是我沒接到。這是小事,走吧,我們進去。”
守衛大門的戰士叫停了張兵的車,張兵遞上了證件。作爲神女集團凌總的貼身保鏢,他在這裡擁有特別通行證,他的車也享有免檢的待遇。
守門的戰士看了一眼特別通行證,又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凌楓,說道:“他是誰?”
張兵正要說這是我們凌總,凌楓卻搶在他的前面說道:“我是漆雕秀影的男朋友,我是專門來找她的。”
守門的戰士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打個電話問一下,請你們等一下。”
張兵有些生氣了,“你知道這是誰嗎?他是我們……”
凌楓按住了張兵的手,“不要說了,等一下也沒什麼。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張兵這纔想起凌楓昨晚叮囑過他的不可泄露他的身份的話,他一臉歉然地道:“對不起,老闆,我……只是覺得這裡都是你的,你要進去,還要接受別人的檢查,這太說不過去了。”
凌楓笑了笑,沒說什麼,靜靜地等着。
確實,整個星河科技公司都是他的,包括在這裡研究的最先進的四代戰機引擎也是他的,他是這裡的主人,可是現在他這個主人要進去卻還要接受別人的盤問和檢查,這真的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凌楓對這些守衛的嚴肅卻是理解的,畢竟四代戰機項目對於整個華國都非常的重要。上面重點保護這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再說了,他本來就是喬裝易容了的,也不怪人家認不出來。
守門的戰士從門衛室返回,他聳了一下肩,一臉歉然地道:“很抱歉,漆雕秀影小姐說她沒有男朋友,她不認識你。這位先生,你沒有通行證,也沒有相關的許可,所以你不能進去。”
凌楓頓時愣在了當場。
守門的戰士又說道:“張先生,你可以進去,但這位先生要下車,他不能進去。”
“你……”張兵氣結當場,想說出凌楓的身份,可又想到凌楓剛纔的提醒,他又閉上了嘴巴。
凌楓聳了一下肩,“好吧,我下車,張兵,你進去讓她出來。”
“好的,老……”張兵又閉上了嘴巴,沒把那個“板”字說出來。
凌楓下了車,張兵開着車進了門。卻沒等準備將車開到停車場,兩個女人就從辦公樓裡跑了出來。一模一樣的女人,一模一樣的衣着,正是漆雕家的女人,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
看見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凌楓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心中的一點鬱悶也消失了。她們還是老樣子,喜歡穿一樣的衣服,考驗人的識辨能力。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大步走到了大門口,張兵也識趣,沒有過來,停好車後只是站在車邊等待。也倒是的,凌總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的話,那還能是他熟悉的那個凌總嗎?更何況,凌總泡妞的時候他還是離遠一點好,一不小心就成電燈泡了。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的視線都聚集到了凌楓的身上,姐妹倆的神情有點兒奇怪,也有點兒困惑。她們從凌楓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而親切的氣息,可眼前的凌楓又明明是一個陌生人。
漆雕秀影看了半響,試探地道:“就是你找我?”
凌楓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就是我找你。”
守門的戰士插了一句嘴,“就是這位先生說是你的男朋友。”他一臉的壞笑,等着看好戲。
漆雕秀影頓時皺起了眉頭,“我都不認識你,你怎麼說是我的男朋友呢?流氓。”
凌楓笑道:“以前散步看電影的時候叫人家親愛的,現在舊人變路人,就叫人家流氓了嗎?”
“你……”漆雕秀影氣得玉靨生紅。
漆雕小蠻卻沒有漆雕秀影那樣的好脾氣,她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凌楓的衣領,兇巴巴地道:“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我要你立刻向我姐道歉,立刻!”
凌楓往前湊了一點,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別鬧了,我是凌楓。”
漆雕小蠻的小嘴頓時張大,驚得合不攏嘴了,“我是說你身上的味道怎麼這麼熟悉,姐夫,你怎麼……”
“噓。”凌楓輕聲說道:“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回來了,帶我進去吧,我們進去再談。”
“嗯。”漆雕小蠻跟着就走到了漆雕秀影的身邊,在她的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什麼。
漆雕秀影的眼神忽然就變得熱切了起來,她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看熱鬧的戰士,隨後一本正經地道:“雖然你氣我的?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花心,你再花心,我就真不理你了,哼。”
兩個女人擁着凌楓進了星河科技公司的大門。
守門的戰士卻還愣在門口發呆,“這男的什麼來頭啊?漆雕秀影那樣的女科學家居然向他撒嬌?真是……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啊。”
一進辦公室,漆雕秀影就說道:“這段時間你跑什麼地方去鬼混了啊?打你電話又打不通,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想告訴你又聯繫不上你。”
這次從華國去英國見弗朗克的時候凌楓就關閉了電話,在聖地島上的時候她更沒法打通了。可是這些事情又沒法告訴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他笑了笑,岔開了話題,“這段時間你們過得還好吧?”
“不好。”漆雕小蠻說道:“你欺負我姐,我還在生你的氣呢。”
漆雕秀影也說道:“你欺負我妹妹,我也在生你的氣呢。”
凌楓,“……”
這似乎是一個無法擺脫的怪圈,姐妹倆總是會把他當作物品一樣爭着送給對方。不過,他的目的卻是達到了,他已經轉移了漆雕家的女人們的注意力。
“這次你回來,你和妹妹的事情一定要辦了。”漆雕秀影又說道:“我這邊已經沒什麼事了,正好可以放一段時間的假。你們挑個好日子吧,我給你們當證婚人。”
漆雕小蠻也說道:“好啊,挑個好日子,你們結婚,我給你們當證婚人。”
“小蠻,是你和他結婚。”
“姐,是你和他結婚!”
“好了。”凌楓苦笑道:“這樣吧,你們一起嫁給我吧,好不好?”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跟着閉上了嘴巴,這一招對她們仍然管用。她們想嫁給凌楓,但想的是單獨嫁給凌楓,而不是一起嫁給凌楓。再說了,在華國哪有姐妹倆一起嫁同一個丈夫的先例?
“既然你們不答應,那這事就先放一邊吧,我這次來主要是想看看你們,其次還有一件小事情你們幫幫忙。”凌楓說。
漆雕小蠻撇了一下嘴,“是想讓我們幫你做事,然後順便看看我們吧?”
凌楓,“……”
“好了好了,小蠻,不要這樣說阿楓。”漆雕秀影跟着就幫凌楓說話了,然後又說道:“什麼事呢?”
凌楓從兜裡取出了一隻塑料密封袋,遞給了漆雕秀影。
密封袋裡裝着一塊獸皮,那是從阿喀琉斯的短劍的劍柄上掉下來的。在聖地島,阿喀琉斯用他的短劍毀掉了凌楓的木筏,並讓凌楓用他的短劍殺掉薇薇安、迦陀莎和佛倫娜,後來凌楓將短劍扔了回去。憤怒之下,凌楓用盡了全力,無意之間摳掉了包裹劍柄的一塊獸皮。漢娜和潛艇現身之後,危機解除,凌楓便將這塊獸皮帶了回來。
“一塊皮,你想讓我做什麼?”漆雕秀影看清楚了塑料密封袋裡的東西,很好奇地道。
凌楓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這是一塊什麼獸皮,還有,有個人經常摩擦它,它上面有可能殘留着那個人的DNA,總之,你詳細分析一下,我要知道它的一切,越詳細越好。”
“嗯,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分析。”漆雕秀影說走就走。
漆雕小蠻叫住了她,“姐,你真是沒骨氣,這就去做事了?”
漆雕秀影頓時愣了一下,她也纔想起,凌楓好不容易纔回來見一面,她怎麼這麼快就又去做實驗了呢?她其實很想和他待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說,只是靜靜地看着他也好。
就在這時,凌楓忽然走到了姐妹倆的中間,伸出雙手,同時攬住了姐妹倆的腰肢,臉上也滿是壞壞的笑容,“要不,我們去休息室躺一會兒,我給你們做一個全身按摩?”
漆雕秀影的臉唰一下就紅透了,她慌慌張張地道:“我、我……我還是去給你分析這塊皮好了。”說完她逃似地離開了。她其實一直都是非常傳統的女人,不及她妹妹一半開放。
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了漆雕小蠻和凌楓了,而凌楓也還保持着摟着她的腰肢的姿勢,很親密的樣子。
“走啊,不是說做全身按摩的嗎?你以爲我是我姐啊,你來這一套我就怕你了嗎?我的胸都是你給整大的,我還怕你給我按摩啊?走走走,趕緊的,我看你怎麼給我按摩。”漆雕小蠻催促道。
這下,凌楓僵着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