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繡花一語驚人。嘎子手中夾着的菸頭不知不覺間掉落在地。
咕咚……二嘎子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兩眼發綠的看着何繡花的胸部。難受,二嘎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隻沒有名字的小鳥又開始蠢蠢欲動,在褲襠裡亂蹦躂。
陳二嘎“年芳”二十六,至今未娶,守身如玉,依舊保持着一塊純潔的淨土。作爲一個正常男人,而且是一個資本很強的男人,這種誘惑對於現在的陳二嘠同志是致命的。何繡花雖然長的不咋樣,但也還看的過去。剛剛搞那事,赤條條的身子還在嘎子同志腦海中飄來蕩去。現在何繡花石破天驚的蹦出這麼一句話,直接將純潔的嘎子同志打蒙了。
“何,何繡花你,你可不要瞎說啊!老子還是處男呢!”二嘎一邊說着,一邊吞口水,聲音有點發顫。
陳二嘠的表情早就被這心思細膩的何繡花看在眼裡,陳二嘠在想什麼,她心裡如何不知。要說別的不行,可這勾引男人,何繡花在村裡能排的上號。
女人第一次緊張,男人何嘗不是?更不要說這種老處男。被這麼裸的挑逗還無反應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性冷淡。
但何繡花可以肯定,陳二嘠不是!現在陳二嘠心裡癢着呢,要不是宋老二在這,估計陳二嘠早就把何繡花給掀翻幹了。
何繡花瞥了一眼陳二嘠,褲襠處支起了個特大號的帳篷。何繡花不可思議的指了指那地方,捂着嘴,驚呼道,“二嘎,你……你這是驢貨子!”
宋老二還沒注意到,聽何繡花這麼一說,也跟着看去,眼中盡是羨慕。
“這他媽得多大號啊?”
說到這,二嘎算是好受了點,男人嘛,誰不希望自己大點。二嘎狠狠的挺了挺腰板,小旗子迎風招展。被人說成處男,感覺心裡不舒坦,可現在不一樣了,老子處男怎麼了?處男本就稀少,這麼大貨的處男簡直就是限量般的,精貴着呢!
“咳咳,我說宋老二,你別他媽精蟲上腦上昏了頭,何繡花看看也就算了,你瞅個啥!”二嘎抖了抖褲子,伸手將老二摁了下,愣是沒摁下去,也就隨它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