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拉倒了冷浩風,他當然是不小心壓到了夭夭身上,至於那褲子,分明就是夭夭所爲,這樣含糊的解釋,純粹蒙!夭夭總不能自己跳出去說,冷浩風的褲子是她剝的,冷浩風的小嘴是她親的,小美男豆腐是她吃的……
冷浩風瞪圓了桃花眼,無限驚訝的瞅着夭夭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有些不服氣的開口辯解道:“明明是夭夭拉我的,褲子也是夭夭強剝的!還有明明就是夭夭輕薄我!她偷親我!”
冷浩風說完氣鼓鼓的嘟着嘴,睜着漂亮的桃花眼,狠狠的瞪着夭夭,
兩個大人的目光齊刷刷朝着夭夭探究着,南宮樓不可置信的微張了嘴,冷伯伯眼神帶着點玩味,瞅着夭夭,俊臉掛着淡然的笑意,
好在二十一世紀那會,夭夭對於演講之類並不怯場,於是夭夭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們三道不同目光的掃視。厚着臉皮,儘量的裝作無動於衷!
夭夭心理不斷的自我催眠:咱惡俗,但是咱不低俗,咱是風流,咱不是下流……
“夭夭,告訴爹爹,你是不是輕薄浩風哥哥了?”南宮老爹俊臉略微帶着尷尬,溫柔的引誘着夭夭說出事實真相,心裡不住的緊張,若是冷浩風說的事實,那他的寶貝夭夭,豈不是太彪悍了?貌似夭夭才六歲吧!
夭夭眨了眨盈盈的雙眸,適時的扮演一個無知的小女孩,茫然的開口問道:“什麼叫輕薄?被浩風哥哥親親小嘴,就是算我輕薄他了嘛?那好耶,我輕薄到了浩風哥哥了!”
冷浩風那,爲了本小姐的淑女形象,這黑鍋,你就華麗的揹着吧!
果然南宮老爺聽着這句話,立馬跳腳:“原來如此!冷兄,我活了這麼大把歲數了,還沒聽說姑娘去輕薄男子的,令公子輕薄了我家夭夭不說,竟然還推的一乾二淨,實在是讓我失望那!”
“可能是誤會吧!”